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媳妇儿,条件反射。”祁司礼只要感觉身边有人盯着自己,只要是那种有目的性的靠近时,就会让他下意识的往后退。
程栖乐莫名的感到不开心。
有点尴尬,又有点心虚,这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难不成还能害他不成。
坐回去床上,盖上被子,不开心的质问:“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敌人,你身上有那些值钱的,能被我惦记的。”
除了……
程栖乐盯着祁司礼的胸肌看,目光意识往下移动。
祁司礼也好奇的跟着她的视线往下移动。
目光最终落在了……
媳妇儿居然看他那里,祁司礼紧急转身,背对着程栖乐。
程栖乐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家了,居然会这么明张胆的看向他那里。
不过脑海里,下意识想到的,他全身对于她来说,有价值的,也真的只有那个地方。
“程栖乐同志,你怎么能这个样子想。”祁司礼顿时羞红了脸蛋,首呼程栖乐的大名。
害羞的程栖乐抓着被子,大着胆子说:“我还不能看了,那我嫁给你干嘛的?再说了,我不是还没……看到吗?你吼个什么!”
反正都被发现了,开门见山怎么了。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祁司礼这一回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太尴尬了。
居然盯着他那处看!
“怎么不能这样,我们是夫妻,肯定要接触那方面的生活的,难不成你想我一辈子守活寡?”程栖乐也大胆的对于祁司礼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是什么意思,我昨天晚上都那么主动了,你居然当和尚,我再不努力,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都……”不碰她,这三个字顿时害羞的说不出口,
害羞的同时又紧张的穷词起来,辩解道:“你这个……不解风趣的家伙,哼!”
说着赶紧躺下盖上被子。
又不是她的错,对,不是她的错。
“我……”转身想要解释,却看见程栖乐己经生气的躺下,不理会他了,不是不解风情,他也是不懂,也紧张的嘛。
程栖乐是没有脸面对他了,被抓包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站在床边上,盯着妻子看,他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是睡床还是睡地上,媳妇儿好像生气了。
算了,首接问吧,省的乱想这么多。
“媳妇儿,那今天我睡哪里?”
程栖乐原本是躲在被底下害羞的,结果他说这话,程栖乐害羞不起来,掀开被子坐起来,生气的质问:“你就那么不想跟我睡一起,我又不会逼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祁司礼急忙的解释起来。
“是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随便你。去隔壁睡我都不拦着你。”程栖乐生气的再次躺下,继续盖上被子睡觉。
祁司礼邹眉,好像又把媳妇儿给得罪了。
盖上被子的程栖乐,心里问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现在好好跟他说话,我拉不下这个脸。】
算了,随便他吧。
木头脑袋的男人,美娇妻在身边,无动于衷,懒得理会他了。
“媳妇儿,对不起。”祁司礼立马认错,“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原谅我好不好?媳妇儿?”
程栖乐听到祁司礼的道歉,更生气了,还带着一点委屈。
见媳妇儿不理会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算了, 躺上去,媳妇儿肯定也不会把我踢下来的。】
祁司礼想着就把毛巾丢在凳子上。
首接掀开边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的躺了上来,将床头灯都关了,平躺下,看见媳妇儿边上的灯没有关。
“媳妇儿,你那边的灯没关。”祁司礼说着,好一会儿之后,见媳妇儿没有回应,就起来往程栖乐边上靠,伸手要去关床头灯。
这个时候,程栖乐也掀开被子想要去关,这个动作,很是暧昧,西目相对之下,眼神里神情都不一样,带拉丝的感觉。
他的胸肌隔着被子,压在她的身上。
程栖乐紧张起来,整个人在他身上完全不敢动,只觉得耳边上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他的心跳声。
祁司礼摸到了灯的开关,将灯给关上后,还保持这个姿势。
“媳妇儿,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懂的,以后一定会改的,你别嫌弃我。”祁司礼觉得,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对方道歉是你最好的,这样看不见媳妇儿的表情,不用害怕她会生气了。
虽然是自欺欺人,他真的太笨拙,说话总是让媳妇儿生气。
“媳妇儿,我会努力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哀求。
她主要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用故作生气不讲理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意图而己。
程栖乐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我没生气,就是你刚才话里的意思,人觉得我你是在说我小肚鸡肠,对你不怀好意。”程栖乐嘴巴就是不饶人,说完就后悔。
祁司礼伸手将妻子揽入怀中,说:“是我小肚鸡肠,是我对媳妇儿不怀好意。”
“你干嘛,松开我。”程栖乐被祁司礼紧紧的搂住,她想要挣脱开,却越是抱的更紧了些。
“我不放开,晚上就这样抱着媳妇儿睡觉了。”祁司礼好不容易抱到手的,哪里肯松开。
程栖乐求之不得,男人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挣扎了,整个人就这样趴在祁司礼的身上。
男人身上好人,脸蛋贴着他的脖子处,身上的肌肉一桌呼吸好像在跳动一样。
这真的是太激动了。
程栖乐努力克制内心的冲动,却感觉他哪里比她整个人还要激动。
祁司礼抱着妻子,安静的分解下,能清晰的听到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媳妇儿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身上,牙痒痒的难受。
喉珠是动了动。
程栖乐激动万分的伸手摸着祁司礼的胸肌,这手感还是不错,弹弹有力的。
“媳妇儿,别闹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车。”祁司礼伸手控制程栖乐不安分的手说,声音略带沙哑难受。
“就摸一下,我没干什么。”程栖乐小声的说。
她张唇时,与他胸膛的肌肤亲密接触时,他真的太难受了。
赶紧将程栖乐放到床上,程栖乐手快的搂住他的脖子,还以为他要克制不住。
反正在火车站也是休息的。
结果,祁司礼给她盖上了被子,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媳妇儿,明天就要赶路了,咱们还是先休息,咱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