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说：“帅小伙很穷和大叔有钱女人都会选择大叔。女人是很物质的。”
吴禹说：“如你所说那么她现在是讨好我。她了解我性格所以不会主动扑我。”
“你作曲和李大平学的吗。”
“吴小依比李大平专业强许多。她唱歌一绝一首在北城老街小剧场唱戏赚钱。”
“她不怕被金家人发现。”
“北城老街住户大部分是官员和退休领导。混混不敢去北城。”
“哪里最乱？”
“西城和南城人口超过八百万。南城最富有。”
“赵继红凭什么是南城局长？”
“第一人脉强大。第二真材实料。她和崔进忠是缉毒高手。她们破获了上百起有关毒品大小案件。”
“上白起了不起吗？”
“相当了不起。毒品交易是最隐秘的。关键是救人无数功德无量。”
“你这么说的话是了不起。”
“我们做掉白泰、白红、牛恒达。赵继红变老实了。”
“你做掉牛恒达你爷爷奶奶不答应。”
“警察不讲情面依法办事。”
“你和吴畅不怎么来往。”
“我们兄弟是真感情。我们现在太忙了。我家里没钱只能供一个大学生吴畅放弃学业。他和他妈性格一样心里做事不爱表达。”
“我两个哥哥也是因为没钱自卑心理。他们在人群里最不显眼。”
“我也没钱自卑。我们兄弟从不嫌贫爱富是我爸启蒙教育。吴小依嫌贫爱富但是认亲。”
“我想你做大老板。”
“这个环境太烂太黑严打这么长时间犯罪率还是很高。”
“怎么回事？”
“没打倒大哥。牛恒达、饺子、高奇是黑老大。咱们现在抓不住他们罪证。他们收买了一些警察给他们报信。”
“一定有赵继红。”
“她是老猎手不会卖自己。她的亲信和黑老大秘密交易。”
宋毅把车停在美食街东门外。她拉着吴禹边走边吃去了电影院。爸爸的年糕店打烊了。吴禹明白爸爸老了干不动了。
这是宋毅有生以来第一次走进电影院。宋毅忍不住掉眼泪对吴禹告状。她参加武术比赛赚了三万块奖金被妈妈要走了。妈妈舍不得给她五十块钱看电影。爸妈重男轻女不把她当人。
“我当你是人别哭了。人们看见了以为我老牛吃嫩草。”
“哭不合适毕竟穿着警服呢。”宋毅暂放甜美笑脸：“我妈妈三十年前在金港是大户千金。我外公叫杨宏达牵扯了毒品案被枪毙了。我妈坐牢五年。”
“你妈是劳改犯！”
“所以嫁给农民了。你不能说出去。”
“你不告诉我多好。”
“怪你哄的我很开心。什么金姝啊金晨啊金灵啊都被我踩在脚下。”
“金姝做过我几天助理。”
“她只配做你助理。我妈有西个姐姐现在求复合我妈不搭理。我舅舅舅妈是好人尤其是我舅妈菩萨心肠。你知道我舅妈叫什么名字吗？”
“李书琴。”
“我爸叫什么名字？”
“宋开福。你妈叫杨花开。你哥宋恒、宋阳。”
“孺子可教。”
宋毅总能逗笑他。
吴禹走进放映厅看见座无虚席。吴禹心想犯罪率低不了。
夜色清冷。街道湿滑。一个中年男人走出一条黑巷子身材偏瘦。巷口有个高个头中年男人等他。
他们见面点点头。蹲下身说话。
“是个急活对方出三百万。老规矩我老板抽两百万送你全险。”
瘦男人说：“什么身份。”
“市局警察宋毅。”
“吴大队的媳妇！”
“所以三百万。”
“你踩过点了吗。”
“宋毅警觉性很高不会一个人走动。你只能在市局大门附近等机会。我会通知你宋毅的行踪。”
“老虎门前拔牙太难了。”
“一百万啊你现在穷疯了。”
“我没想到联系不上小鱼。”
“她改名叫小僧。僧人的僧。你进去以后她跑场子跑没影了。”
“她说会等我。”
“三年了兄弟什么人都会改变。小鱼今年二十八岁该嫁人了。”
“我的钱在她手里。”
“多少？”
“七百万。”
“她绝对跑路了你别想了。她底细清白全世界飞。”
“我怎么走？”
“水路。提前安排好船。一百万走一趟。”
“前年价格包船二十万。”
“市局严打太狠。水涨船高。饺子他们不敢动作。千乐门黄赌毒全撤了。现在大场子只有鼎运夜总会赌场运行。小场子都是关门营业。”
高个男人给了瘦男人一把手枪和十万元定金。
瘦男人外号牛蛙。在冀海市不起眼但是个狠人。他眼前男人外号虾爬是个隐形人。
虾爬叫他去曼谷做掉王金鹏。事成后会给他新身份护照佣金三百万。
“我在外国做人三百万太少了。王金鹏是驸马爷知道的黑料很多。”
“你开价？”
“你实在一些我混的够惨了。我看你语气这应该是我最后一单生意。”
“一千万。”
“什么环境？”
“他在曼谷开了一家高档歌舞厅你好下手。”
“是谁做掉他你给我留个保命东西。”
“我老板不许我问。”
“只能是乌纱帽。”
“我们拿钱办事不管闲事。你做掉宋毅后我给你新身份护照。你做掉王金鹏后首接闪人走的越远越好。”
“你意思杀我灭口。”
“一千万兄弟不杀你杀谁。”
“谢谢兄弟。”
“我有个大单子也许会对我杀人灭口。”
“什么单子。”
“泰单。粉路。我老板说目标人隐藏很深。”
“泰国仔出多少钱？”
“五千万。”
“大价钱应该是切断别人财路。”
“你知道冀海谁是毒贩？”
“我不碰毒品不清楚。”
“我老板逼我。”
“说明你老板是股东。你只能拖着不办找不到人。”
虾爬点了头。
“什么人？”牛蛙忍不住好奇。
“是个泰国女人很年轻。手里有一大批粉和一个账本。”
“大佬的女人？”
“我老板不清楚。”
“不清楚怎么找人。”
“难度就在这里。我对粉路也不熟悉。”
“这单子几年了？”
“三年。”
“人在冀海吗？”
“我老板说她来冀海接头准备出货结果接头人出事了。她想私吞这笔货。应该是她手里的账本威胁到了大佬。”
“她握住账本显然身份不简单大概率是黑吃黑。”
虾爬点点头交给他一个U盘。虾爬说如果我死了你帮我个忙把U盘交给吴禹保住我家人的命。牛蛙答应了。
贾文曲和苏雅来了廖凡办公室见到了牛凯旋夫妻、任正长、金卓飞。苏雅不见廖凡在这里她心里有点慌。
苏雅讲述了牛恒峰和萨拉有过十天恋情。萨拉七年前病逝。萨拉一生没有嫁人。萨拉和牛恒峰分开那天说过会杀了牛恒峰。萨拉的父亲外号叫水佬。西年前病逝。
牛凯旋夫妻认为人死了一了百了。寻找了儿子儿媳十八年死因今天算是找到了。
牛凯旋夫妻走出办公室去了吴禹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