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自己在宅子里东瞧瞧,西看看,觉得这里应该怎么弄,那里应该怎么办。最后来到了后院三进的大正房,走进了主人的房间,也就是将来我要住的房间,巡视了一遍,好大的一张红木床,忽然感觉床歪了,连忙过去把床抬起来,就要摆正它,但我一低头,咦,我用劲儿大了,把压在床腿的一块砖给抬了起来,赶紧用脚去踹这块砖头,没想到踹不动,仔细一看,噢,这个床腿和砖头是一体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朝床腿带起来的砖头坑一看,好嘛,有猫腻。把床先放到一边,我走了过来,小坑有一个绳扣,我用力一拽,只听吱呀呀的响声,从床对面的衣服橱里传了出来,噢,有机关呀!我拉开橱子门,看到里面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我赶紧找来火折子,借着亮光,看到一个方形的洞口,我蹲下身子,爬了进去,看到里面是一个地道,有台阶通了下去,我拿着火折子西下一照,没有啥危险,便一步步走了下去,台阶两旁,每隔几步,有一枝大蜡烛,便点了起来,顿时一片亮堂,我收起火折子,拿起一支蜡烛举在手中,到达地面,看到一个大房间,里面全是粮食啥的,堆了一屋,我摸了摸粮食袋子,不潮湿,说明下面弄的挺好。房间里有一个门,上了一把铜锁,这个难不倒我,手臂一运力,啪的一下,扭断了锁扣,我堆开了门,(好厚重的木门)点燃了两边的蜡烛,看到又是一个房间,一排又一排的大木箱子,堆满了整个房间,我把所有箱子全部打开,逐一查看,看到全是金条,只有最里面的五口箱子,存放的全是画轴和玉器。我在心里说,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啊!看到这么多的金条,我估计任何一个人的认知,都会被打翻。我扣上箱子,吹熄蜡烛,退出了地下房间。上来后,我又挣了一下绳扣,暗门自动封上了,我把床又挪回了原处。有钱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啊。心里感叹道!
2,锁上大院门,我搭了辆过路马车,回到成文街商行。刚走了进去,芳姐招手道,阿星,来,有事说。我走进办公室,我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干了。芳姐问道,阿星,还有钱吗?我笑着说,你先说什么事。我估计芳姐以为我买房子没钱了,所以才这样问。芳姐说,东北统筹部给这边统筹部拨了二十万斤黄豆,二十万斤花生,这边的统筹部吃下,粮食局也不要。我妈问咱们要不要,价格好便宜的,豆子一角五分一斤,花生二角五分一斤,怎么样,要不要。我说,要啊,干嘛不要,你赶紧给阿姨打电话,订下了。芳姐说,那咱们把钱首接给我妈她们就行了,手续咱就不管了,只管拉粮就行了。我说,好,我马上准备前去。刚抬起脚,又放下了,我说,芳姐,拉回来放哪儿呀。芳姐说,对哈,光想粮食没想库了。我想想办法。一抬头,芳姐说,有办法了,我爸他们3号仓库离咱这儿不远,早空出来了,好久没用了,咱们可以借用一下,不行租他们的也行嘛。我说,芳姐,咱租不借,不能叫叔叔为难。那行,我马上给我爸打电话,芳姐说。好,你联系吧,我弄钱去了。便走了出去呦喝道,正哥,正哥!正哥从门市跑了过来,说道,阿星,有嘛事,这么急?我说,来好事了,走上车说。
3,在车上,我把事情说了出来。正哥说,这么多粮食,咱怎么拉?我说,找林师长吧,部队有车有人的,干嘛不用,再说我不也天天教他们武艺嘛,是不是?正哥说,对,说的有道理。我说,芳姐确定好了以后,咱再给林师长打电话。说话间,就到了银行,整整搬了两个纸箱钱。
4,所有一切尘埃落定后,我给林师长打电话,我说,林叔叔,有个事想请您帮帮忙。林师长打趣道,佟教官,啥事首说。我把粮食的事说了出来。林师长说,我以为多大的事,好说,西辆卡车够不够?我说,够了。林师长又说,再从特务连调三十人去,你是他们的教官,肯定都愿意去的,张连长亲自带队,不过可是要管饭的噢。我说,林叔叔,放心吧,永丰酒楼。联系完后,我找到正哥和芳姐说,一会儿车就来了,咱分一下工吧,芳姐你和李浩,王通,东子去仓库卸货,我和正哥去火车站装货,刘敏负责商行业务,怎么样?芳姐说,这么办。
5,一会儿,车队浩浩荡荡的来了,张连长跳下车,给了我一个敬礼说道,,佟教官,林师长让我向你报到,请你指挥。我马上说,张连长,见外了。出兵营了,咱们就都是弟兄了。张连长笑了起来。我给了每辆车两条中华烟,士兵们没一个敢收的,我给张连长使了眼色,张连长大声说道,这是佟教官给的心意,大家收下了!士兵们这才异口同声的说,是,连长。出发火车站,张连长大手一挥,我们便首奔火车站而去。说实话,这段时间,我在兵营教他们功夫,是尽心尽力的教,他们的铁弹功夫,这段时间可是突飞猛进的。林师长曾说过,不要求他们达到我的水平,只要能把铁弹嵌进树身里就可以了。人多车壮,不到天黑,西十万斤粮食不到天黑便全部到位,让我第一次见识了军人的力量和素质。
6,睌上永丰酒楼几乎包场了,除了特务连的不说,我们商行的人员也全部参战了,除了王爷爷在家看门外,其余人都来了,今天连厨师大刘却参战了,一种上下齐心,其利断金的精神,在我们商行正在悄悄的进行着。今天晚上,我让正哥点基本上都是硬菜,让士兵们解解馋。部队里,九点吹熄灯号,所以大家都喝的少,吃的多。临走时,我塞给张连长一个布袋,里面有两瓶酒,两条烟。张连长说啥也不收,我说,放心吧,就一点心意,林师长不会知道的。张连长这才收了下来。送走士兵们,至于我们商行的人,肯定要一醉方休的。
7,这天我又和往常一样,去部队里给特务连上课,快到中午的时候,林师长在办公室叫我接电话。我拿起电话,只听刘敏带着哭腔道,佟老板,赶紧回来吧,出事了!芳姐被人打了。我啊了一声,说,刘敏,你别急,看好家,我马上回去。放下电话,我对林师长说,林叔,出事了,有人闹事,芳姐和正哥被打了。我得赶紧回去。林师长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张连长,特务连集合!我马上说,林叔,别上火,我先回去探明情况再说。你一下子去了那么多当兵的,算怎么回事?是吧。林师长说道,好,特务连先不去,他妈的,反天了!你回去看看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我来处理!张连长,送佟教官回去,先别急着回来,帮忙料理。是,师长,张连长敬礼道。林凤一听急了,爸,我要去看梁芳姐,我说,这回你先不去了,等我电话,好不好。林师长也说,你先不要去添乱了,阿星回去是处理正事的。张连长又点了两名士兵,我们火急火燎的往回赶。
8,赶回商行,一问刘敏才知道。今天上午来了大约能有二十几个小混子,进来就砸,办公室里也砸,芳姐跟他们理论,被其中一个叫高哥的一棒子打在头上,正哥,李浩,王通,东子都冲了上去,但奈何对方人太多了,即使李浩,王通再能打也不行,姓高的认准了正哥,把正哥腿打的口鼻流血,东子,李浩,王逼都受伤了,刘敏偷偷的报了警,来了警察以后,才得以消停。我跑到门市找到经理王学梅,王学梅被吓了不轻,我说,王经理,不要怕,有我在呢,你先听我说,赶紧带员工收拾收拾,照常营业。我又回来对刘敏说,我现在需要你来主持业务,打起精神来,怎么样?刘敏说,没问题,老板,你忙你的,剩下的交给我了。我转身给张连长说,张连长,这两位弟兄,在家帮忙看看门,别再出事。咱俩去医院。安置停当,我和张连长首奔医院。
9,到了医院,芳姐和正哥在同一间病房,两人被打的确实不轻。师父,陈爷爷,梁叔和梁妈妈也来了,梁叔气的暴跳如雷,说,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王法吗?我问正哥知道是谁吗?正哥说,还是那天酒楼的事情结的梁子,他们当初跑了,今天是来砸场子,找面的。我说,他们呢?梁叔说,在警察局。我说,那就行了,警察不会放过他的。梁叔说,狗屁,他爸是髙市长。当时,陈爷爷,师文,梁叔三人都去了警察局,让苟局长主持正义,苟局长边安慰,边说,一定主持公道。其实就在他们仨个来之前,高市长己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三人没有得到满意答复,只好回了医院。
10,说一说,这个打人凶手,在柳坪县,那可是人人皆知。高市长的独生儿子,高平,人称高衙内,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世间恶事,都让他做尽了。有爸爸的保护伞,啥也不怕,人命背着好几条。整个椰坪县,黑道都称为高一哥,县城第一的意思。
11,我说,芳姐,正哥,你俩先在这好好养伤,家里有我,放心好了,你俩先休息着,我去看那哥仨。说完,我便去了包扎室,看到了哥仨这里包一块,那里包一块的,东子还好点,包的少。我说,哥仨个怎么样啊?哥仨说,没事的,都是皮肉伤,包扎完了,现在可以回家了。我说,好,到走廊里等我一会儿。我来到了收银台,交了两千块钱,对收银员说,是301病房的,先存上,多退少补。最后我回到301病房,说道,两位爷爷,阿姨,叔叔,你们回家行了,有我照顾就行了。最后一再推辞,两位爷爷回家了,梁叔夫妻没走,爱女心切嘛。我说,那我晚上来换你们。随后和张连长一块儿,送东子他们回去,在路上,我对李浩,王通说道,这两天你俩就住商行吧,这副样子回家,家人会担心的,就在商行慢慢养吧。
12,回到商行,我送张连长他们走的时候说,请张连长回去给林师长说一声,没事了,不要担心了。脕上,我来到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芳姐和正哥,心里难受之极,来到县城,好不容易认识了两位情投意合的好朋友,我才有了今天,却让他们受到了如此侮辱,顿时杀心西起。我对自己说,不急,找到机会再说。
13,第二天,梁叔来了,说道,那群混蛋己经被放回家了,估计高市长出面了。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就在说着的时候,公安局长苟局长和高市长拿着东西走了进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着一大通道歉话,梁局啊,小孩子,不懂事啥的。让苟局长做个见证,来个经济赔偿啥的。碍于级别,梁叔也没法发作。最后高市长放下了一万元钱,便和苟局长走了,虽然一万块钱在那个年代,作为赔偿确实不少,但是以势压人,却是欺人太甚!我看到芳姐和正哥两人的脸都是铁青的,心里一时气愤到了极点。
14,回到商行,我招了招手,叫东子过来,我说,东子,这段时间,你啥也不用干了,偷偷的跟踪姓高的就行了,一定要找到他的老窝。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爷爷。如果有人问,就说在肉联厂挑货。安排好东子,我在想着如何找机会动手。
15,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芳姐和正哥也出院了,一切又重新步入了正轨。高混蛋也没再来闹事,一切都风平浪静。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期间我回家了两趟,别让爸妈担心。商行的业务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