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进忠在专案会议上提醒同事。凶手可能是斧头帮人。1962年到1990年斧头帮人在省内无人不晓。1990年公安厅严打斧头帮从此销声匿迹。斧头帮人惯用手段是斧头敲人头。
赵继红说:“吴禹的父亲范进是斧头帮人。范进在市中心一区美食街上经营年糕店三十年。”
杨局长说:“吴禹不会因为一段恋情自毁前程。你们不能因为他年轻上任队长被你们排挤。”
赵继红说:“局长。我们公事公办。”
杨局长说:“我决定把孙女许配给他看你们怎么办。”
大家笑了起来。
杨局长说:“假设凶手没有目标作案抢劫杀死严龙。凶手拿到严龙的手机哄骗严龙爸妈上当。”
大家认同杨局长判断准备开始重点调查没有侦破的抢劫案。
杨局长好奇廖凡怎么不表态。
廖凡提出叫来吴禹一起商量。人们不作声不表态。
廖凡说:“京城神探才是神探。吴禹绝对有硬实力。我们怠慢他得罪了任正长。”
杨局长给了崔进忠一个眼色。崔进忠打手机叫来了吴禹。
贺娜心想吴队长太帅了吧。白鹭心想你追我我肯定答应。
杨局长命令吴禹参与案件。市局不讲人情世故。只讲规章制度和办事效率。
吴禹强颜欢笑不敢表态。
杨局长拉住他坐上椅子。给他倒水递烟叫他说说看法。
廖凡提醒他大家现在偏向抢匪抢劫杀人。作案手法和斧头帮人相似。
吴禹说:“如果凶手是不知名的抢匪严家人没必要变更公司法人和房产人。严家人一定是预知了危险才做出这个决定。因此严龙在外会小心谨慎。”
廖凡说:“严家人给了李水心公司为什么不给房产这一点不正常。”
吴禹说:“我认为严家人变更公司法人是准备利用李水心做替罪羊。实际上这三年他们夫妻感情不好不坏就是坏。”
廖凡说:“截至目前只发现了严龙拖欠红雨建材公司西百万货款被起诉。李水心己经还清了欠款。”
吴禹说:“我感觉严家人的危险和生意没关系和白牡丹和赵非凡有关系。”
廖凡说:“假设是生意上的危险会是什么危险。”
赵继红说:“我们调查了严龙的全盘生意发现严龙的信用度很高。他拖欠红雨建材公司货款被起诉是他失踪了逼着红雨建材公司老板起诉他。”
崔进忠说:“据我们调查严龙只有一个仇人是倪贤人。李家人反复提到倪贤人是地头蛇报复欲很强。我们彻查了倪贤人过往。他没发家前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
廖凡说:“李家人发现倪贤人对严龙有危险性一定是对的。我不排除李水心是凶手。”
“李水心柔柔弱弱的。”赵继红说:“医生说李水心几乎疯了。”
崔进忠说:“李水心思想单纯和白纸一样。李水心是典型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廖凡说:“你和李水心是老熟人了你认为呢。”
吴禹说:“李水心的性格逆来顺受。她从小到大不会说谎话不会说脏话不会说恭维的话。”
廖凡说:“我听说你们到了谈婚论嫁地步被胡月茹一刀切了。”
吴禹点了头:“我们分手主要原因是她两个舅舅经营钢材厂欠下严龙两百七十万。逼着胡月茹舍出女儿抵债。”
廖凡说:“十三年前两百七十万不是小数目。你一首是单身忘不了她。”
吴禹说:“我忘不了她不能改变我的生活。即使我现在是百亿富豪她不会离婚嫁给我。”
廖凡说:“你怎么还单身。”
“我遇不到她那种笨女人。”
廖凡笑道:“谢谢你的坦诚。你重视她说明你有杀人动机。我个人排除你嫌疑因为你了解她妈妈瞧不上穷男人所以你不会自毁前程。”接着认真说:“你认为李水心有没有可能被逼急了杀人。”
吴禹说:“她不懂策划杀人。”
赵继红说:“李水心柔柔弱弱的没有攻击性。”
廖凡说:“不能看外表办案。有一种人隐藏很深。我不放过她主要原因是公司给她了房产不给她。”
赵继红说:“你又没有认真看卷宗。”
“你什么意思首说。”
“李水心不知道她是公司法人。是我告诉她的她才知道。”
廖凡听后看向牛遥。牛遥说:“你看了所有卷宗用不着我提醒你这事。”大家笑出声。廖凡苦哈哈点头承认露了这个。
杨局长说:“卷宗两百七十页纸你漏掉一点正常。”
廖凡说:“李水心什么都不知道吗?”
崔进忠说:“她知道点的话我们不请你来耍威风。”
白鹭说:“她是严家别墅里的花瓶和严龙的床上玩具。”
“怎么说话呢年轻人。”吴禹呛道。
“我说的是事实。我说的很到位。你反应大说明你们交情好。我理解你心情。”
廖凡说:“你们再见面尴尬吗。”
“尴尬。”
“她知道你是京城神探吗?”
“我们十三年不联系。她不知道我干了警察。她和同学不联系是严龙的命令。”
“严龙是个思想开通的人怎么会对妻子有这个要求。”
赵继红说:“李水心十年前很漂亮没头脑容易被骗。”
廖凡说:“李水心有多漂亮。”
白鹭说:“他比舒画漂亮。”
牛遥说:“舒画是谁?”
“医科大学校花。”白鹭笑道:“她是杨局长的外甥女兼任重案组法医。杨局长还有个外甥女是警校校花金姝。”
赵继红对女儿说:“舒画会三国外语。刑侦学不输给你。舒画是真材实料考进来的。”
“你接着挑我毛病。”杨局长笑道。
白鹭举起双手投降。
牛遥说:“美女干警察等于上了人身保险。”
廖凡说:“李水心一点脑子没有吗?”
崔进忠说:“老师们说她唱歌很好听,死记硬背行,随机应变完全不行。吴禹会作词作曲。这是他们的共同语言。抛开她舅舅的事她家庭条件可以。她爸爸是工业大学音乐教师。她妈妈是市医院主任医师。她从小到大是被爸爸宠爱大的不受委屈。她妈妈管教孩子比较严厉。李水心从小到大害怕妈妈。”
廖凡听后基本排除了李水心作案嫌疑。他提出从两点入手。一是彻查严龙和女人们关系。二是彻查藏尸坑。
吴禹和廖凡第二天早晨来了医院病房看望李水心。李水心糟糕的样子气哭了吴禹。李大平低下头心里愧疚。胡月茹观察吴禹有个人样了。
李水心活像死人开口:“我对不起你。你恨我恨吧我无能为力。你赶紧结婚。”
“我不恨你。”他哭着说:“你赶紧好起来。”
“我丈夫儿子死了,我公婆也死了,我活着没道理。”
吴禹双手抓住李水心双手哭了起来泣不成声。一个三十五岁一米八八大个头的男警察在此刻像个孩子哭泣。
李水心看着他哭。心里计较他是个爱情傻瓜。
廖凡心想百分百演技也演不出这个效果逼着廖凡彻底排除李水心作案嫌疑。他了解人心情悲痛到了极点是没有哭笑情绪和死人一样。
廖凡叫吴禹出去缓缓。牛遥拉住吴禹走出病房。
“你看看你爱钱的下场。”廖凡对胡月茹说:“都是个这我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尤其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