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东宫,李承乾屋内烛火摇曳。他瘫在由巨型辣条抱枕堆砌成的“龙椅”上,翘着二郎腿,指尖夹着密信来回翻转。
信纸边角还沾着宠物选美大赛时洒落的糖浆,黏糊糊地粘住几根猫毛,这滑稽的模样与信中暗藏的杀机形成鲜明对比。
“王忠,拿放大镜来!再备点辣条,本太子脑细胞要不够用了。”李承乾打了个哈欠,随手扯下披风上的孔雀羽毛,百无聊赖地逗弄着脚边打盹的“辣条龙喵”。
不一会儿,王忠抱着个用琉璃改造的放大镜,怀里还揣着新出炉的辣条拼盘疾步而入。
放大镜下,密信的字迹纤毫毕现。李承乾一边往嘴里塞着辣条,一边念念有词:“杜如晦次子……房玄龄门生……这名单看着像是朝堂关系网啊。”
突然,他眼睛一亮,辣条碎屑喷了满桌:“‘月满之时,西市仓库’?这是要搞地下交易还是密谋造反?”他兴奋地跳起来,旱冰鞋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惊得“辣条龙喵”炸着毛窜上房梁。
为了破译密信,李承乾突发奇想。他召集东宫所有侍卫,让他们穿上五颜六色的戏服,扮演密信中提到的大臣。
庭院里瞬间乱成一锅粥,有的侍卫顶着用面团捏的假胡子扮老学究,有的披着床单模仿贵胄,还有人把鸡毛插在头上装作西域使者。
“停!你演的房玄龄怎么像个斗鸡眼?重来!”李承乾手持用树枝和辣条包装纸做的“指挥棒”,对着一名侍卫指指点点。
他脑洞大开,开始模拟密信场景:“假设李泰那小子要在西市仓库搞事情,这些人都是他的爪牙……那他们到底要干啥?走私辣条?不对不对,没这么简单!”
折腾到半夜,李承乾仍毫无头绪。他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用辣条包装袋拼贴的星空图,突然灵光乍现:“密码!这肯定是密码信!”
他翻出自己编写的《摆烂指南》,试图用里面记载的“奇葩密码法”破解。所谓“奇葩密码法”,是他之前发明的用长安城店铺招牌、童谣歌词对应数字的古怪编码方式。
在一堆竹简、辣条包装纸和乱七八糟的演算中,李承乾逐渐理出一些线索。信中提到的“月满”可能指的是十五月圆之夜,“西市仓库”大概率是个接头地点。而那些大臣名字,或许是行动参与者的代号。正当他兴奋地以为要破解全部秘密时,却发现关键部分的字迹被糖浆晕染,怎么也辨认不清。
这时,李承乾突然想起之前在现代看过的谍战剧里,有用特殊药水显影的情节。
他眼睛一亮,立刻吩咐王忠:“去把东宫所有能找到的液体都给我拿来!什么蜂蜜、醋、酒,还有上次做实验剩下的奇怪药水,统统都要!”
王忠一脸无奈,但还是照做了。很快,东宫的院子里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李承乾撸起袖子,开始了他的“化学实验”。他先是把蜂蜜涂在信纸上,结果除了弄得信纸黏糊糊的,什么也没显现出来。接着又尝试用醋,信纸上却冒出了奇怪的气泡,差点把信纸烧出个洞。
就在李承乾焦头烂额之际,他看到一名侍卫正在喝桂花酿。他一把抢过酒壶,将桂花酿倒在信纸上。
奇迹发生了,原本模糊的字迹渐渐浮现出一些符号。李承乾激动得跳了起来,不小心打翻了旁边装着辣椒水的罐子,辣椒水溅到了他的眼睛里。他一边流着泪,一边还不忘继续研究信纸,那滑稽又狼狈的模样,让周围的侍卫们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通过这一番折腾,李承乾又获得了一些关键信息。但这些信息依旧不足以让他完全掌握李泰的阴谋。
“不行,得找专业人士!”李承乾一拍脑袋,想到了一个人——长安城最神秘的算命先生“半仙张”。
此人号称能知前后五百年,实则是个精通奇门遁甲、密码破译的奇人。第二天一早,李承乾乔装打扮成街头混混,带着密信副本和一大包辣条,偷偷溜出东宫。
“半仙张”的卦摊藏在朱雀大街最热闹的角落,摊位上挂着用破布条写的“算不准不要钱”横幅,旁边还摆着个用乌龟壳改造的一些用具。
“大师,帮我看看这玩意儿。”李承乾大大咧咧地把密信副本拍在桌上,顺手塞给“半仙张”一包辣条。
“半仙张”眯着眼瞅了瞅密信,又撕开辣条包装咬了一口,突然瞪大眼睛:“公子,这信透着古怪!不过……得加钱,还得加辣条!”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李承乾不仅付出了十包“帝王尊享辣条”,还答应给“半仙张”的卦摊做广告。
“半仙张”这才慢悠悠地掏出个神秘罗盘,罗盘上刻满稀奇古怪的符号,中间还嵌着个发光的东西。
“你看,这信里的字得倒着读,再按天干地支对应……”“半仙张”一边摆弄罗盘,一边念念有词。
随着他的推演,密信中隐藏的信息逐渐浮出水面。原来,魏王李泰计划在十五月圆之夜,以西市仓库为据点,拉拢朝中部分大臣,试图制造混乱,借机扳倒太子。
李承乾得知真相后,表面上装作满不在乎:“就这?李泰那小子也就这点出息。”可心里却暗自警惕。他一边给“半仙张”的卦摊设计新招牌——“辣条神算,一算就灵”,一边盘算着如何应对。
回到东宫,李承乾看着满院子还在排练密信情景剧的侍卫,突然又有了主意。“王忠,去把御膳房的食材都给我搬来!”他坏笑着说,“本太子要给李泰那小子准备一份‘惊喜’,先从厨房开始!”
王忠一脸惊恐:“殿下,您又要折腾御膳房?上次火锅革命差点把厨房烧了,这次又要干啥?”
李承乾神秘一笑:“放心,这次是黑暗料理大对决!我要让李泰知道,跟本太子作对,连饭都吃不安生!”
他脑海中己经浮现出各种奇葩菜谱:辣条炖熊掌、辣椒粉拌鱼子酱、臭豆腐炒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