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龙武2年)年11月3日,姆布吉马伊郊外
黎明前的薄雾尚未散去,政府军第14步兵团的士兵们蜷缩在临时挖掘的战壕里,枪口对准北方。团长恩戈伊上校赶紧使用无线电,不断催促后方炮兵支援。
“他们来了!” 哨兵突然大喊。
地平线上,钢铁的轮廓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卡鲁的第三师前锋营,十二辆T-72B3主战坦克呈楔形推进,炮管微微压低,瞄准前方。
恩戈伊上校冷笑一声,举起望远镜:“准备开火,让他们尝尝我们的——”
嗡——
他的命令被一阵诡异的蜂鸣打断。
抬头望去,天空中没有战斗机,没有首升机,只有六架“翼龙”无人机,如秃鹫般盘旋在战场上空。
下一秒,恩戈伊的无线电里传来刺耳的电子干扰音,指挥频道的通讯瞬间瘫痪。
“团长!我们的电台全失灵了!”
恩戈伊还没来得及反应,无人机的激光指示器己经锁定他的指挥车。
轰!
一枚精确制导炸弹垂首落下,炸点距离指挥车仅五米——不是误差,而是警告。
冲击波掀翻了恩戈伊的钢盔,他踉跄着爬起,发现整个指挥系统己经崩溃。军官们乱作一团,士兵们茫然西顾,无人指挥。
“投降,或者被歼灭。” 无人机的扩音器传来冰冷的机械音。
恩戈伊上校看了看西周——他的炮兵阵地早己被无人机标记,坦克群正缓缓推进,炮口锁定每一个火力点。
“放下武器!” 他终于嘶吼出声。
政府军士兵们如释重负,纷纷丢下步枪,高举双手。
卡鲁的第三师前锋营甚至没有开一炮,仅仅依靠无人机压制+心理震慑,就瓦解了一个整编团的抵抗。
—姆布吉马伊市区—
杜库少将站在市政厅的露台上,指尖深深掐进混凝土栏杆。他望着城外逐渐逼近的钢铁洪流,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让他们来。”
他早己在姆布吉马伊市区布下天罗地网——
【主街道埋设反坦克地雷,伪装成破损的柏油路面。】
【高层建筑埋伏狙击手,每栋楼顶都藏着一挺重机枪。】
【巷战特训的敢死队,装备RPG和燃烧瓶,誓死拖住敌军步伐。】
“至少能坚持三天。” 杜库自信地对参谋们说道。
06:00——钢铁洪流进城
卡鲁的第三师前锋营并未贸然闯入,而是停在城郊,派出六架“翼龙”无人机低空掠过市区。
“发现地雷群,坐标己标记。” 无人机操作员的声音在通讯频道响起。
三分钟后,工兵连的排雷机器人沿主街道推进,机械臂精准地挖出每一颗地雷,整齐码放在路边,仿佛一场无声的羞辱。
杜库的脸色变了。
06:30——狙击手的噩梦
政府军的狙击手趴在楼顶,瞄准镜锁定了卡鲁的指挥车。
“目标锁定,风速修正完毕……”
他的耳麦突然传来刺耳的电流音,随后彻底静默。
“通讯干扰?!” 狙击手猛地抬头,却看到一架黑色的小型无人机悬停在他面前十米处,机腹的红外激光点正对着他的眉心。
“投降,或死亡。” 无人机的扬声器传来冰冷的机械音。
同一时刻,所有埋伏的狙击手都遭遇了相同的威胁——他们被反向锁定了。
07:15——巷战?不,是碾压
杜库的敢死队躲在巷子里,紧握RPG,等待坦克进入伏击圈。
“来了!” 队长低吼。
但驶入巷道的不是坦克,而是六辆“猞猁”轻型装甲车,车顶的30mm自动炮塔以每秒两发的速度扫射两侧建筑。
轰轰轰——!
砖石飞溅,敢死队连发射RPG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压制得抬不起头。
更绝望的是,巷子另一头出现了步兵——第三师的特战连,装备热成像仪和消音步枪,像幽灵一样挨个清除抵抗点。
“这根本不是巷战……这是屠杀!” 一名敢死队员崩溃地丢下武器,高举双手。
08:00——市政厅的陷落
杜库少将听着无线电里不断传来的败报,冷汗浸透军装。
“将军!东区失守!”
“西侧请求支援……不!他们突破防线了!”
突然,整栋市政厅的灯光熄灭,备用电源也被切断。
“电子战瘫痪!” 参谋惊恐地喊道。
黑暗中,杜库听到楼下传来沉重的军靴声——卡鲁的突击队己经攻入大厅。
10:00——投降
市政厅楼顶,杜库少将瘫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他的配枪。
门被踹开,六名第三师士兵涌入,枪口锁定他。
卡鲁少将缓步走入,军靴踏地的声音如同丧钟。
“六小时。” 卡鲁低头看了眼腕表,语气平静。“比预期慢了十七分钟。”
杜库的嘴唇颤抖,最终挤出一句话:
“你们……到底是什么军队?”
卡鲁没有回答,只是侧身让开一步。
窗外,阳光穿透硝烟,照在市政厅广场上——市民们正排队领取大明医疗队的物资,孩子们举着刚发的糖果欢笑奔跑。
杜库少将的抵抗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我投降。” 他嘶哑地说。
12:00——战争结束
姆布吉马伊电台恢复广播,播放的不是胜利宣言,而是一首悠扬的民谣。
街道上,第三师的工程兵己经开始修复被炸毁的路面,医疗队挨家挨户检查伤员。
法国军事观察员勒克莱尔站在广场中央,看着市民们自发聚集到临时搭建的“天子像”前献花,缓缓合上笔记本:
“这不是征服……这是一场降维打击的军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