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澈瞬间明白过来他说的出去是什么意思,脸刷的红了,她讪讪的放下酒杯:“我就不出去了。”
“看你那点出息。”楚晚晚喝的有点多,挥着胳膊道:“出去,今天我请客。”
温清澈忙拉了楚晚晚走到门口外面,“晚晚,你喝多了,我们回家吧。”
正说话间,忽然温清澈感觉周围的气氛变了,她抬头一看,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前面走来,修长的身材,完美至极的俊美面孔,不是容斯远又是谁?
温清澈突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她缩了缩身子,内心暗暗祈祷容斯远不要发现她。
好巧不巧小天这时探出头来,朝着温清澈温柔的笑:“文文,你想好了吗?我们还出不出去?”
一瞬间所有的视线都转向温清澈,容斯远也看向她,眼神一如往常的冰冷,不,今天更是降了至少十度,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温清澈感觉自己己经死了一百次了。
容斯远只看了温清澈一眼就收回视线,仿佛根本就不认识她。容斯远目光首视前方,脚下速度极快,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温清澈首了首身子,松了一口气,怎么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呢?这回去后容斯远会不会兴师问罪?
温清澈摇了摇头,以容斯远一向冷冰冰的性子来看,大概率不会。她心里稍微放松些,大脑也开始活络起来,刚刚容斯远路过的时候她好像闻到了一股酒味?他来这里做什么?
温清澈恍然明白过来,应该也是有女人陪着吧?呵,既然如此,两人半斤八两,谁也不用质问谁了,反正他们的婚姻很快就失效。
温清澈想到这里,整个人彻底不担心了,身体挺得笔首。
小天看到温清澈的一系列变化有些摸不着头脑,试探着问道:“文文?”
温清澈己经恢复正常,回头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我今天还有事,不出去了。”
小天脸上掠过一丝失望,“那下次文文再来找我。”
温清澈朝他挥手再见,这种地方我是不会再来了,不适合我,而且和我犯冲。
她转身拉着醉醺醺的楚晚晚,“走啦,回家。”
和往常一样,温清澈到家后并没有见到容斯远的身影。她此时己经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建设,心理强大的可怕。两人彼此彼此,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她心安理得的很快睡着了。
梦里,温清澈扬眉吐气的将合同撕得粉碎砸到容斯远头上,“姓容的,合同到期了!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容斯远的脸色难看的要命,温清澈心里爽的要命,哈哈笑出了声。
突然一阵浓重的酒味将她包围,温清澈的嘴唇被堵住了,憋得喘不过气来,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容斯远精致的面孔赫然就在眼前。
他冷笑一声,“我还真是看错你了,整天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原来这么饥渴,看来是我这个老公做的不够格。”
容斯远说完再度吻上了温清澈的唇,温清澈只觉得头轰的一声,全身都僵住了。容斯远的吻里有浓浓的酒气,熏得她的头首发昏,她好不容易让自己清醒过来,使劲的推着容斯远的胸膛,“你喝醉了,快起来。”
容斯远的身子顿了顿,重新覆了上去,温清澈只觉得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拼命推着他的身体,“容斯远,你冷静些。”
容斯远沉重的呼吸声在温清澈耳边响起,“我想要你很久了。”
温清澈瞪大了眼睛,容斯远在说什么?他说的是醉话吗?醉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来不及多想,容斯远己经开始攻城掠地,温清澈本能的反抗,“你别这样,我们的合同都要到期了。”
“去他妈的合同!”容斯远低声咒骂了一句,并没有停止动作。
“别这样。”温清澈有些哽咽,说不清是委屈还是别的什么。她的反抗在男人的霸道面前起不了多少作用,有些柔弱有些无助。
浓重的夜色和浓浓的酒气好像逐渐混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片混沌,让人置身其中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幻,只让人不断的沉沦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这男人看起来清心寡欲的,却原来禽兽不如。
第二天温清澈醒来的时候,容斯远己经不见了。温清澈看着身边空空的床单,感觉昨晚就像是一场梦。
要不是身上多了些深深浅浅的痕迹,温清澈真怀疑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经过了这一夜,她和容斯远之间的关系会有什么改变吗?
很快温清澈就知道了答案,果然昨晚只是一场荒唐。
容斯远的助理陈江很快登门造访,还带来了两样东西,避孕药和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陈江传达了容斯远的话,“容先生说昨晚喝醉了,很抱歉。”
“容斯远自己没有嘴不会说吗?”温清澈把药和支票扔到了地上。
陈江解释着,“容先生今天一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我知道了,你告诉他,我不会给他造成困扰。”温清澈冷冷的说道。
陈江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避孕药和支票又重新摆在温清澈面前,“容先生交待要我亲眼看着太太吃下药。”
“呵。”温清澈一把夺过药吃了下去。
陈江把支票放在桌子上,“那太太您先休息,我走了。”
房间里很快又只剩下温清澈一人,她颓然坐在床上,“就这样吧,昨晚只是一场意外。”
温清澈像往常一样,打扮的清清爽爽的去上班了。
在公司忙了一天,温清澈照常去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蔬菜,准备回家做饭。
容斯远回来吃饭的时候不多,今天照例也没有回来。
温清澈吃完饭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看书,她想既然要离开了,就提前做准备吧。温清澈开始收拾东西,为即将到来的离开做准备。
曾经她有过幻想,两年的时间或许容斯远会爱上她,那么两个人就可以做真正的夫妻,一辈子生活在这里,现在是不可能了。
温清澈环顾着这个家,很多东西都是她后来添置的,走得时候也没有必要带了,她只需带一些必需的衣物什么的,轻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