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的东宫内,李承乾身披用破渔网和发霉布条拼凑的“丐帮圣衣”,头顶倒扣着豁口的青铜夜壶,壶嘴处还别着朵蔫巴巴的野花,正站在演武场中央唾沫横飞地指挥。
数十个侍卫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粗布麻衣,脸上涂着锅底灰,腰间挂着用破葫芦改造的“乞讨神器”——葫芦里装着辣椒粉和会爆响的小炮仗。
“记住!咱们不是普通乞丐,是大唐最潮的‘行为艺术家’!”李承乾踩着绑满铁片的木屐来回踱步,震得地面“哐哐”作响,“王忠,把那堆用辣条包装纸做的‘丐帮帮旗’挂起来!还有,把本太子特制的‘黄金打狗棍’拿来!”
所谓的“黄金打狗棍”,不过是根缠着金箔纸的竹竿,顶端还绑着个大大的宝石,在晨光下忽明忽暗。
李承乾得意地挥舞着打狗棍,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用龟壳改造的小喇叭,扯着嗓子喊道:“出发!目标朱雀大街,让全长安百姓见识见识,当乞丐也能走上人生巅峰!”
朱雀大街的早市刚热闹起来,就被这群奇装异服的“乞丐”惊得炸开了锅。
李承乾大喇喇地往街角一坐,身旁摆着用破碗改造的“功德箱”——碗底藏着机关,投钱进去就会弹出辣条。他掏出用竹简制作的“乞讨攻略”,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卖惨要夸张,才艺要奇葩,赚钱要黑心”。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李承乾突然捏着嗓子嚎起来,同时往脸上抹了把锅底灰,“可怜可怜我这无父无母的孤儿吧!每天只能吃十斤辣条充饥,睡在铺满金币的床上!”这话一出,周围百姓先是一愣,随即哄笑起来。
有个胆大的孩童凑过来,好奇地盯着他腰间挂着的用驴蹄子改造的铃铛:“你这铃铛怎么还会发光?”
李承乾眼睛一转,立刻抓住商机:“小朋友好眼光!这可是本丐帮的‘招财铃’,摇一摇就能招来辣条雨!”说着,他猛地一扯铃铛,藏在铃铛里的辣椒粉顿时喷了孩童一脸。
孩童被呛得又哭又笑,李承乾却顺势掏出一包辣条塞进他手里:“别哭别哭,这是补偿!要是能带十个小伙伴来,本帮主就送你‘丐帮帮主体验卡’一张!”
周围百姓听得目瞪口呆,不少人开始掏出铜板,就为了看这奇葩乞丐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大胆狂徒!竟敢在天子脚下招摇撞骗!”
只见京兆府尹带着捕快气势汹汹地挤进来。李承乾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用竹简伪造的“丐帮营业执照”,上面盖着用胡萝卜刻的大印,还画着只吐着舌头的卡通狗。
“大人明鉴!”李承乾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我们这是响应陛下‘全民创业’的号召,开展新型乞讨产业!您看——”他指了指身旁正在表演杂技的侍卫,那人头顶着三个装满辣椒油的陶罐,还不忘对着百姓抛媚眼,“我们不仅提供视觉盛宴,还有独家秘制的‘丐帮辣条’,吃了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京兆府尹看着周围笑得前仰后合的百姓,再看看李承乾那副厚脸皮的模样,也是左右为难:“一派胡言!立刻给我解散,否则……”
话没说完,李承乾突然掏出用烟花筒改造的“礼炮”,对着天空“砰”地就是一响。五彩斑斓的烟雾中,几十个用气球改造的“丐帮吉祥物”飘飘悠悠落下来,每个吉祥物肚子上都印着“辣条管够”的字样。
百姓们瞬间疯狂,纷纷涌上来争抢吉祥物。李承乾趁机把“功德箱”往京兆府尹面前一推:“大人,要不您也捐点?就当为大唐的乞丐事业添砖加瓦!”
京兆府尹看着周围混乱的场面,再看看百姓们期待的眼神,最后看看近在咫尺的太子殿下,无奈地叹了口气,掏出一锭银子扔进碗里。
“多谢大人!”李承乾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VIP会员卡”,“凭此卡可在本丐帮任意分店享受八折优惠,还能参与‘丐王争霸赛’!”京兆府尹哭笑不得,只好带着捕快灰溜溜地离开。
解决了麻烦,李承乾的“乞丐事业”愈发红火。他让侍卫们分成小组,有的表演胸口碎辣条(实则是用特制的泡沫辣条),有的拿着用编钟改造的“电音琵琶”弹奏魔性神曲,还有的扮成“残疾乞丐”——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一个侍卫扯着嗓子喊道,同时举起用破布写的横幅,上面画着个流着口水的卡通乞丐,“看精彩表演,赢限量版辣条!参与互动,还能和丐帮长老合影留念!”这话吸引了不少百姓驻足,现场气氛热烈非凡。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衣着华丽的西域商人皱着眉头挤进来,看着满地狼藉的摊位和滑稽的乞丐们,露出不屑的神色:“大唐的太子,就这副德行?”李承乾耳朵尖,立刻一个滑步冲到西域商人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们。
“几位一看就是有眼光的大老板!”李承乾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用金箔纸贴的“虎牙”,“来,尝尝我们丐帮的镇帮之宝——辣条夹臭豆腐!这味道,保证让您终生难忘!”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往西域商人手里塞了一块。
西域商人捏着鼻子,满脸嫌弃:“这是什么古怪东西?又臭又辣!”
李承乾却不恼,反而神秘兮兮地凑过去:“这您就不懂了!这可是大唐最潮流的美食,吃了能打通任督二脉,谈生意无往不利!您看——”他指了指周围疯狂抢购的百姓,“连京兆府尹都掏钱了,您还犹豫什么?”
西域商人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口,瞬间被奇特的味道惊得瞪大了眼睛。李承乾趁机掏出用竹简制作的“商业合作计划书”,上面画着各种奇葩的合作方案,比如用辣条换西域香料,用乞丐表演队去西域巡演等等。
“几位要是和我们合作,保准赚得盆满钵满!”李承乾拍着胸脯保证,“我们丐帮别的没有,就是创意多!您看这‘乞丐体验日’,不过是小试牛刀,接下来还有‘街头霸王挑战赛’‘夜市盲盒大冒险’……”
西域商人被李承乾天花乱坠的描述说得心动不己,但还是强装镇定:“口说无凭,我们要看到实打实的利益。”
李承乾眼睛一转,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包用丝绸包装的“特制辣条”,上面印着西域风格的花纹:“这是专门为几位准备的样品,只要您点头,我们马上就能开展合作!”
就在西域商人犹豫之际,李泰再次带着一群谋士阴沉着脸挤进人群。看到李承乾和西域商人聊得火热,他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李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当,跑来当乞丐,还和西域商人勾勾搭搭,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承乾却毫不在意,反而大大咧咧地搂住李泰的肩膀:“魏王这话说的!我们这是在为大唐的商业发展做贡献!您要是感兴趣,也可以加入我们,咱们一起把生意做到天边去!”
李泰一把甩开李承乾的手,冷哼一声:“哼!我倒要看看,你这闹剧还能演到什么时候!”
说完,带着谋士转身离开。李承乾望着李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里暗自盘算着:“李泰,你就等着瞧吧!接下来的商会谈判,才是真正的好戏!”
时间一点点过去,李承乾数着装满铜钱的麻袋,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他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身旁的王忠:“快去把长安城所有的商会会长都请来!本太子明天要开个‘商业头脑风暴会’,顺便教教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赚钱之道!”
王忠看着李承乾眼中闪烁的精光,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无奈地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