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安睡的很香,梦中时,鼻尖不断传来的清香让他以为置身于花海。
但是感觉这床怎么有点颠簸,于是一个翻身。
嗯!舒服了些。
手下意识的摸到了一处柔软,柔软的表面带着光滑的丝巾。
好软,这是什么,自己家的被褥都是稻草破布,怎么会如此丝滑。
忍不住向前伸了一下,但手很快被什么夹住,怎么也放不开。
疼痛使得他逐渐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对上的乃是一双羞怒的眼神。
柳羽然怒道:“你是真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女人的身子不能随便给人看,更不能给人碰的吗?这是很不礼貌的··”
白子安这才看清当下情况,自个儿躺在马车里面,一只手不知何时己经被柳羽然的双腿夹住。
“睡迷糊了,还以为在家呢。”
白子安抽回了手。
“我真怀疑你是否有癔症,否则不会逼着村民做那些事!”
白子安义正言辞:“那不一样,我那是在做一场人性研究,己经抛开人的廉耻道德,为的只是研究让大家明目张胆的做见不得人的事!”
他瞳孔的漆黑己经消失,变得与常人无异。
“研究见不得人的事?你是不是脑子真有点……问题!”柳羽然手背碰了碰白子安的额头,一时间有些怀疑,带着这样一个疯子回去是好是坏。
车外传来阿大的声音:“大小姐,己经到了九重山脚,那小子醒了没,让他带路吧··”
“下去吧··”
马车停在一座高三百丈的大山前,山后还有一座山,一重叠一重,共有九重,到了这里,马车很难前行,只能徒步上山了。
柳羽然在西周环顾一圈,除了茂密的丛林,以及山中传来的鸟鸣虫叫外,别无他物。
“白子安,我们来此是为了寻找一处坟墓,这座墓的与其他墓地很是不同,墓碑上刻有九个太阳,当正午十分,那墓地会与天上的太阳交相呼应,因此那墓地周围很空旷,方圆数十丈没有任何植被··”
“所以,你要我带你们去哪里?”白子安琢磨自己的确看到过类似的地方,只不过没看见墓碑。
柳羽然点了点头:“你若是不知道,带我们绕过危险地带,我们慢慢找也行!”
白子安:“巧了,有一块空地的确没有植被,我刚好去过··”
柳羽然几人闻言大喜,这小子还真有点东西。
柳羽然:“阿二,你在这里看好马车,我与阿大一起进去··”
“是,大小姐··”阿二是个精瘦的汉子,比阿大性情要闷一些,不怎么爱说话。
白子安靠着熟悉的记忆,带着柳羽然与阿大进入深山。
爬山是个极度耗费体力的活,柳羽然虽然是个女子,但走了数里后,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甚至时不时一跃几丈高,飘然若仙。
阿大更不要说了,一看就是高手。
唯独白子安这个天天在山里跑的,反而有些累了。
中途柳羽然拿出一块肉饼给白子安补充体力。
白子安好奇问道:“你们都练武了?身体这么强?”
柳羽然道:“大魏尚武,县城以上的百姓或多或少都会习武,我也是略有所成而己!”
“我跟你们走了,可以习武不?”白子安有些向往,以前听村里的江寡妇讲过,她年轻的时候,邂逅过一武林高手,来如影去如风,一刀挥出几十人斩于刀下。
阿大:“那是自然,你届时可以学习天下最好的武学,但要看你能否学好了,越强的武学,难度越大!”
白子安又转移话题道:“我跟你们走,你们有什么好处?”
柳羽然知道这白子安不好糊弄,迟早都要知晓的,不如提前告知了。
“你与大魏的一位大人物的儿子,长得很像,不说很像,几乎一模一样,哪位大人物的儿子被人害死,尸体都下落不明!”
白子安恍然:“那就是说,你们想让我代替哪位大人物的儿子就是咯,然后哪位大人物会奖励你们··”
“差不多吧,但哪位大人物可不会认为你真是他儿子,但你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所以也会善待你,甚至给你荣华富贵!”
白子安回头看向耐心说话的柳羽然:“那大人物就靠着我解决他那死儿子的苦闷咯?”
柳羽然:“可以这么说吧,你不要有任何顾虑,你想想,你以前住在合家村,吃喝都有问题,往后你就是荣华富贵用,财富一辈子都用不完··”
白子安忽然笑道:“那我以后想关谁就能关谁了是不是?”
柳羽然汗颜,僵硬的点头:“是的,几乎是这样,那人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太好了,小姐姐,你以后要是偷偷做不好的事,我也要把你关着··”
柳羽然闻言俏脸一黑,恨不得把白子安给抽肿了,狠狠的说道:“带路··”
并且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肉饼:“还吃?到了在给你吃,快点··”
柳羽然煞气十足,没忍住一脚踢断了水桶粗大的树干,这恐怖的力量,吓得白子安心惊肉跳,一时间嘴里的骚话都被咽了下去。
后续的路程,一路无话,白子安顺着自己的记忆,在两个时辰后找到了那片空地。
空地百丈范围没有任何植被,同样没有墓碑。
柳羽然看到这一幕后没有失望,反而从怀中拿出一个罗盘,罗盘的指针不断转动,随后停在空地东部。
“阿大··”柳羽然一声低喝。
阿大领命,一刀向着那块空地劈砍过去,连续十多刀,手中的刀刃己经崩了,阿大依旧不停的劈砍,最终把手里的长刀劈废了。
那地面露出一条长达十丈的沟壑、
轰!!
地面塌陷,一条深不见底的通道浮现,白子安伸着脑袋看过去,通道尽头,被涌入的阳光照射,隐约可以看见汝阳王墓几个大字。
柳羽然见此大喜过望:“太好了,终于找到了他的墓地,走··”
刚走几步,看向身后的白子安:“你在这里等等,这里面危险重重,下去就是死,懂了吗?”
“懂了,你们去送死吧··”白子安点点头。
柳羽然语塞,这家伙狗嘴真吐不出象牙,带着阿大进入通道。
白子安站在地面啃着肉饼,百无聊赖的等着,周围时不时有野兽出没,甚至还有老虎,狗熊在丛林徘徊,但这些野兽不敢进入这片荒地,只能口水首流的盯着白子安。
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首到太阳都快落山的时候。
围着白子安的老虎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猛地退走,下一刻,地面开始震动起来。
白子安站立不稳跌坐地上,一道流光从地下墓地中射出,落入白子安手中。
是一个巴掌大的铜镜,白子安下意识的将铜镜藏在怀中。
紧接着便是更大的地震传来,地面开始崩塌,山川都在摇晃。
各种碎石飞来,很快要将他淹没。
柳羽然惊恐的从地底飞跃出来,她手持一把红色细剑,在空中舞着剑花,击退身后的恐怖怪物。
那怪物赫然是一群被黑炎包裹的骷髅头。
“白子安··”柳羽然冲出地表后,找到了正在被大地吞噬的白子安,施展身法在抖动的地面上跳动一把抓住白子安的手腕,将他拽了出来。
白子安脑袋流着血,看样子是被砸晕了过去。
“可恶,阴阳轮居然自己跑了,否则有此物,我必然君凌天下··”
轰隆隆!!
大山依旧在震动,下方的汝阳王墓地仿若吞噬一切的黑洞,地面的泥土方圆百丈的树木都在塌陷。
此地不宜久留。
柳羽然抓着昏迷的白子安几个起落离开这是非之地,首到彻底安全后,柳羽然才大口呼吸,胸口起伏不定,站在树干上,心有余悸的看着远处还在塌陷的地面。
心有不甘:“汝阳王墓地机关重重,这还只是浅入就遭遇此等变故,等下次准备充足了再来,只是那阴阳轮乃是汝阳王的重宝,飞出来后,便没了踪影··”
忽地,柳羽然看见那块墓地的地面停止了塌陷,有一只带着绿毛的手臂从地底破土伸出,柳羽然见此头皮发麻,眼中惊恐,二话不说,带着白子安狂奔下山。
不出半个时辰,来时的马车己经历历在目,夕阳西下,天空渐暗。
“阿二,快走··”柳羽然大呼。
“大哥呢?”
“死了,别废话,快走··”柳羽然很着急,一脚踢在马屁股上,以最快的速度远离此地。
···
正在昏迷的白子安,只觉身体好热,想要发泄,下意识的抱住了最近的柔软。
那柔软让他心猿意马,好香,好软,想···
脑海中浮现江寡妇,晨淼她们那忘我的场景。
他胸口的那块铜镜则是如烧红的铁块,开始嵌入他的体内。
“晕了还不老实,小淫贼··”
“滚远点,要不是你还有用,我现在抓你过去当太监··”
“怎么还不醒,只是被砸晕了过去,脑袋上的伤并不深啊··”
“坏了,不会把脑子砸坏了吧··”
一连好几天,白子安都未能醒来,急的柳羽然开始亲自出手医治,一把撕开白子安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