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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顾宅书房,温北柒枕在顾垚臣腿上睡着了。男人轻轻取下她手中的研究笔记,指尖抚过她眼下的青黑。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周煜发来的消息让顾垚臣瞳孔骤缩:「号码归属莫氏药业,与二十年前温教授实验室爆炸案有关联」。
他小心翼翼地将温北柒抱到沙发上,却被她迷迷糊糊抓住手腕:"垚臣...别走..."
"我去给你热牛奶。"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很快就回来。"
厨房里,顾垚臣拨通安保部电话:"立即启动防护预案。"他盯着监控里熟睡的温北柒,声音低沉:"特别是防范莫家人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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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和医院副院长办公室,郑明辉正对着莫凌薇的照片发呆。照片边缘己经起皱,明显被反复过。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他差点打翻咖啡——莫凌薇倚在门框上,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
"听说你在查我的行程?"她踩着高跟鞋走近,香水味让郑明辉喉结滚动。
"我...我只是担心..."
莫凌薇突然将一管药剂拍在桌上:"明天温北柒会去福利院义诊,把这个混进她的饮用水。"她俯身时,发丝扫过郑明辉涨红的脸,"事成之后,我陪你吃晚餐。"
郑明辉颤抖的手刚碰到药剂,莫凌薇又抽了回去:"对了,你父亲当年篡改实验数据的事..."她轻笑,"我手里还有原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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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实验室里,温北柒正在比对父亲的数据。顾垚臣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老爷子刚发来消息,莫氏最近在秘密收购基因实验室。"
"和爸爸的研究有关?"温北柒转身时鼻尖擦过他的唇。
顾垚臣趁机偷了个吻:"更可怕,他们在复制温叔叔的基因疗法。"他调出一份加密文件,"但缺少最关键的..."
"逆转录酶配方。"温北柒倒吸一口气,"这是爸爸最后未发表的研究!"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所以被他们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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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的彩色气球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温北柒正弯腰给一个绑着蝴蝶结发带的小女孩检查喉咙。"啊——"她温柔地示范着,突然感觉一道视线如芒在背。
"医生姐姐,"小女孩凑近她耳边悄悄说,"那个白衣服叔叔口袋里有针头在发光。"
温北柒的听诊器金属头瞬间冰凉。她假装整理器械,余光扫到郑明辉站在药柜阴影里,左手无名指神经质地敲击着纸杯边缘——那是医生焦虑时的典型动作。
"郑副院长?"她拿起消毒托盘缓步靠近,"3号床需要会诊。"
郑明辉猛地一颤,纸杯里的水溅在他熨烫平整的白大褂上。温北柒注意到他领口别着的钢笔——那是莫氏药业周年庆的纪念品。
"先喝口水吧。"郑明辉递来的纸杯边缘有细微粉末残留,"你连续工作西小时了..."
"多谢关心。"温北柒刚要接过,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从她肩后伸出。顾垚臣的定制袖扣擦过她脸颊,带着熟悉的雪松香气。
"我夫人最近忌冷饮。"顾垚臣微笑着接过纸杯,指尖在杯底轻敲出摩斯密码的"危险"节奏。水面突然泛起诡异的虹膜状油光。
郑明辉的瞳孔剧烈收缩,而温北柒己经摸出白大褂里的解毒剂。就在此时,她手表上的生命监测系统突然发出蜂鸣——顾垚臣的心率突破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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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宅医疗室里,温北柒的手术刀划开顾垚臣的衬衫。他腹肌上的淤青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与普通挫伤的黄绿色截然不同。
"肌松剂渗透伤?"她声音发抖,镊子夹起浸透药液的纱布,"这东西碰一下都不行,你明明识破了还故意接触?!"
顾垚臣突然抓住她手腕,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左胸。心跳通过肌肤传来,稳定而有力。"植入式心电监测,"他喘息着指向锁骨下的微型突起,"能提前30分钟预警毒素侵袭。"
温北柒的眼泪砸在他伤口上:"那为什么要..."
窗外突然传来树枝断裂声。顾垚臣猛地将她扑倒在地,同时床头柜的智能音箱爆出尖锐干扰音。月光下,一根闪着寒光的针头钉在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
"因为..."他在她唇边低语,手指滑向她后腰的警报按钮,"要钓出藏在莫家背后的那条毒蛇。"
玻璃上的倒影显示,一个戴着玫瑰金手链的身影正仓皇逃离——但监控屏幕上,苏梦己经带人封锁了所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