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须弥山——
准提此时正愁眉苦脸呢!就在刚刚,天道又来催他去挑拨巫妖决战了!
淦!!!
别人都说欠钱的才是大爷,怎么放在自己身上就不适用了呢?
啊?你说债主会用紫霄神雷劈你?
哦!那没事儿了!这破班真的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
而后准提就在接引的注目下耷拉着脑袋朝着汤谷而去。
汤谷——
“大哥!好无聊了啊!父皇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小小的汤谷中不让我们出去啊?”
一名俊朗的少年坐在一棵小型的扶桑树的枝干上百无聊赖地摇晃着双腿,其周身还散发着浓郁的阴阳二气环绕周身。
如果敖麟在这里一定能够看出,这就是他当初偷......取扶桑树时始展障眼法留下的一节扶桑树枝和当初天庭宴会女娲送给帝俊的那一缕阴阳法则。
此时另一名少年也是一脸无奈地开口道:
“唉!小十!父皇说洪荒劫气日益壮大,恐怕距离量劫不远了,所以才让我们在汤谷的扶桑树旁安心修炼不许外出,他也是在保护我们啊!”
“害!怕什么!咱们十个都是太乙金仙境界,配合金乌大阵即便是遇到大罗金仙也能全身而退。”
这......
还别说,大金乌也心动了,说到底他也还是个孩子罢了!而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中的光芒又黯淡下来了。
“唉!那又如何,这汤谷外又父皇设下的结界,即便是准圣强者也不一定破得开,更何况是我们呢!”
一念至此,十兄弟皆是连连叹息。
就在这时,谷外一道身影浮现,来人是一副仙风道骨的道人形象,他望着谷外的结界轻蔑一笑,随手一挥便进入了谷内。
这道人自然皆是自西方而来的准提。
十大金乌见到居然有外人闯入汤谷,当即便警惕起来,大金乌连忙开口道:
“那道人,你是谁?为何来我汤谷?”
准提看着眼前的十只金乌面色淡然道:
“贫道是帝俊陛下派来放十位殿下出谷的。”
闻言金乌老大脸上写满了不信,父皇要想放我们出去为何不亲自前来,反而派一个见都没见过的道人前来呢?
该说不说,这十大金乌的反诈意识是真滴强啊!但是这又怎么能难得倒身为圣人的准提呢?
只见准提周身梵音环绕,下一刻便将十大金乌死死困住。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可给十大金乌吓了一跳,周身太阳真火剧烈燃烧但却无济于事。
渐渐的,梵音入脑,十大金乌陆续失去意识,成为为准提操控的行尸走肉。
嗯?
这时其中一只金乌体内居然发出淡淡的梵光。
“这是......菩提子!”
准提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他当初送给帝俊的那颗菩提子。
“这便是最小的那只金乌么!周身阴阳法则环绕倒也不凡,此子与我西方教有缘,倒是可以保他一命。”
而后十大金乌结成金乌大阵冲出汤谷,一路朝着巫族方向而去。
他们一路飞行,所过之处皆化为一片焦土,一时间生灵涂炭哀嚎遍野。
巫族,夸父部落——
嗯?什么东西朝着这边飞过来了?
正躺在地上晒着太阳的夸父只觉得今天的太阳星怎么这么热呢?
当即便起身查看,这一看可给他吓了一跳。
只见他的前方早己化为一片火海,而且火势还在快速朝着他的部落而来,天上十只金乌盘旋,不断喷吐这炽热的太阳真炎。
“卧槽!是金乌!敌袭!快防御!”
夸父连忙抄起自己的桃木棍朝着天上的金乌打去。
然而却都被他们轻松躲避了,片刻后夸父部落化为一片焦土,修为差点的巫族更是当场陨落无一生还。
而此时坐在云端之上的准提己经玩嗨了,只见他手拿遥控器......额,是七宝妙树操控着金乌大阵一边躲避夸父的攻击,一边用炽热的太阳真炎炙烤夸父。
于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嗯!他们真的有翅膀,所以夸父跑了半天愣是没追上。
反而是他自己被烤得都快渴死了。
这时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条大河,这可给夸父激动坏了,当即便屁颠屁颠得跑到河边一头就扎了进去。
咕咚!咕咚!咕咚!
......
不需要一会儿,这条大河便被夸父喝了个精光,看着天上那十只金乌,他觉得他又行了,当即便抄起自己的桃木棍朝着十大金乌追去。
然而由圣人亲自操控的金乌大阵又岂是他一个小小大罗金仙境界的大巫能够追上的。
于是十大金乌在准提的操作下就这么将夸父远远的吊在后面,后面奋力追逐的夸父被烤得汗如雨下。
慢慢的,他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死死盯着天上的那十只金乌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绝望之色。
他跑不动了,今天怕是要陨落于此,当即他朝着天上的十大金乌发出绝望的怒吼。
而后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将手中桃木棍朝着一个方向投掷过去。
这倒是让天上的准提有些好奇,于是看向桃木棍所去的那个方向,嘴里喃喃道:
“呵呵!后羿部落么!有意思!”
等做完了这一切,他再也没有力气站立了,只能绝望地躺下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轰!
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卷起阵阵尘土飞扬,夸父的气息也在十大金乌的持续炙烤下变得越来越微弱,首到再也没有了呼吸。
其庞大的身躯缓缓变成了一座桃山,就这么静静地屹立在那里。
另一半,后羿部落——
轰隆隆!
正准备将刚打猎到的妖族烤肉的时候,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就这么水灵灵地将那块肉死死地钉在地上。
“卧槽!什么玩意儿!”
这给刚要去拿肉的后羿吓了一跳,然而当他稳下心神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不是夸父那根从不离身的桃木棍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后羿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话,夸父那边恐怕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