“你不娶我我只能做鸡养活自己。李永生开出条件我和他睡五年他安排我做城管。”
阿珍吐口水到手心里擦在脸上假装哭了。
“彩礼钱是多少。”
“我不知道。”
“最少十万块你饶了我吧。我刚买下你爸六百件裙子是前年款式不好卖。”
“我去赚彩礼钱。”
“你不反省又得去医院堕胎。”
“我做梦都想杀了他。”
“牛遥是有钱人不可能娶你。”
“你嫌我脏。”
“我没钱。”
“320勾引牛遥来相亲。”
“天娇瞧不上他。”
“你俩很熟吗？”
“她今天来我家买了一条裙子。”
“你卖她多少钱？”
“一百块。”
阿珍笑道：“被你坑的人是你讨厌的人。”
“赚五十块钱不算坑。乌龟卖硬盘按G卖。一G卖八块。500G卖西千。”
“我两天没见他。”
“他被买主追杀跑路了。”
“卖一块硬盘值得跑路吗。”
“穷逼生活是这样。”
“我二爹跑路三年了还活着吗。”
“他有道行死不了。”
门外传来天娇的话，大哥醒着吗。
“什么事你还不睡。”我警觉起来。
“你家有圆珠笔芯吗。”
“你等一下。”
阿珍又点了支烟，心想这小声音是销魂。
我从里屋找到一根新圆珠笔赶来门外送给天娇。
“我家空调冒黑烟了热死人了。”
“老空调不能连轴转。”
“你房里好凉快。”
“我今年换的新空调要自己花钱。你屋里热的话去天台睡觉。”
“有吃的吗卖我点。”
我找出两袋方便面送给她。她从裙子兜里掏出钱。
“两袋面不值钱你赶紧回家。”
天娇鞠躬感谢我关照。我只想她赶紧走人。
我进了里屋。
“还说不喜欢人家又送笔又送面。”
“女人半夜敲开光棍房门没安好心。”
阿珍笑道：“原来你是这么想她啊。”
“我看报纸上登了一些少女失踪。你夜里不能出去。你哥读大学一年五万块。你爸妈掏空我你没零花钱了。”
“你娶我带我走。我留在这里是个笑柄。”
“是你爸妈的意思？”
阿珍点头说：“我只有你一个炮友。”
“你别胡说。我和你爸称兄道弟。”
“很快就是了。你先验货。”
阿珍骑在我身上脱掉裙子勾引我。她说她精通吹拉弹唱保证伺候好我。
“这要看多少彩礼钱。明人不做暗事。”
“一般是多少钱。”
“十万块。”
“欠着他们。”
“你搞清楚花十万块钱和赚十万块钱哪个难。十万块钱都给你花那我值得。你是我从小看护大的咱俩平心而论。”
阿珍笑道：“我们私奔啊。你带我去别的地方。”
“你真想嫁给我只能杀价。”
“杀到多少？”
“一万。”
“太少了。”
阿珍摘掉乳罩逼着我加价两万。
“一个才五千啊。”
“你不是原装。你和牛遥睡了两年。”
“我和他只睡了一次怀孕了。”
我心想你哄鬼吧只有一次你怎么精通吹拉弹唱。
我笑道：“只有一次的话你还算新鲜。”
“我成本最少五万。我只有十七岁长期被你快活。还能帮你干活。关键是我听你话。”
“牛遥请你吃碗馄饨睡了你。一碗馄饨三块钱。”
“你和他不能比较。他是高富帅。是筒子楼继承人。这里一拆迁他是千万富翁。”
我假惺惺答应考虑清楚。阿珍听我话回去睡觉怕被人说闲话。
阿珍抱着凉席走下楼梯听见天娇说好多蚊子真讨厌。
天娇来了天台睡觉。铺好凉席搭好三角蚊帐。听旁边两个女人聊天说401男人坏死了。卖给她裙子六十五块钱。她朋友买一样的裙子花五十块钱。活该他打光棍。天娇听后心想你这点小伎俩太土了。
刘天娇是个阴人。一来寻找秘境。二来骗走我体内鬼魂。她演技精湛。年轻美丽。是她的赌本。
阿珍对花蕊说：“牛遥有性病玩了很多小姐。”
花蕊睡死了打呼噜算是回应她。她把两百块塞进花蕊胸罩。
花蕊也很漂亮是鸡毛的女朋友。
房东婆大早晨醒来收拾321房间。今天小孙子住进来。
101房门外排起长队挨个个进房里找老房东借钱。
老鬼端着个空碗抓住个小男孩。他用一根果丹皮换来一碗童子尿一口气喝光。这是他认定的灵丹妙药。
花蕊躲在院门外给了鸡毛两百块钱活下去。
阿珍站在院门前吃雪糕给花蕊放哨。
鸡毛以为她偷家里的钱坚决不要。花蕊说是小金哥给她两百块买新年衣服。
鸡毛叫道：“他敢动我的女人我砍死他。”
“对你这号人不能使好心。”阿珍嘴里酸溜溜说：“你快穷死了不装逼了吧。”
花蕊说：“你敢动小金哥一下师太砍死你。小金哥每年都给我们钱买新年衣服。”
“他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们长大是我们的恩公。如意在星湖小区物业监控室上班是小金哥帮忙。”
阿珍对鸡毛说：“你过年十九岁了找个班上吧。庙村是牛家人的金库外人想发财是做梦。”
“你怎么知道我混不出头。”
花蕊说：“庙街警察抓住你扒你一层皮。你不知道李涵的手段有多黑。”
阿珍说：“你落在李涵手里你拿不出钱他卸掉你身上器官卖给医院。”
花蕊说：“你来这里西年没一分钱存款说明你混不下去。”
阿珍说：“你们别去火车站抛食。火车站是牛红的摇钱树。”
“牛红是我大姐。”
花蕊说：“你现在没出事是你对牛红有点利用价值只是一点不作数。”
阿珍说：“你们去观音庙附近碰瓷出事了从观音庙后门逃跑。很多小混混挨住观音庙赚钱了。”
花蕊说：“你别一天到晚砍这个砍那个。你没有钱活活饿死。”
“你们什么意思？”
花蕊说：“你在庙村混不出头。牛家五兄弟比你强多了他们乖乖打铁。”
阿珍说：“我们没脑子没权力没有钱只能是待宰羔羊。你没钱花蕊爸妈不同意你们结婚。”
“我和花蕊是爱情。”
“爱情说了不算。金钱说了算。我知道你是条好汉。筒子楼有八个男子汉。老鬼、我二爹、小金哥、田鸡、乌龟、二胖、如意、你。”
鸡毛笑道：“你说的人是我瞧不上的人。”
“说明你活着没水平。乌龟卖一块硬盘赚三千块。你一个月赚不了两千。”
“我上个月搞了西千五。”
“钱呢。”花蕊笑道。
“我花光了。”鸡毛低下头。
阿珍说：“男人没钱最没面子。你有个正式工作也混的过去。”
“阿珍说的意思是效率。一块硬盘赚三千。你一个月赚西千五。”
“乌龟怎么赚的。”
“他去前街摆地摊都是有钱人。去前街摆摊必须搞定大门牙。你能搞定大门牙吗。”
鸡毛摇摇头：“乌龟怎么搞定的大门牙。”
花蕊说：“这就是道行。人们都混钱不混名。你有钱了自然出名了。”
鸡毛点点头有所醒悟。
“你兄弟多花钱多。”阿珍递给他一百块钱气哭了他逗笑了两个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