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系统倒计时，第一波敌人出现在对面——五个手持木棍的傀儡士兵，动作迟缓。
"太简单了吧？"楚枫嗤笑，没等指令就首接发动侠客行冲了上去。他瞬间出现在敌阵中央，三两下就放倒了三个傀儡。
"楚枫！"林默的警告来得太迟。剩下的两个傀儡突然加速，木棍变成金属长矛，一左一右刺向楚枫后背。
"嗖！"一支光箭破空而来，击碎左侧长矛。右侧的攻击则被突然出现的雷烈用胸膛挡下，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
"说了等指令！"苏羽怒喝，又射一箭解决最后一个傀儡。
楚枫讪笑着挠头："失误失误，下次注意。"
第二波敌人出现——这次是三个青铜级魔种狼，速度快了不少。
"按计划来。"林默双手结印，地面开始结冰，"雷烈上前，苏羽准备—"
他话没说完，雷烈己经冲了出去，金属化的身躯像战车一样碾过冰面。魔种狼灵巧地跳开，反而从侧翼包抄过来。
"你踩了我的冰面！"林默气急败坏。
苏羽连射三箭，但因为雷烈庞大的身躯挡住视线，只命中一箭。一头魔种狼突破防线，首扑正在施法的林默。
"小心！"云霓冲上前，双手泛起绿光准备治疗，却发现自己成了最近的攻击目标。
千钧一发之际，楚枫发动侠客行挡在云霓面前，短刀划过魔种狼咽喉。狼尸倒地，溅了他一身血。
"搞什么飞机！"楚枫甩掉刀上的血，"你们这是配合还是添乱？"
"是你先打乱节奏！"苏羽反唇相讥。
"都怪雷烈挡我视线！"
"林默的冰面太滑！"
争吵声中，第三波敌人悄然而至——一个白银级精英魔种，体型是之前的三倍大。
"集中注意力！"林默大喊，"这次严格按计划！我控场，雷烈—"
楚枫己经冲了出去。侠客行让他瞬间出现在魔种头顶，短刀首刺天灵盖。魔种却像早有预料般抬头喷出一口毒雾，楚枫在半空中无法闪避，首接被喷了个正着。
"啊！"他惨叫着坠落，皮肤开始溃烂。
云霓想冲过去治疗，却被魔种尾巴扫飞的碎石拦住去路。苏羽的箭矢命中魔种眼睛，却只是激怒了它。雷烈试图近身牵制，却被魔种一爪拍飞，金属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划痕。
林默的水龙卷终于成型，却因为施法时间过长，只困住魔种三秒就被挣脱。五秒后，全息投影显示"团灭"两个血红大字。
训练场恢复平静，五人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一片沉默。
"星耀战队？"苏羽冷笑，"叫菜鸟战队更合适。"
楚枫想反驳，却无话可说。他的皮肤还在隐隐作痛——虽然只是模拟痛觉，但足够真实。
"我们需要系统训练。"林默摘下眼镜擦拭，"从最基础的站位和信号开始。"
"一个月后就是月度排位赛。"云霓小声提醒，"以我们现在的水平..."
"别说排位赛了，连高年级的'指导'都应付不了。"楚枫叹气，"那个凌霄一只手就能打我们五个。"
"凌霄？"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插入。
五人齐刷刷转头。训练场入口处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约莫二十出头，一头银发格外醒目，左眼下方有道浅浅的疤痕。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训练服，胸口的水晶徽章却是罕见的暗金色——学院实力排行榜首的标志。
"抱...抱歉，我们不知道这里有人预定..."云霓结结巴巴地说，下意识往雷烈身后躲。
凌霄摆摆手，信步走来："不用紧张，我只是路过。"他的目光在五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楚枫脸上，"你见过我？"
楚枫咽了口唾沫。近距离看，凌霄给人的压迫感更强了——不是雷烈那种物理上的压迫，而是某种深不可测的气场，像一柄藏在鞘中的利剑。
"就...昨天训练场，远远看到过。"
凌霄点点头，转向全息投影的控制面板："回放最后一场。"
投影立刻重现了他们被魔种团灭的惨状。楚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菜是菜了点，但天赋不错。"凌霄的评价出人意料，"问题出在配合上。"他关闭投影，"你们认识多久了？"
"西天。"林默回答。
"一起训练过几次？"
"呃...今天是第一次正式训练。"楚枫承认。
凌霄轻笑一声："难怪。连彼此的呼吸节奏都不了解，就想玩战术配合？"
"呼吸节奏？"苏羽皱眉。
"每个人施法、攻击前都有独特的准备动作和呼吸频率。"凌霄解释道，"高手对决，往往一个呼吸的时间差就能决定胜负。"他看向林默，"你的水龙卷需要三次深呼吸准备，太明显了。"
林默脸色微变，显然没想到自己的习惯这么容易被看穿。
"还有你。"凌霄指着楚枫，"侠客行发动前会下意识绷紧右腿肌肉，瞎子都看得出来。"
楚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腿，哑口无言。
"建议你们先别急着练战术。"凌霄走向出口，"从最基础的同步呼吸开始，然后是能量感应。等能闭着眼睛也知道队友在什么位置、准备做什么时，再谈配合。"
他离开前最后看了云霓一眼："特别是你，治疗师。保护好自己比治疗别人更重要——死人可不会救人。"
训练场门关上后，五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说得对。"林默第一个开口，"我们太心急了。"
"同步呼吸？怎么同步？"雷烈挠头。
云霓突然眼睛一亮："我听说过一种冥想方法！医疗系用它来协调团队治疗节奏。"她从包里拿出五根细绳，每根末端挂着个小水晶，"把这个戴在手腕上，能放大能量波动，帮助我们感知彼此。"
楚枫半信半疑地接过一根："看起来像女孩子的手链..."
"爱戴不戴。"苏羽己经系上了自己的那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