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如水的月色轻柔地洒落大地,仿佛给世间万物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银纱。
卧室内,浴室中弥漫着温暖的水汽,苏锦程正惬意地泡在浴缸里,享受着这宁静而舒适的时刻。
冷凌霜则在一旁,细心地替苏锦程按摩着肩膀,她的动作轻柔而专业,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舒缓着苏锦程肌肉的酸痛症状。
“夫人,您今天可真厉害,瞧把那家人治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冷凌霜一边按摩着,一边由衷地赞叹道。
苏锦程闭着眼,嘴角微微上扬,却只是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哪有这么容易,只怕麻烦的还在后头呢。”
“啊?”
苏锦程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睿智与洞察,说道:
“这柳召弟的父母是典型的守财奴,突然有了个金龟婿,那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冷凌霜皱着眉,担忧之色在脸上浮现,她看向苏锦程,问道:
“夫人,现如今咱们已经回来了,他们总不能追到家里来吧?”
苏锦程微微一笑,将手臂轻轻搁在浴缸边缘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敲着节奏,声音淡淡地道:
“若是他们真的追到家里来,倒也省去了我们许多功夫。”
冷凌霜一脸疑惑,不解地问道:“夫人,这怎么说呢?他们追到家里来不是更麻烦吗?”
“如果他们追到家里来,那就是自投罗网。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可以更好地掌控局面。
我们就先礼后兵。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知难而退。如果他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冷凌霜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对夫人的智慧和果敢充满了敬佩。
她觉得,夫人做任何决定都是有理由的,自已只需听从夫人的安排即可。
此时,苏锦程的目光落在了冷凌霜身上,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这家伙刚刚正经了没一会儿,那股流氓病就又犯了,缓缓说道:
“别瞎琢磨这些有的没的,进来和我一块儿洗。”
冷凌霜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她嗫嚅道:
“夫人,这……这怎么可以。”
苏锦程挑了挑眉,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有何不可?来嘛。”
冷凌霜紧张地绞着手指,低声说道:“夫人,这实在不妥。”
苏锦程伸出手,轻轻勾起冷凌霜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已的眼睛,说道:
“乖啦~听话,快来和我一起洗。”
冷凌霜咬着嘴唇,心中一阵纠结。她心想大家都是女人,一块儿洗澡除了不不合规矩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
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夫人,那……那好吧。”
苏锦程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伸手拉过冷凌霜。
冷凌霜紧张得身体都有些僵硬了,她小心翼翼地走进浴缸,结结巴巴地说道:
“夫人,这……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苏锦程笑着调侃道:“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身上有的我也有,怕啥。”
苏锦程突然觉得他占据林婉儿的身躯,可真是占了大便宜,耍起流氓来方便多了。
然而,冷凌霜看着苏锦程那炙热的眼神,心中却在默默猜测,难道因为夫人长久得不到先生的关怀,所以变弯了?
“夫人……你……你别这样盯着我看呀……我,我会害羞的。”
冷凌霜一脸羞涩地转过身去,背部却被苏锦程紧紧贴上。那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令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别动!你看,洗澡哪有穿衣服的,我帮你脱掉。”苏锦程的声音在冷凌霜耳边响起,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说着,苏锦程便伸手解开了冷凌霜身上唯一遮身躯的束缚布料。
“夫,夫人,您是不是……”
冷凌霜欲言又止,她总觉得夫人有时候看似温柔,实则行径霸道。
这段时间性情更是大变,毫不夸张地说就跟个老爷们儿似的。
“我是什么?”苏锦程故作茫然,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冷凌霜深吸口气,鼓足勇气说道:“夫人,我要是说了,你可别生气。”
苏锦程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从前您温婉贤淑,对待我们这些下人非常宽厚,所以我们都很敬重您。”
冷凌霜顿了顿,“可自从您心灰意冷吞了大量安眠药被救回来之后,行为举止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您变得粗鲁,强势,甚至带了些暴力倾向,经常把我们大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夫人,您是不是因为先生长期对您冷落,所以心理上产生了一些变化,开始喜欢……喜欢女人了?”
冷凌霜说完,紧张地看着苏锦程,等待着他的反应。
苏锦程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道:
“对!我就是喜欢女人,我一直都喜欢女人。我就喜欢你这款。”
苏锦程说着,用手捏了一下冷凌霜胸前的,惹得她一声惊呼。
“那您当初嫁给先生,岂不是……”
“可别说了。”苏锦程打断她的话,叹了口气,故作幽怨道:
“两家联姻,我根本拒绝不了家族的压迫,就算我不想嫁,也逃脱不了这桩婚约。”
冷凌霜听后信以为真,见苏锦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安慰道:
“夫人,您别伤心了,您还有我,我会一辈子跟随夫人,只对夫人您一个人好。”
苏锦程在温暖的水流中洗去了一整天的疲惫,从浴缸中缓缓站起。
冷凌霜迅速为他披上柔软的浴袍,随后穿好自已的衣服,将浴室门打开。
此时,屋外的其他女佣们正在悄然等候,见到冷凌霜的动作,她们纷纷上前,恭敬地为苏锦程梳理着长发。
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女佣走上前,轻轻打开门。
“先生,您好。”
门外的顾沉手掌轻轻摆动,示意其余的人退下。
随后他独自迈步走入房内,拿起一把梳子,为苏锦程梳理那如丝绸般的长发。
“大晚上的,你不陪着你心爱的柳召弟,跑到我屋里来干什么?”
“怎么,不欢迎?”
“净问一些废话。”苏锦程不屑地撇了撇嘴。
“切!你当我多稀罕你似的。”顾沉轻蔑地嗤笑,“要不是召弟催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