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就把林浅给带回来了,准备给她清理伤口,脱掉她满是鲜血的衣裙,露出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伤口深可见骨,皮肉外翻,甚至手腕、脚腕中间有一个窟窿,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会如此对一个女子。
老嬷嬷看着这满身的伤痕,心中满是怜惜。
老嬷嬷给林浅上药时,她昏迷不醒中紧咬着下唇,苍白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始终不喊一声疼。
老嬷嬷见状,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怜惜。
她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布巾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污,然后又给她轻轻的上药,生怕再次弄疼她。
林浅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
她看了一眼身上,能感觉到老嬷嬷帮她处理了伤口。
她的声音很微弱,“多谢老嬷嬷。”
“伤口我已经给你处理好了,你先好好休息。”老嬷嬷说完就出去了。
林浅此时很虚弱,精神很差,闭上眼眸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老嬷嬷喂林浅喝了一碗粥,又给她熬好了药,也一起喂下。
她的手腕没办法动,之后的日子里都是老嬷嬷亲自喂。
半个月后,林浅的精神好点了,问道:“老嬷嬷,家中只有您一个人吗?”
这半个月除了老嬷嬷,她没有看见第二个人。
老嬷嬷道:“家中只我一人,年轻时没有嫁人,所以这些年只有我一人。”
原来如此!
林浅又问道:“老嬷嬷,我该怎么称呼您?”
“叫我瞿嬷嬷就行,我去附近采药,你好好休息。”话落,瞿嬷嬷就拿起背篓出去了。
林浅待瞿嬷嬷走后,她闭上眼眸,却没有睡。
心中有些担心上官云澈,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她轻轻地动了动手腕和脚腕,疼痛瞬间袭来,她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甚至多了几分哀伤。
就算好了,估计她也是个废人了,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现在这样挺好的,至少他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一年后
林浅的伤都已经好了,除了琵琶骨锁链留下的伤。
这伤穿透骨头,即便骨头长好,也很难恢复到当初的模样。
如今林浅的胳膊只能拿轻微的小物件,则脚腕严重些,至今还无法行走,只能每日坐轮椅。
林浅对现在恢复的情况挺满意的,至少她好好的活下来了。
瞿嬷嬷端来中药,说道:“小浅,继续坚持喝药,慢慢养伤,虽然不能完全恢复,但至少日后应该能行走。”
林浅微微一笑,“好,辛苦瞿嬷嬷了。”
“你这孩子,客气什么,有了你我的日子也不孤单了。”瞿嬷嬷笑道。
这平安村,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人虽少,但胜在环境优雅。
四周被连绵不绝的翠绿山峦温柔环抱,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冠,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给这宁静的小村庄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那几户人家的院子错落有致地散布在绿荫之中,炊烟袅袅升起,与远处轻绕山间的薄雾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田园风光图。
林浅现在做的最多的就是,每日都要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看风景,这样的环境总能让她心情变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