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王主任他们之后,宏爷跟我说,让我跟他过去一下,虎爷、宏爷和花姐走进酒店的一个房间,我也跟了进去。
他们三人坐下看着我,整的我很紧张,宏爷说:“清尘,不用紧张,我们就是找你聊聊天,你跟虎爷说说你家里是什么情况,爸妈是做什么的啊?”
我说:“好,我是华城人,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跟着我奶奶长大的,我是高中毕业,毕业后,初中同学介绍我去了金陵电子厂上班。”
虎爷说:“后来怎么不干了?”
我说:“我之前在路上救了一个女孩得罪了一群黄毛,应该是他们向厂里告状的,后来我就被辞退了。”
宏爷说:“是这么个情况,他功夫很好,在我们地下拳比赛连赢了两场,而且得了两次花红。”
花姐笑容满面地说:“原来还是一个见义勇为的小英雄啊!”
花姐说话声音本来就好听,她又是在夸我,所以听她这么一说话,我心里舒坦了不少,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虎爷若有所思,片刻之后问道:“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学的什么功夫?”
我不想把麻烦带给师父,所以就说:“我是跟一个游方道士学的一些传统功夫和散打。”
虎爷又问道:“你爸妈是怎么去世的?”
我实在不想提及爸妈的死,因为这是我心中无法磨灭的痛,但是我又不得不回答,于是我皱着眉头说道:“那时候我还很小,后来听说是车祸。”
虎爷说:“刚才文大师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对于文大师说的话,你怎么看?”
这要让我说,我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是天煞孤星啊,不过我想想该怎么措辞好,我想了一会说道:“我是喜欢传统文化的,所以对算命卜卦并不排斥,但是我没听说过给别人算命卜卦不用问生辰八字的,当然也可以看面相,但是文大师好像也没认真看过我的面相啊。”
我怕说错话会惹虎爷不高兴,所以看着虎爷没有继续说下去。
虎爷面色平静地说道:“你继续。”
宏爷也冲我点点头,于是我继续说道:“真正能窥得天机之人必定是修行高人,但绝大部分算命卜卦的人只是了解周易八卦的皮毛,他们打着周易八卦的幌子,通过揣摩人心等手段去忽悠人罢了,而我看文大师并非是高人。”
宏爷说:“你怎么看出文大师不是高人的?”
我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文大师应该是华东帮介绍给王主任认识的。”
虎爷、宏爷和花姐都是一愣,他们都惊讶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前两天我在帝豪酒吧见过文大师,当时他和震天雷在一起。”
宏爷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他说道:“原来如此,这就说的通了。”
虎爷说:“你能确定你看见的是文大师吗?”
我把那天在酒吧发生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他们若有所思,应该信了几分。当我听文大师说我是天煞孤星的时候,我就打算离这些人远一点,但我没想到我还有解释的机会,所以我自然要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了。
我继续说:“文大师一见美女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肯定是个好色之徒,花姐那么厉害肯定己经看出来了吧。”
花姐哈哈一笑:“你小子还真是个人物,不错,我也看出来了,这个文大师确实是一个好色之徒。”
虎爷说:“既然你说的头头是道,那你说说该怎么拆穿他的身份呢?”
我看虎爷一首面无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信不信我,还是说,他在拿我开玩笑。见我迟疑,宏爷说:“随便说说,说错了也没事。”
我便说道:“既然他好色,就可以用美人计,或者跟踪他,把他和华东帮之间的事情搞清楚,这样应该就可以拆穿他的假大师身份了。”
虎爷和宏爷都点点头,花姐笑呵呵地说:“你小子倒是有勇有谋啊,姐姐开始喜欢你了!”
听花姐这么一说,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虎爷说:“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回去吧。”
于是我走出了房间,天哥见到我就问:“没事吧?”
我说:“没事了,我先走了啊。”
天哥说:“没事就好,路上慢点。”
看到天哥这么关心我,心里暖暖的,很是感激他。
离开酒店后都快十一点了,虽然时间己经挺晚的,但是我的心情很复杂,就一个人在路上散步,脑袋里面思绪很乱。
刚走了一会,旁边停下一辆车,走出来好几个人拿着砍刀就朝我冲了过来。
靠,今天真够背的,刚化解一难,现在又来一难。
我赶紧向前跑了一会,看追我的人有的跑在前面,有的落在后面,我突然停下来转身面对他们。
冲过来第一个人,一刀劈过来,我侧身躲闪,紧接着一个手刀砍在对方的咽喉处。又有一人拿刀捅向我的腹部,我一个向上弹踢踢向对方手腕,砍刀落地,紧接着转身后摆腿,踢向对方头部,对方倒地。
又有一人冲过来,正举起砍刀,我一个跳步向前,双掌掌根向靠向上朝着对方下巴向斜上方一推,一招老袁挂印,将对方震飞出去。
左右两边各有一人朝我劈砍过来,我向左跳步,抓住对方握刀的手腕,右撑脚踢向对方膝盖,接着将他推向另一个人。
这时候听见一人沉闷地喊道:“都给我让开!”
声音不大,但是听起来却又一种寒风刺骨的感觉,其他拿着砍刀的人都散开了,只见一人拿着砍刀离我三米开外,身高不高,也不壮,但眼神很凶狠,那人以极快的速度朝我冲过来,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我不敢怠慢,严阵以待。那人的刀法很快很犀利,我左躲右闪,勉强应付着,可惜手上没有刀,无法和对方正面对抗。砍刀每次都是贴着我的身体划过,也许此刻皮肤己经被划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对方拿刀又是一个横劈,我一个下潜躲闪,同时跳向旁边的空地上,做了一个翻滚的动作,就在我准备起身之际,身后立马传来破空之声,一股寒气吹向我的脖颈,我浑身汗毛“唰”地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