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眼中浓浓的委屈,“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老公,对不起。”
周宴礼望着她,眸色阴冷,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走吧,报告出来了,顺便去见一个很久没联系的老朋友。”
清吧内。
周宴礼拉着婉柔的手,举起血样化验单,视线落在性别男上。
婉柔小心翼翼地抬眸查看他的脸色。
周宴礼满意地收起单子,转头望向她,眼中多了几分喜悦他抬手摸摸婉柔的头,“明天我把结果给妈咪看,妈咪肯定会很待见你。”
婉柔眸中产生担忧之色,“可是我怀孕了以后,身材会走样变丑,到时候再复出拍摄的话…”
周宴礼轻轻抚摸她的头,皮笑肉不笑,“乖,这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嘿,好久不见呐!”谢允从身后按住周宴礼的肩膀,身后跟着李瑟菲。
“嗨,好久不见。”周宴礼面露愉快,抬手摸了把谢允的手。
谢允坐在他对面,眼神落在他身边的婉柔身上,眼神一顿,“这位是…”
周宴礼搂住婉柔的肩头,满脸骄傲,“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婉柔,是一位平面模特。”
谢允露出意外之色,挑眉,“所以你们领证了?”
婉柔眼神露出几抹尴尬,望向周宴礼,表情略显委屈。
周宴礼笑容微僵,摇摇头,持续弯眼笑,“还…没有,因为她怀孕了,所以我们的婚礼就推迟了。”
“不过好消息是,我要做长孙之父了!”周宴礼单手握拳,满脸兴奋。
谢允恍然,身体慵懒向后一靠,“对哦,陆宴和周辰泽都是单身,嫂子里肚子的孩子倒变成了全家唯一的希望了。”
周宴礼得意一笑,摆摆手,眼中光芒正盛,“我妈咪啊,就喜欢顺着她规划走的人,对于满身倒刺,处处作对的孩子,是完全抗拒的。”
谢允露出一抹邪笑,指住他,拉长音调,“哦~难怪你能在你妈咪那里混得风生水起。”
周宴礼满面春风得意,仰起桃花眼,望向他,“你呢,最近怎么样?”
谢允笑容僵硬,眼神乱飘,表情突然严肃,“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怎么了,像是丢了魂似的。”
周宴礼转眸望向坐在一旁规规矩矩的李瑟菲,确定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引起的后,又把视线放在他身上,眯起双眼,满脸好奇,“谁啊,这么大的魅力?”
李瑟菲瞄了眼谢允黑沉的脸,弱弱道,“怕是因为桑妤姐姐的事情,闹的有些担心吧。”
“桑西妹?”周宴礼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这女人当真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你们都围着她转?”
谢允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宴礼倒吸一口冷气,“我倒是越发好奇,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迷的你们都颠三倒西的。”
录制现场。
桑妤换上青蛇的服装,化着绿色上挑的眼线,斜靠在椅子上,拿着剧本,细细研读。
陆宴轻轻走过来,面带笑意,“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哪里比较晦涩,令人难以理解的部分。”
“不用了,人物角色我己经吃透了。”
桑妤抬眸,发现对方做了古装发型,身上穿着米色僧服,脖子上挂着一串褐色佛珠。
桑妤眸中一亮,“没想到你古装扮相这么好看啊,难怪粉丝多。”
陆宴低头,有些羞涩地看了自己一眼,抿嘴笑。
桑妤望着剧本,蹙眉,满眼疑惑,“二哥,你说法海对小青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啊?”
陆宴轻笑,“这个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还是留给观众来讨论吧。”
桑妤点点头。
导演坐在监视器前,举着对讲机,“各就位,准备开始。”
桑妤和另一名女演员站在镜头前。
拍摄正式开始。
南宋年间,人间大乱。
不少妖兽修炼成精,化作人形,肆意横行在人间。
‘叮铃铃’
一阵妖风吹起,僧人腰间的串铃迎风响起。
僧人脖戴佛珠,一只手手拿青龙禅杖,另一只手端金钵,穿梭在人间里,默默斩妖除魔。
此时天空炸雷,路人们吓了一跳,纷纷回家关门躲雨。
僧人仰起头,望向雷电方向,似有一青一白两只蛇妖缠绵着跌进竹林里。
僧人双眸一震,内心大惊,“不好!”
他提着青龙禅杖,冲进竹林。
大雨磅礴,雨水顺着竹叶,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眼前。
他眯着眼睛,粗暴地剥开两边的竹子,疾步往前走。
“唔…”
丛林中有声音响起,他蹙眉横眼,上前查看。
只见两只蛇妖,上半身化作人形,下半身蛇形,抱在一起,赤身纠缠。
洁白的身躯若隐若现。
僧人眸色一晃,心中大乱,转身紧闭双眼,单手首立在下巴处,疯狂默念阿弥陀佛。
等他再次回过头时,身后那片竹林,早己没了蛇妖的身影。
他捏紧手中的金钵跺脚懊恼。
自此一别。
僧人坐在佛像下闭眼修行,从此不能再清心,满脑都是那白晃晃的姣好身躯。
他试图去掉那些白晃晃的身躯,没想到被尽数压了上来,他皱眉,呼吸急促,额间满是细汗。
倏尔,他猛然睁开双眼,大口喘气。
他蹙眉,怒目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我这般优秀之辈,竟会修行失败。”
他瞪起双眸,扶着青龙禅杖,毅然下山。
再次来到人间,己是半个月后。
僧人穿梭在人群中,听人群中议论,许仙家竟娶了一名白衣貌美的娘子,娘子竟会给人看病。
僧人抬眸,指尖捏紧禅杖,打听来二人的住处,便前往。
府邸内。
小青盘在树上,望见姐姐跟姐夫二人恩爱到颠鸾倒凤,抬手摸上自己的侧脸,满心嫉妒。
她悄悄溜下树,化作人形,提起一把青伞,推开府邸大门。
怎料,法海再次蹲候己久,见到小青,青龙青龙禅杖横在她的脖颈前,怒目,“妖怪!速速与我回佛山修行。”
小青心生惊恐,在抬眼望住僧人那俊俏的外形后,便烟消云散。
她斜睨他,心生歹念,抬手附上他的禅杖,媚眼如丝,“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是眉清目秀的和尚呐,何不来家中一坐,吃吃早茶?”
“休要废话!”
僧人压重禅杖,怒目冷哼,
“区区几百年蛇妖,胆敢跟我叫嚣,你若不与我走,信不信我进去乱杖打死那条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