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领导也听说了关于傻柱的谣言，但态度不明朗，只是让李主任调查清楚，这让局势更加复杂。
“李主任找你谈话了？” 胖胖的马科长在食堂门口拦住祁同伟，笑眯眯地问，眼睛里却带着一丝探究。
祁同伟心里一动，知道这是厂领导在试探风声呢。他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马科长，是找我问了点事儿，关于食堂节约粮食的事儿，李主任说要总结经验，在全厂推广。” 他故意把话题往节约粮食上引，避重就轻。
马科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哦？是吗？ 我怎么听说，有人在外面嚼舌根子，说咱们食堂，不太干净啊？” 他语气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祁同伟心里咯噔一下， 这谣言传得够快的。 他装作一脸茫然，“马科长，您说啥呢？ 谁嚼舌根子？ 咱们食堂每天干干净净， 饭菜也香， 谁会说不干净？” 他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
马科长哈哈一笑，拍拍祁同伟的肩膀，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 你小子， 工作积极， 厂领导都看在眼里。 好好干啊！” 说完， 意味深长地看了祁同伟一眼， 转身走了。
祁同伟看着马科长的背影， 心里明白， 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厂领导的态度， 果然是暧昧不清。 他们是信谣言呢， 还是不信？ 或者说， 他们只是想借着谣言， 敲打敲打自已？ 毕竟， 自已最近风头是有点盛了。 节约粮食倡议， 食堂管理工作…… 这些都让自已在厂里露了脸。 木秀于林， 风必摧之？ 这道理， 走到哪儿都一样。
他叹了口气， 看来， 这厂里头的政治环境， 比自已想的还要复杂。 之前光想着搞好厨艺， 搞好人际关系， 看来还远远不够。 这政治觉悟， 还得再提高啊。 得更谨慎， 更小心， 一步走错， 可能就满盘皆输。
“傻柱， 想啥呢？ 魂儿都丢了？” 李副主任的声音突然响起， 把祁同伟吓了一跳。
祁同伟连忙回头， 挤出一个笑容， “李主任， 没啥没啥， 就寻思着今天中午的菜谱呢。”
李副主任背着手， 走到祁同伟身边， “菜谱啥时候寻思不行？ 我问你， 最近有没有听到啥不好的话？”
祁同伟心里一紧， 知道李副主任这是要跟他摊牌了。 他装作疑惑地挠挠头， “不好的话？ 啥不好的话？ 李主任， 您说清楚点儿呗。”
李副主任停下脚步， 转过身， 目光锐利地盯着祁同伟， “少跟我装糊涂。 有人说你投机倒把， 还说你跟女同志不清不楚， 这些话， 你听没听过？”
祁同伟心里暗骂许大茂， 这孙子， 真是够阴的。 他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委屈的表情， “李主任， 这都是谁说的啊？ 我冤枉啊！ 我每天在食堂， 老老实实做饭， 哪儿有时间投机倒把？ 至于女同志…… 我跟谁不清不楚了？ 我连对象都还没找呢！” 他语气激动， 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李副主任盯着祁同伟看了好一会儿， 眼神渐渐缓和下来， “行了， 别演戏了。 我知道你小子没干啥坏事儿。 这些谣言， 我也听说了。 厂领导的意思是， 要调查清楚。 但是， 你也得注意点儿。 有些人， 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祁同伟心里松了口气， 李副主任这话， 算是给他吃了个定心丸。 看来， 厂领导虽然态度不明， 但至少， 还没完全相信谣言。 这李副主任， 应该也是站在他这边的。
他连忙点头， “李主任， 您放心， 我肯定好好工作， 不给厂里添乱。 至于那些谣言， 清者自清， 我相信厂领导会明察秋毫的！” 他语气坚定， 带着一丝年轻人特有的冲劲儿。
李副主任满意地点点头， “嗯， 你能这么想就好。 好好干， 别让那些小人得逞了。” 说完， 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 转身走了。
祁同伟看着李副主任的背影， 心里思绪万千。 这厂里的水， 果然是深得很。 看似平静的水面下， 暗流涌动， 危机四伏。 他必须更加小心， 更加谨慎， 才能在这复杂的环境中， 站稳脚跟， 向上攀爬。 这向上爬的路， 看来， 比他想象的， 还要艰难得多啊。 不过， 这样才有意思， 不是吗？ 祁同伟嘴角微微上扬， 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这点风浪， 算什么？ 他祁同伟， 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
……
祁同伟冷静应对，暗中布局： 面对谣言和各方势力的试探，祁同伟表面上依旧平静。平静？呵，说平静也真够能装的。他心里头早就翻江倒海了，表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跟没事儿人一样，该干嘛干嘛。这年头，谁还不会演戏啊？
这许大茂，真是个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的东西，放暗箭倒是挺溜。还有那秦淮茹，转变也太快了吧？主动示好？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不过，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呸，是不能表现得太抗拒，得稳住她，看看她到底想干嘛。
他何雨柱，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傻柱了。祁同伟是谁？那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点小伎俩，算什么？ 想搞臭他？没那么容易。
“何师傅，今儿这菜烧得真香啊！”食堂里，有人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
祁同伟也笑着回应：“是吗？你喜欢就好。” 心里却想着，喜欢？喜欢我的人还少吗？关键是喜欢有什么用，得有用才行。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人。李主任的态度，厂领导的反应，还有四合院里那些邻居们的眼神，每个人都在演戏，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算盘。
得收集证据，不能光挨打不还手。许大茂那孙子，肯定留着尾巴。还有秦淮茹，她跟贾张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得防着她们，也得利用她们。
他开始留意食堂里的一些细节，谁说了什么，谁做了什么，都记在心里。 他还特意找机会跟李主任汇报工作，看似是汇报工作，实则是试探李主任的态度。
“李主任，最近食堂的工作还算顺利，就是…最近好像有些人，在背后说些有的没的。” 他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眼睛却紧紧盯着李主任的表情。
李主任放下手里的茶杯，抬眼看了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哦？ 说什么了？ ”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闲言碎语，说我跟娄晓娥同志… ” 祁同伟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李主任的反应。
李主任哼了一声，嘴角撇了撇，“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瞎嚼舌根。 你不用理会，身正不怕影子斜，做好自已的工作就行了。 ”
“是，李主任，我知道了。” 祁同伟心里有数了，李主任这是在敲打他，也是在给他撑腰。 看来，李主任还是看好他的。 这很重要。
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祁同伟心里踏实了一些。 但他也明白，这只是第一步，谣言这东西，传起来容易，止住难。 许大茂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秦淮茹和贾张氏，也不会轻易放弃。 还有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老家伙，也在暗中观察，随时准备落井下石。
得想个办法，彻底把这些苍蝇拍死。 不能让他们一直嗡嗡叫，烦都烦死了。 要反击，要让他们知道，他何雨柱，不是好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