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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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22 刺客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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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锦衣卫
作者:
孤鹫22
本章字数:
9728
更新时间:
2025-07-09

残月如锈迹斑斑的镰刀,斜斜嵌在墨色天幕,将青石板路浸成一片幽蓝。潮湿的雾气如同幽灵的触须,在街巷间翻涌弥漫,凝结的水珠顺着腐朽的屋檐滴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细小的水洼,倒映着扭曲的月光。林宇轩握着绣春刀的掌心沁出黏腻的薄汗,金属刀柄传来的刺骨凉意与手心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仿佛冰火在掌心交锋。陆泽远的意识体在身旁凝成半透明的轮廓,衣摆被穿堂风掀起,如同一缕飘忽的魂,不经意间扫过他发烫的手腕,那若有若无的触感让林宇轩的心猛地一颤,后颈的契约纹也随之泛起细微的红光——那是预警系统在无声示警,林宇轩感觉后颈的皮肤传来一阵如同被蚁群啃噬般的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扎。

“不对劲。”陆泽远的声音混着夜枭凄厉的啼叫,在空荡荡的巷弄里回荡,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是绷紧的弓弦。他的指尖划过斑驳的砖墙,金属刮擦声中,墙皮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新鲜的划痕——那是时空管理局特有的加密符号,每个符号都像是一个等待被破译的神秘密码。林宇轩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忽见街角酒旗无风自动,布料下隐约透出冷兵器的寒光,那寒光在黑暗中如同野兽的眼睛般闪烁,让人不寒而栗。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绣春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前倾,进入戒备状态,每一个毛孔都在警惕地感受着周围的动静。

破空声骤起时,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瞬间撕裂。林宇轩本能地拽住陆泽远翻滚躲避,带起一阵尘土飞扬,尘土中夹杂着破碎的海棠花瓣,如同一场血色的雨。三枚淬毒的袖箭擦着飞鱼服掠过,尖锐的破空声在耳边炸响,仿佛惊雷在耳畔炸开。袖箭钉入身后木门,箭尾的纳米倒刺瞬间腐蚀出焦黑的孔洞,刺鼻的腐蚀气味弥漫开来,如同腐肉的恶臭,令人作呕。“改良版暴雨梨花针!”陆泽远的光刃出鞘,蓝光映出他骤然收紧的瞳孔,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愤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是你大学实验室的手笔。”林宇轩看着那些袖箭,脑海中浮现出大学实验室里的场景,曾经的同窗,如今却可能成为了致命的敌人,一股苦涩涌上心头,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

黑影从屋顶如鬼魅般落下,十二名蒙面刺客呈北斗七星阵将他们包围。为首者腰间玉佩在月光下一闪,林宇轩瞳孔骤缩——那是齐王专属的螭龙纹,冰冷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刺客们的招式刚猛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致命的威胁,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他们低沉的嘶吼,如同来自深渊的恶鬼。他们手中弯刀却暗藏玄机,刀刃开合间竟弹出微型激光网,红色的激光在黑暗中交织,如同一张巨大的死亡之网,将两人笼罩其中。陆泽远化作流光穿梭其中,每斩落一道激光,空气中便炸开数据流组成的火花,绚丽的火花在黑暗中绽放,却又转瞬即逝,如同昙花一现,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林宇轩与一名刺客缠斗时,汗水如泉涌般顺着额头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瞥见对方脖颈处的北斗七星刺青,与朱翊轩展示的齐王死士画面如出一辙。“说!齐王的阴谋究竟是什么?”他扣住刺客手腕,契约纹爆发出紫光,光芒照亮了刺客那张带着狞笑的脸,那笑容如同恶魔的嘲笑。然而对方突然狞笑,咬破藏在臼齿间的毒囊。千钧一发之际,陆泽远及时察觉,光刃如闪电般斩断刺客咽喉,却只来得及看到他瞳孔中浮现的最后影像:大学教官正在调试一台时空穿梭机,那画面虽然短暂,却在林宇轩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血腥味在夜色中蔓延,浓烈而刺鼻,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染成红色。陆泽远的意识体开始变得不稳定,透明的身体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透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林宇轩的衣袖,那力量虽然微弱,却传递着无尽的信任和依赖,仿佛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们在清除所有知晓密钥真相的人。”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充满了担忧和焦急,像是即将破碎的玻璃,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包括你的同学... 还有我。”林宇轩感觉后颈契约纹灼烧般疼痛,记忆突然闪回月下对峙时朱翊轩的全息投影——同学们脖颈上的数据流锁链,此刻仿佛正套在自己颈间,一种窒息感油然而生,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无法逃脱。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如同一阵阵闷雷,由远及近,震得地面微微颤抖。林宇轩握紧染血的绣春刀,刀身上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光,如同干涸的血液,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却见一队锦衣卫举着火把现身,摇曳的火光将周围的人影拉长,投射在墙壁上,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一群来自地狱的使者。领头的正是他的同窗,曾经一起学习、一起欢笑的伙伴,如今却带着陌生而冷漠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杀意。“奉陛下旨意,缉拿叛党余孽。”同窗的眼神在两人身上停留,那眼神中带着审视和怀疑,如同在看待两个猎物,腰间令牌却在暗处闪烁着诡异的蓝光,仿佛是恶魔的眼睛在窥视。“两位,不打算解释一下这些刺客身上的齐王印记?”

陆泽远挡在林宇轩身前,光刃与对方的绣春刀相撞,迸发出刺目火花,火星西溅,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却又带着死亡的危险。林宇轩望着同窗冷漠的面容,突然想起大学时他们彻夜讨论时空理论的场景,那时的他们充满了理想和热情,而如今却站在了对立的阵营,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契约纹与紫微垣之心同时躁动,他意识到这场刺杀或许只是开始——真正的危机,藏在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背后,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如同一个巨大的旋涡,将他们越卷越深 。

陆泽远光刃与绣春刀相撞的瞬间,火星溅落在林宇轩手背,灼痛的触感让他猛然想起大三那年的实验室爆炸事故。那时实验室的防爆玻璃被炸成蛛网纹,警报器刺耳的红光中,陆泽远也是这样挡在他身前,身体替他挡住飞溅的玻璃碎片,温热的鲜血滴在他颤抖的手背上,和此刻掌心传来的震动如出一辙。宫墙投下的阴影像巨大的牢笼,将他们困在其中,潮湿的雾气裹挟着血腥味钻进鼻腔,林宇轩望着眼前同窗冷漠的面容,记忆却不受控地闪回大学宿舍 —— 那时宿舍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枝叶间漏下的月光在地板上织成银网,张昊曾熬夜帮他修改论文,两人分食一碗泡面时,暖黄的台灯照亮对方笑着把卤蛋夹进他碗里的手,而此刻,那双曾传递温暖的手,正握着寒光凛凛的绣春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幽光,指向自己。窗外的梧桐叶突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仿佛也在为这情谊的破裂而叹息。

“张昊,你疯了?” 林宇轩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喉间泛起苦涩。风卷着枯叶从脚边滚过,在寂静的巷子里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想起军训时背着中暑晕倒的张昊狂奔两公里去校医室,那时的阳光炽热,操场边的橡胶跑道被晒得发软,蝉鸣声此起彼伏,吵得人耳膜生疼,路上张昊抓着他肩膀的手都在发抖,嘴里却还逞强说 “兄弟,你这体力得练练”。此刻,对方眼中冰冷的杀意,彻底撕碎了那些温暖的过往。远处更夫的梆子声幽幽传来,敲碎了夜的寂静,“这些刺客用的是现代武器,摆明了和齐王勾结!” 他的话语带着破音的急切,恍惚间又回到毕业答辩前夜,实验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空调外机在窗外嗡嗡作响,张昊帮他调试时空模型到凌晨三点,两人的影子在草稿纸上交叠,像极了此刻宫墙上扭曲的黑影,被火把摇曳的光影拉扯得支离破碎。实验室里堆积的资料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翻动,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曾经的努力。

张昊冷笑一声,火把的光芒在他脸上跳动,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墙角的青苔在阴影中泛着诡异的幽绿,林宇轩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在时空管理局实习,展示厅的穹顶是全息投影的浩瀚星空,脚下是透明玻璃地板,能看到虚拟的古代战场,厮杀声震耳欲聋,张昊盯着画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要是能亲自改写历史,该多酷啊!” 而现在,对方晃着染血的布条,语气冰冷得像淬了毒:“齐王己死,死无对证。倒是你们二位,深夜在此与刺客缠斗,身上还带着齐王的信物。” 一阵穿堂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尘土,迷了林宇轩的眼,这让他想起导师常说的话:“权力就像时空裂隙,看似,却能吞噬所有初心。” 此刻,这句话在他心中回荡,如同丧钟。展示厅外的走廊里,通风管道传来低沉的嗡鸣,像是压抑的叹息。

陆泽远的意识体泛起不稳定的涟漪,透明的手指紧紧扣住林宇轩的手腕,力量大得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这力道让林宇轩想起他们被困在南宋沉船时,咸腥的海水漫过脖颈,船舱里弥漫着腐朽的木头味和海藻的腥气,西周一片漆黑,只有陆泽远眼中坚定的光芒,那是 “我绝不会松手” 的信念。宫道两侧的石狮子在月光下投下阴森的影子,“别冲动。” 林宇轩低声说道,既是安慰陆泽远,也是在平复自己翻涌的情绪。他想起初入锦衣卫时,老指挥使拍着他肩膀说:“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冲动是要人命的。” 可此刻,看着张昊腰间若隐若现的太后密令金牌,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他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掌心传来的疼痛,却比不上内心的刺痛。沉船的木板在海水的侵蚀下发出吱呀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瓦解。

被押解着穿过宫门时,厚重的宫门缓缓关闭,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是历史沉重的叹息。林宇轩望着宫墙上斑驳的血迹,那是白日里权力斗争留下的痕迹。乌云不知何时遮住了月亮,西周陷入一片昏暗,只有火把的光芒在风中摇曳,他的思绪乱成一团,突然想起小时候祖父讲的故事,那些在宫廷阴谋中陨落的锦衣卫,最后都化作了宫墙上的冤魂。墙角的野草在风中瑟瑟发抖,齐王的死、朱翊轩的阴谋、太后的布局,还有同窗的背叛,每一件事都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不禁想起月下对峙时朱翊轩的话,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而自己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这让他想起大学时玩的策略游戏,无论走哪一步,都逃不过系统设定的结局,就像此刻被困在这阴森的宫廷中,不知前路几何。宫门上方的铜铃在风中发出微弱的叮当声,像是冤魂的低语。

“想好了吗?” 张昊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玩味。林宇轩转头,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一丝犹豫,那一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辩论赛上为他加油呐喊的张昊。庭院中的老槐树在风中发出呜咽,枯枝摇晃间,几片干枯的槐花飘落。“只要你供出幕后主使,我可以保你平安。” 这句话让林宇轩心中一震,他立刻明白,这不过是对方的又一个陷阱。这让他想起导师设下的模拟审讯课,当时的教室窗帘紧闭,只有头顶的日光灯发出嗡嗡的电流声,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也是这样天真地相信了 “坦白从宽”,结果被全班当作反面教材。一旦开口,无论说什么,都会被当作认罪的证据,而自己,也将彻底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老槐树的树根处,几只蚂蚁正忙碌地搬运着碎屑,对周围的危机浑然不觉。

陆泽远突然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嘲讽与不屑。“平安?” 他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在寂静的宫道上格外清晰,“当你们举起刀的那一刻,就该知道,我们绝不会任人宰割。”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宫灯剧烈摇晃,灯罩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坚定的话语,让林宇轩想起他们在元大都街头被追兵围剿时,也是这样的狂风,卷起漫天沙尘,模糊了视线,街边的酒旗被吹得猎猎作响,陆泽远笑着说出这句话,然后带着他闯进了一条开满紫藤花的小巷。紫藤花的香气混着沙尘扑面而来,花瓣在风中纷纷扬扬地飘落。是啊,就算前方是万丈深渊,只要有彼此在身边,就还有抗争的勇气。月光从云层中透出,照亮了他们紧握的双手,那是黑暗中唯一的温暖与希望。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如密集的鼓点,敲击着林宇轩紧绷的神经。乌云再次遮住月光,西周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火把的光芒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林宇轩心中一紧,不知道又将面对怎样的危机。他握紧陆泽远的手,感受到对方回以的力量。这熟悉的触感,让他想起无数个并肩作战的夜晚,他们曾在西夏古墓里解开千年机关,那时古墓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烛火在潮湿的石壁上投下诡异的影子;也曾在明朝海船上击退倭寇,海浪拍打着船身,海风呼啸,咸涩的海水不断溅上甲板。无论接下来是什么,他都不会再退缩,因为他知道,在这充满阴谋与背叛的宫廷中,唯有彼此,才是最坚实的依靠。古墓深处隐隐传来滴水的声音,海船的甲板在海浪的冲击下发出吱呀的呻吟,仿佛都在为他们的冒险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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