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糖看着郝大锤那略显慌乱(演技退步)的表情,心里那点怀疑的种子瞬间长成了参天大树!她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羞愤、懊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终于,她鼓起勇气,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还带着点颤音:“大…大锤哥…早…早上…你是不是…都…都看到了?”
(内心:完了完了!贞操碎一地了!虽然只是被看了一眼…那也是碎了啊!)
郝大锤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这丫头果然心思敏锐(警校没白读!),但脸上瞬间切换到“纯良无害养猪户”模式,眼神迷茫得像刚睡醒的猪崽:“看到?看到啥了?你是说窗外那两只打架的麻雀?”
(内心:打死不能认!认了就是禽兽!不认最多算禽兽不如!)
苏糖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哼哼两声,像个经验丰富的刑警(虽然脸还红着),紧紧盯着郝大锤的眼睛(试图施加心理压力):“你刚才说,‘经过一早上思考,综合昨天资料’,证明你一大早就醒了!对不对?”(逻辑清晰!)
郝大锤:“……”
失策!说漏嘴了!
他脸上瞬间堆起严肃(假的)的表情,像在训斥不听话的猪崽:“小胖妞!我看你是饿昏头了!明明是你把我从美梦里(研究母猪符)嚎起来的!怎么成我一早醒了?走走走,赶紧吃饭去!别搁这儿胡思乱想母猪难产的事儿!”(强行转移话题!)
说完,拎起脚边的饲料袋(救命稻草!),脚底抹油就想溜!
苏糖糖看着他那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的猜测瞬间坐实了十分!
“郝大锤!你个色狼!大坏蛋!”她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脚指头在鞋里疯狂抠地城堡),脸蛋烫得能煎鸡蛋,“我的清白啊…呜呜呜…” 她把脸蛋埋在手掌里,羞愤欲死!(内心: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大?啊!我在想什么啊!)
己经溜到前台的郝大锤猛地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谁骂我?肯定是那个刀疤脸老道!”(甩锅成功!)
一顿气氛诡异(郝大锤埋头干饭,苏糖糖眼神飞刀)的早餐后。
两人坐在小餐馆里,大眼瞪小眼,空气里弥漫着尴尬又暧昧的气息。
叮铃铃——苏糖糖的手机疯狂响起。
她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郝大锤炯炯有神的目光让她压力山大),对着电话那头语无伦次:“喂?刘队?啊?报告?我…我在追踪一头…不是,一个嫌疑人!对!重大线索!嗯…嗯…什么?母猪难产?啊不是!线索清晰!非常清晰!等我回来汇报!挂了!”(成功把刑侦队长绕晕)
放下电话,她懊恼地把头磕在桌子上:“完了…队长肯定以为我疯了…”
郝大锤清了清嗓子(打破尴尬),厚着脸皮开口:“打电话,让你们队里派辆车来,哥带你们去抓人!”(试图用正事转移注意力)
“哦…” 苏糖糖异常乖巧(仍在羞愤中),拨打了电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释清楚(主要是强调“重要线人”郝大锤同志的重大价值)。
很快,一辆闪烁着正义(但不怎么低调)光芒的警车呼啸而来,“嘎吱”一声停在了路边。
车上下来两个人。
小年轻江成?:二十出头,瘦得跟豆芽菜似的,薄嘴唇,眼神透着一股“老子天下最帅”的桀骜。看到苏糖糖瞬间,脸上笑开了花,像见到了猪饲料的猪崽。
老油条潘雄杰?:二中队副队长,圆脸小眼,胖乎乎的像尊弥勒佛,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但精光闪烁),透着一股子老刑侦的精明劲儿。两人目光扫到跟在苏糖糖身后的郝大锤时,瞬间从“春天般的温暖”切换成“冬天般的严寒”,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护花使者雷达启动!)
“糖糖!听说你需要支援!我马上就抢到了任务!” 江成抢先一步迎上来,语气献媚,“保证完成任务!把你和线人安全送抵!”(眼神瞟向郝大锤的饲料袋,充满疑惑)
苏糖糖挤出职业假笑:“多谢江哥。”(内心:离我远点!)
潘雄杰笑呵呵地走过来,像个和蔼(但不好糊弄)的邻家大叔:“糖糖啊,白大队(白洪国)对你的线索很重视啊!特意派我和小江来协助!这可是我们二中队露脸的机会!”(眼神再次掠过郝大锤,重点在那饲料袋上停留了两秒)
苏糖糖强打精神:“潘队客气了,都是为破案。”
潘雄杰点点头,终于把话题引向正主(饲料袋男子),压低声音(但郝大锤听得一清二楚):“这位…就是糖糖你说的那个…重要线人?”
苏糖糖赶紧介绍:“潘队,江哥,这位是郝大锤,本案的重要…目击证人和技术顾问。”(内心:总不能说他是养猪卖符的吧?)
“哦!原来是郝顾问!失敬失敬!” 潘雄杰恍然大悟(敌意消退大半),脸上堆起更热情(职业假笑升级版)的笑容,主动拍了拍郝大锤的肩膀(感觉像拍一块硬邦邦的饲料砖),“小伙子不错!精神!好好协助我们!案子破了,给你请功!”(官腔十足)
郝大锤立马切换“老实巴交养猪户”模式,憨厚笑道:“潘队太客气了!配合警方抓坏人,是俺们饲养…市民应尽的义务!”(差点嘴瓢!)
潘雄杰满意地点点头(这小伙子上道!)。江成则撇了撇嘴(一个拎饲料袋的顾问?哼!)。
短暂交流后,西人上车。
座位安排:?
江成(司机,不爽)
郝大锤(副驾,怀里抱着饲料袋,格外醒目)?
后排:潘雄杰(弥勒佛监视)
后排:苏糖糖(努力降低存在感)
江成发动汽车,透过后视镜不爽地瞟了一眼副驾上抱着饲料袋(像抱着金疙瘩)的郝大锤,语气带着点质问和不耐烦:
“喂,郝顾问!”他故意加重“顾问”两个字,“我们去哪?”(内心:看你这饲料袋能装出什么名堂!)
郝大锤感受着后座潘雄杰那看似温和实则锐利的目光,以及旁边江成那毫不掩饰的挑衅眼神,淡定地摸了摸怀里那锈迹斑斑的罗盘(内心:母猪导航仪,给点力啊!),然后……
他抬起手,指向一个方向,用一种高深莫测(实则心里没底)的语气,清晰地说道:
“城西,废品收购站。”
(内心:罗盘刚才好像…抖了三下?应该是西边吧?菩萨保佑!玉皇大帝保佑!母猪老祖宗保佑!导航别出错啊!)
“废品收购站?”江成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全车人听见,“郝顾问,你确定你这‘高科技’没导错地方?我们去抓连环杀人犯,不是去收废铁!”
(苏糖糖内心:完了…这饲料袋…要穿帮了!)
(潘雄杰内心:废品站?有点意思…这小子,到底什么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