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红楼之宅斗小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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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暗手操控危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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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红楼之宅斗小庶女
作者:
雪若辰星
本章字数:
5914
更新时间:
2025-04-14

铜漏滴到卯时三刻,林悦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黄花梨案几上,溅起几点幽光。

沈墨捏着褪色的盐引凭证,指腹过蜡封边缘的盘蟒纹,青玉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意:"贾珍连内务府的火漆印都能仿制,倒要谢他替咱们试出漕运衙门的破绽。"

窗外传来巡夜婆子踩碎枯枝的响动,林悦将浸过茶汤的货单拢进袖中,靛蓝色的墨痕蜿蜒如毒蛇。

她突然想起三日前在荣禧堂请安时,尤氏髻间新换的赤金点翠凤尾簪——那分明是王夫人压箱底的陪嫁。

"沈家七十二家盐铺的账房先生,昨夜全被请去应天府吃茶了。"沈墨蘸着冷茶在案上勾画,水痕蜿蜒成运河脉络,"贾珍搭上两淮盐运使的妻弟,用三船洞庭碧螺春换得漕兵扣船三日。"

林悦的银簪忽然划过青砖地,尖锐的摩擦声惊得守夜的画眉扑棱翅膀。

她弯腰拾簪时瞥见紫鹃裙角沾着几点朱砂,那是贾母小佛堂才有的贡品颜色。"五姑娘当心着凉。"紫鹃捧来缠枝莲纹手炉,铜罩上凝着层薄霜。

晨雾漫过垂花门时,林悦正在描摹盐税账册上的笔迹。

窗棂忽被石子击中,沈墨裹着玄色斗篷闪进来,带进几片沾着香灰的枯叶。

"荣国府后巷第三棵槐树下,埋着贾珍与两淮盐商往来的密信。"沈墨解下鸳鸯佩压在染靛的货单上,"看守侧门的张妈妈,每月初七要往水月庵送二十两灯油钱。"

林悦的湘妃竹帘突然被秋风吹起半角,露出尤氏身边大丫鬟宝珠的杏色裙裾。

她顺势将染蓝的货单投入炭盆,火舌卷起时,靛蓝墨迹竟在灰烬里凝成个"漕"字。"听说珍大奶奶昨儿赏了各房丫头们御赐的云锦帕子?"林悦拨弄着炭火轻笑,"只宝珠姐姐得的帕子上,沾着松烟墨的味儿。"

三日后霜降,沈墨扮作药材商混入漕帮堂会。

林悦隔着描金屏风,看见盐运使的妻弟正把玩贾珍送的翡翠鼻烟壶,壶底隐约刻着忠顺王府的徽记。

堂中突然喧哗,十八个赤膊汉子抬进九口朱漆木箱,箱盖开合间露出半角明黄绸缎。

"这是要借忠顺亲王的名头私运官盐。"沈墨的唇擦过林悦耳畔,温热气息惊飞她鬓边的珍珠步摇,"贾珍倒是舍得,连元春娘娘省亲时赏的御墨都拿来伪造文书。"

林悦的绢帕突然飘落,恰盖住盐运使妻弟腰间晃动的盘蟒纹铜钥。

紫鹃俯身拾帕时,袖中滑出个装着朱砂的螺钿盒子,鲜红的粉末正落在铜钥表面的蟒目上。

当夜子时,林悦在沈家祖宅地契背面,用朱砂勾出漕运码头的布防图。

沈墨握着她执笔的手突然收紧:"贾珍搭上的三家盐商,上个月为争扬州码头,在画舫上砸碎了十二套官窑瓷器。"

烛芯爆出朵灯花,林悦腕间的翡翠镯子映着地契上的红痕,恍若血泪。"听说漕帮三当家的外室,前日给大当家新纳的姨娘送了匹蜀锦?"她将染着朱砂的笔尖点在扬州位置,"偏那蜀锦的花样,与忠顺王府老太妃寿宴上的贡品一模一样。"

五更天鸡鸣时,尤氏正在铜镜前试戴新得的东珠耳珰。

贾珍醉醺醺撞进来,蟒袍上沾着胭脂印:"沈家撑不过三日了,到时候那丫头还不是任你搓圆捏扁..."

"老爷可要当心。"尤氏扶正摇摇欲坠的翡翠抹额,"昨儿西府送来中秋节的螃蟹,听说有十篓是从沈记商号赊的账。"

晨雾漫上抄手游廊时,紫鹃在晾晒被茶水浸湿的账册。

染着朱砂的帕子突然被风吹到晾衣绳上,盖住某页记载着漕帮采买香烛的条目——那墨迹遇水竟显出个"水月庵"的暗纹。

林悦站在滴水檐下,看着小丫鬟们争抢尤氏赏的云锦帕子,袖中藏着半块染了朱砂的鸳鸯佩。

当最后一片银杏叶坠地时,沈墨的马车碾过青石板路上的朱砂痕迹。

林悦望着车辙延伸的方向,将装着各房丫鬟绣样的锦盒递给紫鹃:"明日把这些送到水月庵,请静虚师太帮忙祈福——记得要装在描金的黑漆匣子里。"

青灰色晨雾裹着檀香漫过水月庵的飞檐,紫鹃捧着黑漆描金匣转过滴水观音像,腕间银镯与匣上铜扣相击,惊飞檐角啄食的寒鸦。

她余光瞥见石经幢后闪过半幅黛色裙裾——正是尤氏房里二等丫鬟春杏的服色。

"师太说要在佛前供足九十九日,方能化解府上阴祟。"紫鹃将匣子递给静虚师太,素手指尖划过匣面暗纹,恰停在刻着漕帮标记的菱花扣上。

老尼枯槁的手腕微颤,螺钿佛珠突然断裂,裹着朱砂的绣样纷纷扬扬落进香灰里。

与此同时,林悦正在荣国府后厨查验中秋节的螃蟹篓子。

她葱白指尖抚过篾条上暗红的"沈"字烙印,突然捏碎块蟹壳,尖锐的棱角在掌心印出个月牙痕。"五姑娘仔细手!"厨娘王氏慌忙递上巾帕,"这些篓子原该昨日送回沈记商号,偏珍大奶奶说要留着腌桂花酱。"

"不妨事。"林悦将染着蟹腥的帕子掖进袖袋,青瓷碗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冷光。

窗外竹影婆娑,晒衣绳上飘荡的云锦帕子忽然被风卷起,恰盖住墙根新翻的泥土——那里埋着昨夜紫鹃从水月庵带回的半截密信。

申时三刻,西市绸缎庄二楼。

林悦抚过蜀锦上并蒂莲纹,翡翠镯子磕在楠木柜台发出清响。

沈墨扮作账房先生立在多宝格后,蘸着朱砂的笔尖在账册边缘勾画,赤色线条蜿蜒成漕帮暗道的走势图。

"这匹料子染得倒是别致。"林悦指尖点在莲花蕊中的金线上,那是忠顺王府独有的盘金绣法。

掌柜正要搭话,楼下突然传来马匹惊嘶,十八个脚夫抬着朱漆木箱涌进后院,箱角明黄绸缎在秋阳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沈墨的狼毫笔蓦地顿住,朱砂在账册上洇开血痕。

他借着帮林悦量衣的由头靠近,檀香混着松烟墨的气息拂过她耳畔:"贾珍把伪造的盐引藏在贡品里,今夜子时从通惠河码头......"

话音未落,楼梯响起纷杂脚步声。

林悦抓起案上金剪刀划破锦缎,碎裂声里,紫鹃抱着黑漆匣子撞进来:"五姑娘要的缠枝莲纹样,偏水月庵的师太给装错了!"掀开的匣盖内,本该是绣样的地方躺着半块刻着盐运使私印的鸳鸯佩。

暮色西合时,林悦的轿辇停在贾府角门。

她扶着紫鹃的手腕下车,忽觉掌心触到圈冰凉——小丫鬟袖中暗袋里藏着枚沾香灰的铜钥匙。

两人交换眼神的刹那,游廊转角传来尤氏惯用的玫瑰香膏味道,混着宝珠刻意压低的惊呼:"......那匹蜀锦怎会出现在......"

戌时梆子敲过三声,林悦在灯下比对绣样与密信笔迹。

烛火突然摇曳,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映在窗纸上,将紫鹃惊慌的身影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院墙外传来野猫凄厉叫声,十八声,恰合漕帮暗哨的数目。

"姑娘,晒月亮的银耳羹熬好了。"紫鹃捧着青瓷盅进来,指尖在盅底画出三道水痕——这是发现三个暗桩的暗号。

林悦舀起晶莹的银耳,忽然从汤水里捞起片细小的金箔,正是忠顺王府用来封密函的印记。

子夜更漏声里,林悦将染着朱砂的布防图缝进给贾母绣的抹额。

穿针时忽听得瓦当轻响,她佯装失手打翻绣筐,五色丝线滚落满地。

紫鹃蹲身收拾时,窗缝突然飘进张烧残的纸片,依稀可见"漕帮三当家"与"外室"几个焦黑字迹。

寅时初刻,林悦站在抄手游廊喂食画眉。

一粒金谷子落入鸟笼时,她瞥见紫鹃在垂花门边踢翻水盆,漫开的水渍里浮着几点朱砂,恰好拼成"巳时三刻"的形状。

画眉突然振翅扑棱,将笼底砂粒掀出个"水"字,又被漏进来的晨雾洇成模糊的红痕。

"五姑娘起得真早。"尤氏的声音裹着脂粉香从月洞门传来,赤金护甲划过林悦手中的鸟食罐,"这画眉倒是养得油光水滑,赶明儿借我房里那只配对儿可好?"

林悦屈膝行礼时,翡翠镯子磕在青石栏上溅起星火。

她垂眸望着碎成两半的鸟食罐,金灿灿的谷粒间混着几颗形制特殊的香丸——那是紫鹃从跟踪者身上取得的漕帮秘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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