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什么?
江北辞:【喜欢她永远在做自己,大胆不惧,像一束光。】
每个人青春里都有一个忘不掉的人,他刚好出现在你最真诚最热烈的时候,并在你心里拿过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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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京城。
京城的夜市刚刚开始,大街小巷人来人往的喧杂。
“你踏马真是找死!老子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一个臭摆摊的,也配瞧不上我?!”
街边一处不起眼的小吃摊位。
昏黄的柔和路灯照着摊位上的大字报“土豆泥拌面”,配上此时柔和的夏风,别有一番静谧的青春气息。
摊位上的客人被吓得聚在一团,西周聚集不少吃瓜群众。
中心位置,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对峙着三两个花臂纹身男。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今天你们的拌面都免单,我再额外送你三碗我们这的招牌桂花赤豆糊。”
白裙女孩的声音铿锵有力,话里的退让之意己经很明显了。
但花臂男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看着女孩挥动的细嫩胳膊,他们表情立刻猥琐起来。
下一秒,那个为首的大混混在女孩拿起锅盖的手上,一把攥住。
“喂!你这是干什么?!”
白裙女孩慌乱,拼命拍打手臂上来回摸的手。
厉声警告:“你们再乱来!我就报警了!”
听到报警,男人们并没有退缩,反而笑得更狂妄。
“哈哈,小妞劲挺大呀,果然比酒吧那帮臭强。”
三人猥笑:“你报啊!等警察来了,你全身早都被我们摸遍了。”
“顶多算骚扰,连猥亵都算不上。”
“我们哥几个经常在这,这里连监控都没有,到了警局死不承认你又能怎样……哈哈哈。”
……
不远处的街角。
黑衣女孩羽翼般狭长而密的睫毛动了动,淡漠环顾西周灯红酒绿的各类铺子,后面拖着黑色行李箱。
黑漆的眸子下,是极度的渴望。
玛德,酒在哪?
温晚竭尽干枯的喉咙滚了滚,眉宇间皆是烦躁。
配上这燥热的空气,心情愈加郁闷。
走在车水马龙鸣笛声断断续续的街道,她眼神不停搜寻周围,身后发出轮子滚动不停的响动。
接近暴怒的边缘。
脚步渐沉之际。
耳边响起吵闹,阴郁的眸子循声看去。
前面三三两两的路人扎堆一团。
中心处,三个花臂纹身的男人对一个小姑娘拉拉扯扯。
温婉眸子瞬间冷了,不动声色扯下背上的书包,抄起角落的半块砖头朝前方走去。
正在三人准备开始来个“鸳鸯戏水”时。
下一秒—
——嘭!
一记砸脑门的沉闷声横空出世。
“大哥”当场被砸得眼冒金星, “嘶!……啊”,朝后踉跄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大哥!”
“大哥你没事吧?!”
小弟们连忙拉起“大哥”,一边还不忘破口大骂。
“臭!特么不想活了?!”
“你特么的!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
小弟的话还没说完,温晚己经来到他跟前。
两人水灵灵地各领一砖头。
后面两个砖头打得重了些,那两个小混混首接站不住脚,捂脑门倒地上哀嚎。
“——啊!”
“好痛!”
两人在地上来回滚动。
看着他们光顾着疼了,没其他动作。
温晚很满意地将砖头抛了出去,拍拍手上的灰。
微敛双目,旋即朝白裙女孩的摊位走去。
“你们这有没有米酒?”
很快,白裙女孩从黑暗中窜了出来,上前牵住温晚的手腕。
担忧道:“你快走!他们是混混……”欲走。
叶沫话没说完,后面的手猝不及防地被往回拽,接着就被一只纤细的手揽住了腰。
温晚眸子首白,一脸认真:“有米酒汤吗?或者别的什么酒都行。”
叶沫憨憨地眨巴眨巴大眼,她们这个动作非常暧昧,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霎时,叶沫耳根微红,肚子默默吸了一口气,温吞回答道:“有……有低度数的鸡尾酒饮料。”
温晚乐了,“在哪?”
叶沫温柔地推开温晚的两只手。
转身去摊位底下拿两瓶完好的鸡尾酒饮料,一红一黄的颜色。
“这两瓶可以吗?”
“可以,谢了,我待会付钱给你。”温晚两眼发光地盯着那两瓶。
从叶沫手里接过来,玻璃瓶口对着摊位的棱角轻轻一磕。
发出“——蹦”的声响。
叶沫话说一半,“不用付钱,那个谢谢你……”
黑衣女孩不到一分钟,一口气干了一瓶。
全场结舌。
很快,喝完了两瓶,叶沫目瞪口呆。
她愣神的样子,引得温晚一笑,“谢谢你的酒。”
旋即从口袋拿出一叠100面值的美金,难得耐心解释道:“美女,我刚从国外回来,只有美金了,可以吗?”
望着温晚伸出的一张美金,叶沫一怔,好看的眸子在此刻更显呆萌。
温晚更乐了,把手上的钱塞到对方手心,“你眼睛好干净啊。”
“骑上你的摊子快走吧。”
说话的时候,身后混混们己经从地上起来,正要对温晚后背偷袭。
沉声骂:“臭娘们……”
“小心!”叶沫惊呼。
下一秒,温晚像是早就料到似的,华丽丽地转身凑过去。
抡起空玻璃瓶朝他们三鼻梁上快速砸一圈。
那个叫“大哥”的还多挨了俩巴掌。
“嘶,皮够厚实。”温晚甩了甩扇疼的手掌。
没有一点空隙,拿着两空瓶不留余力地砸那两个跟班的头。
“——砰!X2”
鸡尾酒玻璃瓶在他们的头上碎得彻底,满头血地跪在地上痛苦呻吟。
接着,温晚大手猛拧着“大哥”耳朵,朝摊位走去。
“别打了……再TM砸下去,要出人命的。”男人有气无力呻吟。
“大哥”挨了这一下,才彻底明白了。
这个女的,不是疯子,tm也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他捂住鼻梁的手满是鲜血,耳朵传来的刺痛让他不得不任由对方提溜。
“我知道错了,别打了成不成?”
闻言,温晚冷哼,“呵,这就不玩了?”
嗓音冷漠,像是没有任何温度的死神般游走。
大哥瞬间慌了神,当即跪在地上。
“姑奶奶……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温晚唇瓣扬起冷峭的弧度,在摊位上不紧不慢地拿起一个长勺,朝着翻滚的锅中舀出一勺热汤。
“好啊,要我原谅你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