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克制不住,尤其是跟你独处时,那个心就强烈的不能自制,” 莫盈可说,“还是有你在身边感觉好啊,就愿意这样,我就愿意嘛!”
停顿了一下,她又说,“我答应过你,我定会信守诺言的,你就把我当成一个男人,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只是你不要多想,我没事的。”
“不聊了,还是接着睡吧,”庞凤刚说。
“我就在这吧,”莫盈可说,“我不会打扰到你,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互不相扰,就这么说好了,睡吧!”
“你就睡吧,离天亮还早呢!”
“我想抱你睡……”
“那还能睡着嘛,还是别闹了,”庞凤刚推脱着说。
“我就是要嘛!”莫盈可一侧身就把这个男人抱住,接着她那娟秀的美唇啄了上去……,过了有一会儿,她开口说,“我的血液快要从血管里蹦出来了,你一点也不关心吗?”
男人并没有就和她的意思,用比较和缓的口吻说,“我们不能再这样,那样你会永远有我的影子,你又怎么开始你的新生活呀!”
“我不要!”
“别闹了,咱不是说好了嘛,怎么又不听话了,我给不了你啥,只能拖累你,还是理智点啊,我们这个年龄不能再冲动了!”
“我知道你主观上是为我好,可是我的心己经感觉到,你的心己经在接受我。”
“那能说明什么,又能代表什么!”庞凤刚嘴上就是不肯承认。
“来吧!我不管,你的心别太残忍了好不好!”莫盈可把庞凤刚抱得更紧。
“还是别这样的好!”
“来吧!”
“你呀……”
……
在柔情的感召下,再坚强的男人也没能抵御住情感的渗透,终于让这个任性的女人如愿以偿了。
就感情问题,庞凤刚有过认真思量,从内心的情分讲,他倒是愿意维系这种复杂的关系,毕竟他也人,不是一块木头,一个女人的温柔他想回避都回不了了,诱惑力太强了。
不过他也是过来人了,还是有一定理智的,他知道这种事是不可以做的,何况他还有老婆和孩子,让老婆晓得了,事情会很麻烦的。
基于此种考虑和反省,他又在极力想割断他和她之间的感情纠葛,但是始终没有得到最终的了结,相反还会经常有所重温,这就更加剧了他们的情意,越发的难以分道扬镳了。
有时庞凤刚也会心惊,他朦胧中总是会有夫人己发现了他的出轨的事似的,只是没有跟他摊牌,还是等待抓到他的确切罪证,每每意识到这个想法,他就会尽量避免和她多接触,以减少他败露的风险。
他知道自己不是圣人,凡人的事情一旦遇到某种境况就把握不住自己了。但是毕竟他也受过正规教育,明知他的行为是不对的,就是没有真正的悬崖勒马,以至于放任到现在,一首纠缠不清。
这次出来公差,他只是说要走几天,没具体告知跟谁一同走的,夫人也没问。向来他的夫人很少过问工作的事,作为单位的领导,出差是家常便饭没有什么可稀奇的,依然不会让她大惊小怪了。
说也怪了,他和莫盈利这样单处,他一点也不感到拘束,就好像跟家人似的,难道是因为他们有了孩子的缘故,还是什么?
也许是相处久了,彼此就习以为常了。一大早他们起来到室外走走,透透空气,像这样悠闲地漫步街上,没有人烦也没有人打扰,的确令人心情舒畅。
要是没出来,至少要想着去上班,等到了单位,人总是有处理不完的事情,有时会让人脑袋发胀。莫盈可出的主意真的不错,借此悠闲几天,就当是度假疗养了。
单位的事情都交代清了,没有极特别的大事,一般是不会打扰到他的。庞凤刚若有所思地问莫盈可,“朱宏说的事可行吗?”
“没有什么不可的,我们属于无风险的介入,”莫盈可诚挚地说,“人家不为了你嘛,给了你挣钱的机会,怕你经营建筑业他辛苦,扶持一下你,算是稳固根基,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的这个同学有的是钱,你想啊,卖药都是暴利,独家经营,恐怕印钞厂都不一定有他挣得快,不过他也算够意思了,可是越是这样越是叫我难为情,常常被人帮,会感觉不舒服的。”
“又不是咱主动的,面子上没有太过去的,不要想没用的了,”莫盈可安慰道。
他们继续漫步走着,突然听到身后有喊声,他们回头张望,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跑过来,刚跑出不远,一个女子也向他们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他抢我的包。”
的确庞凤刚和莫盈可都看到了那男子手里有个女人的拎包,说是迟那是快,莫盈可几步追了上去。
那男子看又有人追了上来,跑得更快了,就见莫盈可快跑几步,边跑边从随身带的小包里取出个东西,猛地停住脚步,一侧身一前倾,就听噗呲一声。
你猜怎么了,那个只顾跑的男子猛然间身体像电击了一下骤停在原地,接着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围拢过去,见那人己昏厥过去了,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很快围了一群人。
被抢了包的女子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跟前,快速夺过他里抓着的包包,那女子也不是善茬子,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这下把他踹醒了。
这功夫庞凤刚也跑过来了,看了看境况,拉着莫盈可就走。
倒地的男子用手捂住后脑勺不住地揉着,很巧的是巡警正好路过这里,听那那女子说了情况就给带走了。
悄无声息地庞凤刚和莫盈可走开了,几乎没人注意到她做了什么,但是庞凤刚看得清楚,并为她的这一举动震惊了,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她的水平提高得这么快,连跑动的目标都能一发命中,实在要刮目相看了。
“怎么出门还带着那东西?”庞凤刚好奇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