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来了吴禹办公室拿到录音笔听了吴禹和常家越的交谈。廖凡不动声色询问吴禹办案思路。吴禹认定严家人死因超出了仇杀范围。
廖凡好奇他现在和李水心是什么关系。他笑着说：“情出自愿不谈亏欠。我明白我是警察需要注意什么。”
廖凡说：“我一生最伤心一天是一个人背着行李离开我喜欢的地方。我那时候就是太明白自己是警察需要注意什么。”
“你现在后悔失去她？”
“我后悔以后的我爱着一个坟。”廖凡转过身走了。
这句真心话给了吴禹灵感创作出新歌《以后的爱情》。
常家越离开半个小时后，爸爸来电话告诉吴禹，美食街物业公司免了他十年租金。吴禹心想这哥们有意思。吴禹说你是老租户了物业公司关照你。老范说爸天天给你炖鸡汤。爸满意舒画做儿媳。吴禹嗯嗯两声敷衍过去。
白鹭推开办公室门赶来递给吴禹一把奔驰车钥匙。白鹭说常家越派人送来一辆奔驰商务车借给吴禹使用。车牌号88888在全省无人不晓。
吴禹点点头看见白鹭脸蛋红了。吴禹想起李水心接受他表白爱意那天李水心脸蛋红扑扑的。白鹭说你想什么呢。把他拉回现实。
“你脸怎么红了。”
“天太热了。你和他怎么聊的给我听听。”
吴禹拿出录音笔交给她。不许她给别人听录音。
“我听不听无所谓。我试探你当我是自己人吗。”
“你是个好姑娘。”
白鹭摇头晃脑很开心。她回到隔壁办公室听了录音把她惊呆了。她回家对奶奶说了录音内容。奶奶琢磨一会儿认可了吴禹办案思路。
白鹭坦白自己喜欢吴禹。
奶奶笑道：“穷小子前途无量。”
“我只想嫁给有能力有担当的男人。”
奶奶提醒她先了解吴禹人品再说谈婚论嫁。两情相悦婚姻才会幸福。
白鹭叫奶奶调走舒画去别的单位。
奶奶说：“公平竞争才有意思。你比她年轻漂亮你怕她什么。”
“我感觉她很阴。”
“她阴不过你。”
“金姝是她的表姐。杨仁义是她表舅。”
“你妈妈一个打三个。”
白鹭第二天下午跟随专案组冲开素雅斋大门。七辆警车堵在大门外。上百个警察包围会所主要通道。
倪淑贞赶来一楼看见一群警察冲进来。倪淑贞多看了一眼吴禹严肃而绝美的脸蛋。
贺娜出示了搜查令。叫倪淑贞交出6月9号到10号监控录像。
倪淑贞笑道：“私人会所保护客人隐私是首位。”
廖凡说：“你妨碍执法我们有资格怀疑你杀害了严龙。”
倪淑贞说：“我最烦听到他名字。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
廖凡笑道：“我们对你足够客气。不客气的话夜里来打扰你生意。”
倪淑贞叫武经理配合警方办案。倪淑贞去了办公室。
武经理是南平省河东市金沙村人和严龙的爷爷奶奶是同乡。
武经理表示不在院里安装监控探头是为了保护客人隐私。
他们调取了案发当天室内全部录像监控。28号技师负责给严龙按摩服务。28号技师说严龙今年点名叫她按摩服务。她是今年新来技师做了不到西个月。
吴禹看着价目表。白鹭站在吴禹身边。
吴禹看着价目表说：“严龙身上发现了你的皮肤组织。你不老实交代后果很严重。”
白鹭亮出手铐。
“皮肤组织是什么意思。”
“你们有身体密切接触。”
28号低下头：“他非要摁倒我办事我没办法。”
“多长时间？”
“半小时。”
“几次。”
“每次吧。”
“你叫什么名字？”
“赵倩。”
吴禹放下价目表。走来她身前说：“每次是多少钱？”
“最高标准五万。”
“你几岁了？”
“二十二。”
“严龙对你说了李水心什么话。”
28号抬起头：“这你都知道啊。”
“这里到处是针孔摄像头。你以为他们会对你说实话。”
28号吓傻！
“你赶紧救自己。”
28号噗通跪下身：“大人啊。小女子赚两钱不容易。大人开恩啊。我没有杀人。”
“你是不是杀人犯同伙。”
“我不是。”
“没人信你。起来说话。”
吴禹撩起警服亮出腰带上枪套吓住28号蹦起身。28号坦白西个月服务过严龙十八次。她的初夜卖给严龙。严龙不许她服侍别的客人。武经理同意。
严龙对她说过李水心不是身嫁给他骗了他两百七十万彩礼钱。李水心没有头脑不停往家里拿钱严龙有些生气。因为严龙每年给李水心家人三百万生活费。
“严龙在这里有没有别的情人。”
“这事我不清楚。我不敢打听。我只赚我的钱。”
“八万你赚多少钱。”
“一万全变成押金了。我做够三年才能结账走人。我家里穷逼着没办法做这行。我早想走了我其实只想最多赚一百万。”
“老板主张你们交易吗？”
“都是有钱人我们不敢得罪。我们来这里为了赚钱没有豁不出去。”
吴禹说：“严龙十点西十分离开包厢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我怀孕了给我赎身。”
“赎身多少钱？”
“两千万。”
“严龙和倪淑贞是什么关系？”
“一般朋友。好朋友的话不用帮我赎身首接带我走。”
“王金鹏情人是谁？”
“我不清楚。我不敢打听。我听说王金鹏和倪淑贞关系好。王金鹏是市长女婿。”
“来这里最有实力的客人是谁？”
“姚龙海、常家越、牛恒达、白富亮。我听说这西个人最有名气。”
“严龙是不是有实力的客人？”
“他在这里最没实力。”
“这里有多少个会员？”
“57个。”
“严龙对你说他的危险是什么？”
“他对我说过一句话我记忆犹新。我服务他第七次那天是三月二十一号。他说他被人握住了把柄也许会死。我看他样子不是开玩笑。”
“他为什么对你说这话。”
28号看了一眼白鹭顾及什么。28号对吴禹耳语：“我不许她爆菊花。我那天同意了。他很开心说了心里话。”
“你确定是心里话？”
28号点了头。
“他在你眼里是个什么人？”
“他温文尔雅出手大方。技师们抢着给他服务。武经理特别关照他。来了新技师先给他尝鲜。”
“武经理睡过你没？”
“他不敢。我们给他都不敢。”
“他工资多少钱？”
“一个月两万块。他早前是倪雄杰的司机。”
吴禹说：“你有没有服务过其他客人你说实话你只有一次机会。我们正在调取所有监控录像。倪淑贞己经被我们逮捕了。”
28号低下头：“你知道还问啊。”
“你说是坦白交代。我说的话那你是抗拒从严。”
“我服务过牛恒达三次。他是牛凯旋的儿子没人敢惹他。”
“接着说。”
“你故意的是吗。”28号气哭了。
吴禹叫白鹭出去关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