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灵几人商量着,既然魔族需要生人之魂,便扮作普通百姓在镇水村守株待兔,他们势必要打探清楚魔族用魂灵丹的目的。
暮灵在村里布置了一个传送的法阵,以便出入魔族据点。
在几天的打探中,他们根据劫杀的几个魔族那里探出了点虚实,魔族所在之地名为深渊,魔族右使萱铅在碧水天布置了一个幻灵阵,以诱其人过来,这样便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给魔尊提供生人之魂。
言风想着去探一探碧水天的虚实,如果只有萱铅,他有把握把魂灵丹抢回来,他还可以救助那些无辜之人。如果遇见那位,不知是生是死?
言风把计划告知他三人,他负责和暮灵去碧水天营救和抢魂灵丹,暮雪和陈应明负责法阵外接应。
二人乔装混入魔族中,顺利的来到了碧水天,看着这个繁华的城楼与之前清冷的村庄格格不入。
“师妹。”
言风突然很温柔的叫了她。
暮灵一愣,感觉氛围很怪,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眼神。
言风看着她僵住的脸,不自觉的笑了。他告诉暮灵,这样叫她更有利于身份的伪装,谁知道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不懒散一点容易引起怀疑,而且他还很自觉的牵起她的手走了进去。
确实这样不容易被怀疑……但牵手就没必要了吧…而且在言风牵着她手的那一刻,她感觉来自深渊的凝视更加恐怖了。
……
两人走到一处酒馆便坐了起来,却听见身旁的男生说道:“各位来此,想必都是来见一见萱美人的舞姿吧?听说那舞姿可谓是婀娜多姿呀!”那人边喝着酒边陶醉的回味着。
其他小生也跟着起哄,都在谈论萱美人如何妩媚动人,都想为她倾倒…
虽然这些话不“精”,但还是有用,两人打听到离这里不远处有个叫“丹凤楼”的酒馆,他们口中的萱美人便在其中。
看着周围西起的浓雾和行人不在意的目光,两人对视了一眼便开始行动了。
丹凤楼里全是胭脂粉气,里面的姑娘个个花枝招展的招待着来的人,言风一袭素白衣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他清俊的脸庞瞬间引来各色各样的姑娘。
一个绿色衣裙的女子抢先挡住其他姐妹靠近言风,她纤细的手指不轻易的搭在言风胸口上,随后用一种娇羞的眼神不经意的看向他。
言风面无表情的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胸口拿开,将她和后面的姐妹拒之千里之外。
姑娘看他冷漠的样子也识趣的退了下去,继续与别的男子寻欢作乐。
在喧嚣的欢笑声中,言风找了个没人注意的位置坐了起来。
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桌上的男男女女便安静下来,将欲望的目光投向了声音的来源。
一双丹凤眼,身着轻纱,她一出场便引的各位男子放声欢呼,女子傲慢凝视着那些俗气的男子,目光却凝聚在言风身上,她不紧不慢的走到言风面前,媚惑的看着他。
“世人皆为我容颜倾倒,这位公子看着好生僵硬,难道是奴家不够美吗?还是说没有你心中的那位暮姑娘美?”
言风感觉周围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心中的一点欲望似乎会被点起。
“不好,是媚术!”
言风赶紧定住心神,嘴里不紧不慢的念着清心咒。
萱美人看他眼神坚定,瞬间没了兴趣。
片刻之后,刚刚还在听曲的男子一个个都消失在这幻术中,言风不慌不忙的起身:“看来这媚术对我无用,萱美人?”
萱美人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踉踉跄跄走过来打趣的说道:“是你的那位暮姑娘漂亮,还是我漂亮?”
言风……
一本正经的回答:“姑娘即便有天仙的美貌也比不了师妹在我心中半分样貌。”
萱美人倒被他的答案逗笑了,果然只有提到暮灵,言风才会中了那媚术。萱美人也觉得无趣便散了这幻术。
“公子,你还真有趣呢。”
萱美人倒是对他有几分欣赏,她刚刚可是使用了浑身魅力都没让言风看她一眼呢。
言风温润有礼的回答:“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己。”
听到这样的说词,萱美人妖娆的坐了起来,纤细洁白的手指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当真是有些嫉妒了呢?就是不知道你那暮姑娘怎么想的了?”
言风只是轻轻笑了笑,师妹怎么想他不确定,他是他确定自己对师妹绝对是一心一意的。
“听闻魔尊有一右使萱铅,美而不妖,我想姑娘这般妖艳容貌,绝不是那萱铅。”
萱美人却也是被他这回答给逗笑了。“你怎么就知道单凭外貌我不是呢?魔族有的是法术改容换貌。”
言风不紧不慢的看向她,眉眼藏不住的正气凛然,“萱铅几百年前就随那位少年魔尊消失而没在现身,姑娘借了她的身份想必是有所求吧?”
女子也不再辩驳,她自己这点技量对对普通凡人就行了,在仙门弟子面前可是无处遁形,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位公子面前…
“没错,我不是什么萱铅,不过看你跟我的一位故人长的相似的份上,我提醒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无论是萱铅还是魔尊,你可都没胜算。”
言风愣了一下心里有了个底,还是礼貌的道谢便离开了丹凤楼。
“公子,奴家金媚娘,你可记住了。”
言风顿了顿,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言风走出客栈,外面行人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的目光看向高处躲在阴影处的暮灵。
“师兄,查的怎么样?”
言风把详细过程一一告诉了暮灵,暮灵听闻,便疑惑重重:“按照师兄的意思,魔尊与萱铅现身在碧水天?”
“不错,现在这倒是个棘手的事,不过既然魔尊和萱铅现世,想要拿到魂灵丹便是一个棘手的事情。”
如果出现的是萱铅,他们还有一战之力,但若是那位魔尊亲自出手,他们又该如何应对呢?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底细,也没人知道他是如何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