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霂、安燕燕和唐禹三人分头行动。
唐禹在京城的三教九流中打听消息,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
他先是跑到赌场,找那些平日里消息灵通的混混。
唐禹拉住一个瘦得像麻杆儿的混混问:“哎,你最近听说啥奇怪事儿没?就那种有人故意找商家麻烦的。”
那混混翻了个白眼,说:“哟,唐爷,您这可问着了。我听说城西那边有个新开的什么商会,行事有点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在搞啥名堂。”
唐禹一听,觉得有戏,塞给混混几个铜板,转身就往城西跑。
安燕燕这边则在绸缎庄附近挨家挨户地问其他商家。
她走进一家杂货店,笑嘻嘻地问老板:“大叔,您最近生意咋样啊?有没有人来找您麻烦,说您东西有问题啥的?”
杂货店老板一拍大腿,激动地说:“哎呀,姑娘,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前几天有几个人非说我家的油是假的,要我退钱,可我这都是从正经渠道进的货呀!”
安燕燕眼睛一亮,追问道:“那您看清那些人长啥样没?”
老板挠挠头说:“就记得带头的是个大高个,脸上有颗大黑痣,可显眼了。”
安燕燕把这些信息记下来,又接着去问其他商家,发现还真有不少类似的情况,看来这背后肯定有一股势力在搞鬼。
丁霂回到训练院子,召集新人们开会。
丁霂站在前面,严肃地说:“都听好了啊,最近京城不太平,咱们得加把劲。你们都出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关于一群人故意找商家麻烦的事儿,有消息马上来告诉我。”
新人们纷纷领命而去。
过了几天,唐禹打听到那个神秘商会的老巢在城西的一个大院子里。他回来告诉丁霂和安燕燕。
唐禹绘声绘色地说:“我跟你们说,那院子看着普普通通,可里面戒备森严,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点消息。听说这个商会的老大是个叫陈霸天的家伙,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啥善茬儿。”
安燕燕撇撇嘴说:“陈霸天?这名字土得掉渣,一看就是个没文化的。”
丁霂思考了一下说:“不管他有没有文化,咱们得先弄清楚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燕燕,你那边情况咋样?”
安燕燕把从商家那里打听到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说:“我觉得他们就是故意找茬,想搞垮这些商家,说不定是想垄断生意。”
丁霂点点头:“有道理,咱们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他们得逞。”
三人商量了半天,决定先派人去盯着那个商会,看看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
这天夜里,丁霂派了几个身手不错的新人去商会院子周围蹲点。结果这几个新人不小心打草惊蛇,被商会的人发现了。
商会的人把他们抓住,带到陈霸天面前。
陈霸天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嚣张地问:“你们是谁派来的?想干什么?”
新人们嘴硬,就是不说。陈霸天恼羞成怒,让人把他们打了一顿。
还好这几个新人机灵,趁乱跑了出来,一瘸一拐地回到训练院子。
丁霂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们几个啊,咋这么不小心,这下打草惊蛇了吧。”
安燕燕心疼地说:“哎呀,你们先去疗伤,这事儿交给我们。”
经过这件事,丁霂他们知道不能再这么偷偷摸摸地查了,得主动出击。
于是,丁霂、安燕燕和唐禹带着一群新人,大摇大摆地来到商会的院子前。
丁霂大声喊道:“陈霸天,给我出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陈霸天带着一群手下走了出来。
陈霸天看着丁霂等人,冷笑道:“哟,这不是丁霂嘛,带这么多人来,想干嘛呀?”
丁霂严肃地说:“陈霸天,你最近在京城搞的那些小动作,我们都知道了。你为啥要故意找商家麻烦,扰乱京城的生意?”
陈霸天装作一脸无辜:“丁大人,您可别冤枉我啊,我就是个正经做生意的,怎么会干那种事儿呢?”
安燕燕忍不住了,跳出来说:“你还装!那些商家都己经告诉我们了,你别想抵赖。”
陈霸天看了安燕燕一眼,不屑地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唐禹在一旁说:“陈霸天,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收手,不然有你好看的。”
陈霸天哈哈大笑:“就凭你们?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他一挥手,手下的人就围了上来,双方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丁霂低声对安燕燕和唐禹说:“等会儿动手,大家小心点,别伤着自己。”
安燕燕和唐禹点点头。
战斗瞬间爆发,丁霂这边的人虽然大部分是新人,但在丁霂三人的带领下,丝毫不惧。安燕燕像个灵活的小猴子,在人群中穿梭,专找对方的薄弱点攻击。唐禹则挥舞着手中的剑,虎生风,逼得对方连连后退。丁霂更是厉害,一套拳法打得行云流水,几下就把面前的几个敌人打倒在地。
可陈霸天这边的人也不少,而且有些还挺有功夫,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就在这时,安燕燕看到陈霸天想偷偷溜走,她大喊一声:“丁霂,唐禹,陈霸天要跑!”
丁霂一听,立刻追了上去。陈霸天跑得还挺快,像只受惊的兔子。丁霂在后面紧追不舍,边追边喊:“陈霸天,你跑不掉的!”
陈霸天慌不择路,跑到了一个死胡同里。他回头一看,丁霂己经堵住了出口。
陈霸天绝望地说:“丁霂,你别逼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丁霂冷冷地说:“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坏事能瞒得住吗?”
陈霸天咬咬牙,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丁霂扑了过来。丁霂侧身一闪,轻松躲过,然后一个扫堂腿,把陈霸天绊倒在地。
丁霂上前,一脚踩在陈霸天的身上,说:“你还想反抗?”
陈霸天挣扎着说:丁霂,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会告诉你我们的计划。”
丁霂笑着说:你不说,自然有人会说。”
这时,安燕燕和唐禹带着其他人也赶了过来。
安燕燕看着地上的陈霸天,说:“哼,看你还怎么嚣张。”
唐禹说:“丁霂,咱们把他带回去好好审问,看看他们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人。”
丁霂点点头,让人把陈霸天绑了起来。
回到训练院子,丁霂开始审问陈霸天。
丁霂坐在椅子上,盯着陈霸天说:“说吧,你为啥要故意找那些商家的麻烦?”
陈霸天低着头,不说话。
安燕燕在一旁威胁道:“你要是不说,我们可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陈霸天还是不为所动。
唐禹想了个办法,他让人把陈霸天的几个手下也带了进来,然后对他们说:“你们要是谁先开口,说出真相,我们就从轻发落。”
这一招还真管用,其中一个手下害怕了,哆哆嗦嗦地说:“大人,我说。我们老大是受了一个神秘人的指使,那人给了我们很多钱,让我们在京城找各种商家的麻烦,想让他们生意做不下去,然后低价收购他们的店铺。”
丁霂一听,追问道:“那个神秘人是谁?你知道吗?”
手下摇摇头:“我们也没见过那人,都是通过中间人联系的。”
丁霂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个神秘人很不简单。
安燕燕说:“不管这个神秘人是谁,咱们先把陈霸天这帮人处理了,给京城的商家一个交代。”
丁霂点点头,让人把陈霸天等人押下去关起来,然后写了个告示,告知京城百姓,绸缎庄风波的主谋己经抓到,让大家不用担心。
京城的百姓们看到告示后,纷纷拍手称快。
可丁霂、安燕燕和唐禹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个神秘人还在暗处,不知道又在策划什么阴谋。
在处理完陈霸天的事情后,丁霂三人聚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安燕燕说:“咱们得从那个中间人入手,说不定能找到神秘人的线索。”
唐禹点点头:“我觉得可以,不过这中间人不好找啊,茫茫人海,上哪儿去找呢?”
丁霂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们可以从陈霸天他们平时的活动范围查起,看看能不能找到和他们接触过的可疑人员。”
于是,三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查。他们在陈霸天经常出没的地方打听消息,询问周围的人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中间人。
问了好几天,终于有了一点线索。一个街边卖小吃的大爷说,他见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斗笠的人,经常和陈霸天他们在附近的一家茶馆见面。
丁霂三人立刻来到那家茶馆,向老板打听情况。
茶馆老板说:“确实有这么个人,每次来都坐在靠窗的位置,和陈霸天他们聊一会儿就走,也不怎么说话。”
丁霂问:“那您还记得他长啥样吗?”
老板摇摇头:“他一首戴着斗笠,看不清脸。不过我记得他说话声音很沙哑,好像嗓子有毛病。”
安燕燕说:“这线索虽然不多,但总比没有强。咱们就在这茶馆守着,说不定能等到他。”
于是,丁霂三人每天都派人在茶馆盯着。
等了好几天,终于有一天,那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斗笠的人出现了。
丁霂等人立刻悄悄围了上去。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那个神秘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起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丁霂大喊一声:“别让他跑了!”
众人赶紧追了出去。神秘人跑得还挺快,在大街小巷里穿梭。丁霂他们在后面紧追不舍。
追了好一会儿,神秘人跑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丁霂等人也跟着进去。
工厂里阴森森的,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安燕燕小声说:“这地方感觉好诡异啊,大家小心点。”
丁霂点点头,示意大家分散开寻找神秘人。
就在这时,突然从西面八方涌出一群黑衣人,把丁霂他们包围了。
一个黑衣人首领站出来,冷笑道:“你们以为能抓住我们的人?太天真了。”
丁霂看着黑衣人首领,说:你们到底是谁?背后的神秘人到底想干什么?”
黑衣人首领哈哈一笑:“想知道?下辈子吧。”
说着,一挥手,黑衣人朝着丁霂他们冲了过来。
丁霂、安燕燕和唐禹以及他们带来的人立刻摆好架势,和黑衣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