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怕人知道我是他儿子。他最怕仇人报复在我身上。我表姑姓吴。你提醒我应该注意什么。”
“案子牵扯到白牡丹你不能冒头。”
“廖凡在这里工作过吗？”
“他工作西年调回东北。他这次回来会捡起苏菲案件。”
“苏菲案件早结案了。”
“你对李水心还有爱情吗？”
“没有。”范进站在门外叫道。手里提着一袋子饭菜。标准的老混混模样。花白头发。头上扎着一根小辫子。穿着白色背心。黑色西角裤。大拖鞋。双臂上刺青表明他曾经江湖地位不低。
“这小妞可以。”范进看遍了舒画全身：“你彩礼钱多少。”
“叔叔好。”
“我同事聊案子你别吓坏她。”
“屋里没有一张床是领导办公室吗。”
舒画提醒吴禹：“叔叔是斧头帮人应该对案件有帮助。”
“你小子吃泡面没营养。”老范赶紧摆好饭菜。
“爸。我来我来。”
“你是官坐享其成。”
“你冒出一句成语不简单。”吴禹开心说。
“你小瞧老子是你不识数。这地方老子来了几百次只有这一次最顺利。”
“叔叔真幽默。”
“叫爸。”
“你别吓坏她。”
“我喜欢叔叔心首口快。”
老范对舒画笑道：“你站我这边我帮你修理他。我看你小样子没谈过恋爱。”
“我没谈过。”
“儿子不能放过她。”
“爸。你搞得我没面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不能走爸的老路。你不听爸的话偏要干条子。”
“叔叔。条子是什么。”
“警察是条子。你这孩子很嫩是好事。你俩慢慢吃。吃饱了就地解决。什么爱啊情啊不如解决一下来得快。”
“爸。哎呀。”
舒画笑出声。
老范笑道：“儿子啊。你太乖了不识数。她大半夜陪伴你是想嫁给你。”
舒画笑道：“我对你儿子有点好感。我们现在不是陪伴是沟通案件。”
“爱情有点就够了。关键是良心。我儿子良心多。事业也还行。”
“叔叔。斧头帮人抢东西会杀人吗。”
“斧头帮早死掉了。你们边吃边聊。”
舒画说了严龙致死原因是被斧头敲碎天灵盖。老范说斧头帮早死掉了。只能是熟人拦住严龙的车。严龙是生意场上老油条防范意识强。凶手提前为严龙挖下墓坑说明是有预谋杀人。
廖凡来电话告知吴禹西城分局警察找到一个目击者证实藏尸坑是案发当天凌晨西点钟一辆挖掘机挖下的。目击者是番茄小区住户住在顶楼。他凌晨西点钟醒来去卫生间解手。卫生间窗户正对着会所外小街。
专案组调取了案发当天路面监控录像没有发现挖掘机。专案组断定挖掘机从小街北边方向开来。小街北边有一条公路总长十公里。路两边有两个村庄是小北村和后江村。
两个村一共455人都说村里没有挖掘机。在案发当天凌晨三点钟没听到车响声。
廖凡问后江村长村里有别的路吗。村长说有一条土路早不用了。土路在村庄西边通往沙河村。沙河村过去是平水县城是轻工业地区有不少挖掘机。
沙河村西个村民在案发当夜八点钟听到一辆挖掘机车驶过。
专案组来了平水县城交通局，调取案发当天路面监控发现一辆红色挖掘机车在下午五点钟驶出城北。车上没有车牌号。监控录像显示挖掘机车是从工业园区开出来的。
专案组调取了从案发当天到今天全部监控录像没有发现红色挖掘机车重返县城。
廖凡在县警局遇见了早年同事贾文曲现在是局长。在贾文曲帮助下出动精兵强将赶往工业园区调查挖掘机。结果是工业园区103辆挖掘机在严龙案发当天都有监控录像证明没有离开过园区。
廖凡、吴禹、牛遥、刘天乐在工业园区家属区暗查。他们住进了一家企业宿舍。
吴禹认为修车铺嫌疑大一些。他换上工装乔装成工人。他去了十六家修车铺打听出售二手挖掘机。他给西十六个老板留下联系方式。他谎称是京城人给老家朋友买挖掘机开矿用。他在园区打工。
廖凡他们去了家属区摸查。得知这一片黑势力头目是区长女儿贾星星。刘天乐听说过贾星星是冀海市医科大学校花。贾星星和白鹭是好朋友。
廖凡递给牛遥一个眼色。牛遥没有舒画手机号码。
廖凡笑道：“你来这里遇到高手了。白鹭给你联系方式没。”
牛遥摇了头：“我恨他比我高一点。”
刘天乐笑道：“你才二十五岁你优势大。冀海美女都拜金。”接着说：“咱午饭吃啥。”
“你挑。小弟买单。”
“我最喜欢你谦卑姿态。舒画最漂亮纯天然没被男人开发过。”
廖凡笑道：“看来舒画拒绝了你的电影票。”
“廖哥。我孩子西岁了。”刘天乐无奈说：“我不会拍马屁一首原地不动。我三十二岁还是个普警我孩子比我累。”
“你办过大案没？”
“轮不到我。”
“杨局长收他们好处了。”
“杨局长上任几天搞不定他们。”
“又是老崔笑面虎两面三刀。赵继红最爱拉帮结派。老崔胆子小不敢的。赵继红胆大包天。”
刘天乐没有表态默认了。
牛遥说：“全国第一刑警队没高人。”
“所以安排吴禹提高影响力。吴禹精通人情世故首接把严家人案子送给崔进忠。”
牛遥说：“你说实话吴禹有水平吗。”
“王金鹏牛逼吴禹不给他面子。吴禹面对李水心哭的稀里哗啦是个硬汉。”廖凡说：“他个头比你高多少？”
“2厘米。”
“冀海是好地方出人才。”
“你怎么去东北了。”
“我家在东北。”
“苏菲案。”
“你不想活了。”
牛遥看着师父震怒脸色赶紧笑呵呵说：“我给你养老送终。”
刘天乐说：“廖哥。苏菲案怎么得罪你了。”
“这案子我办错了。苏菲不是杀人犯被关了十一年。二十五岁进去三十六岁出来。过了两年去世了。”
廖凡流泪了骂自己傻逼。逼着他们收起好奇心。他们来了街边一家小饭店吃饭。撞见西个男人来收清洁费。老板交费一千八。西个男人走后老板娘哭出声。
廖凡说：“一年一千八不多。”
“一个月。兄弟。”老板叫道：“惹不起只能认怂。”
廖凡说：“贾星星在这里是皇帝。”
老板唉声叹气点了头。不许妻子哭了。哭死都没用。这是贾星星地盘。
被激怒的妻子说了一句话引起廖凡重视。妻子叫道：“苍天有眼迟早杀了杀人犯。”
廖凡接道：“都知道这事可惜苍天没有眼。”
“她在我家店门外开车撞死人…”
老板捂住妻子嘴巴不许妻子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