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的少女来到屋外,轻轻用力打碎覆盖在水桶上面的薄冰,从中拗了一盆清水。她身穿一件厚实的淡粉色衣袄,头上的秀发绑了一个结实的发髻,淡雅的脸蛋吹弹可破。
她缓缓抬头,看着天上微微飘落的雪花,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雪是在半夜下的,好在她平日起的很早,提前就知道了,不然今天她的哥哥就要遭点罪了。
想到自家哥哥那略呆的模样,少女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突然,似乎是察觉到人影攒动,少女朝着山下看去,只见她熟悉的身影正带着一道陌生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
少女眨了眨眼睛。
“祢豆子!”
炭治郎看到少女,开心地挥了挥手,连忙带着苏枨朝着这边来。一边走来的途中,还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背篓放下。
“这位是我妹妹,灶门祢豆子。”炭治郎笑着介绍着自己的妹妹,至于他本身的名字,己经在上山的过程中介绍过了:
“这位是苏枨先生。”
“初次见面,苏枨先生。”祢豆子也很有礼貌地微微行了一礼,她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家兄长身边的这位青年。
他们家这个地方偏僻,寻常时候也看不见什么人,也就只有在不是冬天的时候,炭治郎会带着她也下山去一趟,去采购之类的才能够看到一些人。
尽管如此,外面的世界也依旧。
不过祢豆子的心态很好,虽然好奇,不过她也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初次见面。”苏枨看着面前的少女,心说不愧是女主,这一趟来的挺值的,一边伸手握住了祢豆子的右手,上下摆了摆:
“一首听你令兄说起你,还真是不虚夸赞了。”
说完,苏枨就松开了握着祢豆子的手,就像是原本就只是打个招呼。
看着面前的青年,祢豆子感觉有点奇怪,是那种对一个人的奇怪,面前的这个男子似乎有点奇特?
行动不太寻常。
会有人对别人的女眷这么抬举的吗?
炭治郎的鼻子轻嗅,也只能嗅到苏枨对祢豆子的喜爱,也没有嗅到恶意,也就没有在意,而是嘱咐着祢豆子:
“苏枨有事要在山上,我不放心他,就带他在我们家住两天,可以吗?”
“好的。”
祢豆子点了点头,并没有驳了自家老哥的面子。反正他们家虽然看上去不太富裕,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有一间客房空出来的。
这是一种待客之道,哪怕家境贫寒,也要对外展示礼数。
“这位客人,请跟我来。”
祢豆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苏枨也从善如流,跟着祢豆子进入房子。
“祢豆子姐姐!”
“姐姐!”
一进入房子,里面就有三道小小的身影跑了过来,吵吵闹闹地,又在看到苏枨的一瞬间止住脚步,让苏枨看得有点想笑。
“有客人来了。”祢豆子板起脸,只不过这个动作在苏枨看来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因为她绝美的容貌而显得有些可爱:
“都收拾收拾,不要玩闹了。”
“有客人?”
三小只一时间有两小只都躲在了祢豆子身后,扒着祢豆子下半身衣服,露出怯生生的,有些警惕的神色看向苏枨。
剩下的一只,似乎是有些年纪的孩子,他此刻有些无奈地看着躲在了祢豆子身后的两小只,然后露出些许抱歉的神色看向苏枨:
“抱歉,弟弟们有些怕生。”
跟个小大人似的。
苏枨看着这个走出来好似要成为家里面顶梁柱的小家伙,对方脸上故作成熟的表情让苏枨忍俊不禁:
“没事,反正我挺喜欢你姐的。”
“啊?”
故作成熟的小男孩,也就是灶门竹雄此刻有些呆愣地看着苏枨,大脑一时间有些宕机。
祢豆子有些嗔怪地看了眼苏枨,她的心跳动的也有点快,加上很少被人这么首白地说过,一时间也有点害羞:
“好了,竹雄,你哥在外面,你看看去。”
竹雄闻言也没有再管先前苏枨的话,那对他来说有些超纲,只是觉得这个客人对自己姐姐的态度好像不错。
毕竟要说喜欢,自己和弟弟们也很喜欢啊,只不过自己可能更喜欢自家大哥一点。
随着灶门竹雄离开,祢豆子的脸色也逐渐平静下来,带着苏枨去看了看客房,顺便帮他铺了床被子。
毕竟无论对方是否真的要行动,那都不是这么快能够发生的事情。要是发生了,那只能说明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
真的有一见钟情吗?
祢豆子也不太确定。
“祢豆子,家里来客人了?”
轻柔的声音响起,苏枨和祢豆子同时朝着房门的左边看去,只见一名与祢豆子有着七分相似的女子正在这房屋的过道看着两人。
“母亲。”祢豆子点了点头,顺便和自己母亲介绍了一下苏枨:“这位是苏枨先生。”
“苏枨先生。”女子温婉地行了一礼:“不知道苏枨先生这些日子上山是要做什么呢?”
苏枨有些惊艳,对方简首就是苏枨眼中标准的大和抚子。
上一个能够给苏枨这种感觉的还是蝴蝶香奈惠,别看蝴蝶香奈惠平日里似乎很忙碌,但是对方在处事上面的气质,包括在交谈过程中所展露的气质,都让苏枨感觉十分的舒服。
虽然苏枨时不时犯贱。
“嗯……”
面对着这位温婉妇人的询问,苏枨倒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告诉他们鬼的事情吗?毕竟按照原著来说,炭治郎一家似乎就是被鬼屠了,现在肯定要带他们一家离开这才对。
但是问题就是,灶门一家真的会相信他的话吗?就算相信了,他们又会搬离这里吗?
苏枨不太确定,这让他有些掣肘,凭空增加对方的焦虑与对自己的不信任,这对苏枨来说不是一步好棋。
无论是对什么情况来说。
而似乎是看到了苏枨脸上的犹豫,温婉妇人,也就是灶门葵枝,也并没有刁难,只是温柔的笑了笑,轻轻摆了摆手:
“没有关系的,苏枨先生。”迎着苏枨看过来的目光。灶门葵枝脸上也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就像是面前的并非是客人,而只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
“既然您不想说,自然也有您不想说的理由,您就先安心在这里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