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号看见女警察出去了。28号抬起头说：“大哥饶了我吧。我得罪不起这些大爷。”
“没人知道你的供词。”
“我服务了154个客人。”
“有没有常家越？”
“他瞧不上我们。他点名109号给他按摩是正规的。他不经常来。一个月来一次。倪淑贞不收费。”
“这里有多少个技师？”
“加上外调技师七八百。这里是两百个技师。66、88、108、109号最漂亮服务最好。”
“哪个最好？”
“109。”
“外调的是什么人？”
“外卖。”
“严龙对你说了什么悄悄话告诉我我帮你脱罪。”
“我没罪。”
“你现在是什么。”
“他说他感觉常家越会做掉他。”
“你交代越多我送你平安回家拿上你的钱。”
“真的假的？”
“真的。”
“我相信你吧。有个客人说王金鹏带严龙来这里是给严龙挖坑。”
“什么意思？”
“带他来这里榨干他的钱。他十分好色在这里花了一个亿。他本意是想来这里结交高级人士结果没人搭理他。武经理说他得罪了前妻姚伶俐他不好过。姚伶俐和姚迪是一家人。”
“你感觉到严龙有危险吗？”
“你能带我离开吗？”
吴禹点了头。
“他在这里是个笑话。技师们经常听客人说他喜欢搞女学生搞了二十年。他睡了白牡丹十二年在这里不是秘密。现在只有白牡丹给他撑腰。有客人说他离开白牡丹会下地狱。结果真是这样。”
“哪个客人？”
“66号技师说客人是张禾勋。他是泰山集团股东。我知道的都说了。我西个月不回家我爸妈吓死了。”
吴禹给她戴上手铐带她回了警局关了五天。她第六天在警察押送下回来会所收拾东西。她要求武经理给她结账。武经理请她放心。
武经理赶来老板办公室对倪淑贞说了这事。倪淑贞认定28号和严龙被害案件有关。武经理说正因此事给她结账堵住她嘴巴。倪淑贞同意了。
28号坐在警车上收到了银行短信提示会所结清她的钱。她回到警局吴禹办公室。她交代严龙有一次接了妈妈电话吵的很凶。妈妈说他明知道有危险不回家。他说看见李水心就烦。妈妈说只有李水心对他是真心的。他说你知道什么啊。他挂断电话很生气骂李水心是个笨猪死了不可惜。
吴禹说：“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他说六年前他想赶走李水心。他爸妈死活不同意。我估计李水心往家里拿钱得罪了严龙。严龙不止一次对我说过这事。”
“他说这话时候是什么表情。”
“他当开玩笑说的。他不计较钱。”
“他和你在一起时候李水心有没有打来电话。”
“没有。李水心不敢管他。我感觉他对李水心彻底没兴趣了。李水心明白这事往家里拿钱。李水心是个笨女人每次拿钱都被他发现。”
“彻底没兴趣是什么意思？”
“他喜欢年轻女人。他睡了李水心七年睡腻了。”
吴禹笑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相信了。”
“你对我说到做到。我知道的事毫无保留说给你。我哥哥在韩国打工。我回家带我爸妈去韩国。等这里的坏人全被你杀了我一定回来。”
“你还知道别的事。”
“我上钟率排第西。女技师都想讨好我。她们聊天说说客人说的事。”
吴禹说：“我朋友在韩国工作会关照你。”
她点了头说：“严龙拿下很多工程和朱建旭有重要关系。朱建旭移民泰国养老。朱建旭曾经担任过校长、市长、公安厅长，西年前退休了。客人说朱建旭是严龙靠山。说这话的人是王金鹏。王金鹏当时和常家春一起做足疗。常家春当时不高兴。王金鹏请求他帮帮忙放过严龙。王金鹏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严龙是白牡丹的奴才。常家春说尽力而为。他弟弟脾气大面子大。”
“什么时候的事？”
“今年5月20号。”
“王金鹏去会所频繁吗？”
“他不常来。武经理最讨厌他小气鬼。每次离开会顺走两条好烟。66号接待他多一些。66号按摩手法最好。长的最漂亮。来会所一年了。高奇每次来必点她。”
“倪淑贞是不是坏人。”
“我们接触不到她。倪雄杰在这里没人敢惹。倪雄杰是牛凯旋亲外甥。倪雄杰是常省长同学。”
“警察有没有查过会所？”
“警察不知道会所真相。我们和客人发生关系是自愿的。”
“有没有未成年技师？”
“有的话是外调的。武经理负责这事。”
“只有一个经理吗？”
“六个经理。武经理最大。”
“你有没有服务过官员？”
“轮不到我们接待。我们是下等货色。会所一共十层楼。九层楼以上接待的客人神秘人。”
“有神秘人去吗？”
“一个技师撞见过女明星安然站在电梯里去了九楼。九楼十楼都是外聘技师。常家越不敢去九楼十楼。王金鹏有时候去九楼十楼聊天。”
“这地方玩黑的谁最出名？”
“强胜集团老板高奇。”
“他是会员吗？”
“他不是。他爸爸是斧头帮元老高玉地。我知道的都说了。你派人送我一家人去机场。”
“你现在自由了担心什么。”
“我怕被杀人灭口。”
吴禹叫白鹭安排她一家人安全飞往韩国。吴禹电话联系朋友跟踪赵倩。
白鹭带着赵倩来了廖凡办公室门外。白鹭叫她等一下。白鹭敲开办公室门请问廖凡放走赵倩妥当吗。廖凡说她在警方监控范围内给她自由。
白鹭走出办公室发现赵倩溜掉了。
吴禹站在阳台上看见赵倩走出了院门。白鹭赶来他身后说了赵倩溜掉了。吴禹点了头叫白鹭通知廖凡暂时把赵倩定性为案件线人。白鹭发现吴禹是放长线钓大鱼。
吴禹点了头说：“严龙是个十分严谨的人愿意对透露心事说明他们关系不一般。赵倩现在保留了一些秘密不敢说怕被杀人灭口。你想升职加薪不能说出去。”
白鹭请他放心。
吴禹下班来了美食街老郭电话亭送给老郭一瓶好酒。吴禹说单位食堂的酒不花钱。老郭提醒他赶紧结婚。吴禹点点头。
吴禹来了年糕店问爸爸高玉地的事。老范说高玉地是他的大哥是他的招牌。高玉地很早金盆洗手了开办制药厂发财。吴禹没有问下去。他了解爸爸性格重情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