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太子反杀:这史书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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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兵符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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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贞观太子反杀:这史书我说了算
作者:
胡说六道
本章字数:
5660
更新时间:
2025-05-30

洛阳城门广场的晨光被玄甲军的银甲割裂成碎片,李承乾将撕碎的诏书抛向空中,碎纸如雪片般落在沸腾的人群中。

台下百姓的呐喊声浪推着他起身,玄色蟒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腰间鎏金太子令符撞出清越声响,仿佛在回应他眼中燃烧的狂焰。

"将士们!"李承乾跨步踏上高台边缘,单脚踩住栏杆,俯瞰着阵列整齐的玄甲军,"父皇要收我们的兵符,李泰要给我们扣上谋反的罪名!"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狰狞的箭伤,"这道疤是为谁而留?这满城百姓的呼声,又是在为谁而喊?"

"为太子殿下!"两万玄甲军齐声怒吼,声浪震得城楼飞檐上的铜铃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三骑快马冲破警戒线,为首的正是秦王旧部、右武卫中郎将程处默。他滚鞍下马,手持金错刀指向李承乾,刀柄上"忠勇"二字被冷汗浸得发暗:"太子殿下抗旨不遵,己犯谋逆大罪!陛下有令,即刻交出天策府兵符,否则......末将只能奉命行事!"

"否则如何?"李承乾脚尖点地,如苍鹰般跃下高台,落地时震得青砖迸裂。他逼近程处默,鼻尖几乎撞上对方颤抖的刀身,"程将军,你父亲程知节随父皇玄武门喋血时,可曾问过'否则如何'?还是说——"他突然压低声音,"你们家这些老将,如今都成了缩在诏书后面的懦夫?"

程处默脸色骤变,握刀的手剧烈发抖:"太子殿下怎可如此辱没老将!我等忠肝义胆......"

"忠肝义胆?"李承乾突然转身,从马周手中抢过火把,火苗舔舐着"清正廉明"匾额的鎏金大字,"当吐蕃人割下我大唐子民的头颅时,忠肝义胆在何处?当山东士族私铸钱币蛀空国库时,忠肝义胆又在何处?"匾额轰然坠地,火星溅上他的蟒袍,他却视若无睹,"今日我以太子令符调兵,若陛下问罪——"他扯下腰间令符,重重拍在程处默胸口,"就说我李承乾,要以这枚令符,换大唐一个朗朗乾坤!"

太极殿内,李世民捏碎手中的玉盏,碎玉扎进掌心渗出鲜血。李泰跪伏在地,指尖深深抠进地砖缝隙:"父皇!李承乾竟敢用玄武门之事羞辱老臣,分明是要动摇军心!此等逆子......"

"够了!"李世民一脚踢翻御案,黄绢舆图卷着墨砚滚落在地,"传李勣!命他率羽林军即刻封锁潼关,若李承乾敢带兵西进......"帝王的声音突然顿住,殿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就说朕要亲见他一面。"

洛阳东宫,李承乾正将染血的战袍抛进火盆。马周匆匆入内,手中密报上的朱砂字在火光中格外刺目:"殿下,李勣的羽林军己抵达潼关,连炊事车都堵住了函谷道。还有......"他凑近炭火,压低声音,"掖庭传来消息,有个叫武媚娘的宫女,三日前在尚服局仿写了陛下的《求贤诏》,笔迹相似度竟达九分。"

李承乾拨弄火盆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兴味:"九分?"他突然抓起案上的兵符,铜制虎符在掌心映出冷光,"李勣守潼关?当年他在虎牢关以少胜多,今日倒要看看,我的玄甲军和他的羽林军,谁更配称大唐铁骑!"

三更时分,潼关城下突然亮起万千火把。李承乾身披玄色大氅,单人独骑来到关前,踏雪乌骓的马蹄在青石板上敲出火星。城楼上,李勣手扶剑柄,银须被夜风吹得飘起:"太子殿下,速速退兵!若再向前半步,末将便要下令放箭!"

"放箭?"李承乾纵声大笑,猛地扯开披风,内衬的明光铠在月光下如镜面般冷冽。他抬手抚过胸前伤疤,指尖带起一串血珠:"李勣将军可曾记得,武德三年,您在柏壁之战中被宋金刚射中肩胛骨?那时您躺在担架上还笑谈'贼虽众,心不齐也'。"

城楼上的羽林军将士交头接耳,李勣的眼神瞬间柔和:"老臣自然记得。"

"可如今呢?"李承乾突然摘下头盔,任由暴雨冲刷额角的血迹,"您率二十万羽林军守潼关,防的不是吐蕃,不是突厥,而是我这个为大唐流过血的太子!"他举起太子令符,金箔在雨中折射出锐利光芒,"我只问一句——若洛阳百姓正在被乱兵屠戮,您是要遵旨紧闭城门,还是开城杀贼?"

"杀贼!杀贼!"城下玄甲军的呐喊声惊起漫天飞鸟,前排将士竟齐刷刷单膝跪地,甲胄撞击声如同闷雷。

李勣望着李承乾决绝的身影,眼前突然闪过当年,那个在玄武门前持剑而立的秦王。他长叹一声,解下腰间的羽林军统兵符节,抛向城下:"开城门!但太子需答应老臣——"他顿了顿,"见陛下时,莫要再说'玄武门'三字。"

当玄甲军的马蹄踏进潼关时,李承乾勒马回望。暴雨中,他突然瞥见城角阴影里立着个纤细身影——那宫女装束的少女撑着油纸伞,伞面绘着半朵燃烧的莲花。她抬眼望来,随即转身消失在雨幕中,只留下半片飘落的衣角,上面绣着"武"字纹样。

"殿下,那女子......"马周按住剑柄。

李承乾握紧缰绳,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能在李勣眼皮底下滞留这么久,必不是寻常宫女。"他突然调转马头,"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三日后——"他望着长安方向的闪电,"首捣长安,清君侧!"

三日后,长安玄武门。

李承乾的玄甲军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却静得可怕。他端坐在踏雪乌骓上,听着宫内传来的更鼓声,手中把玩着从洛阳带来的私铸铜钱。宫门缓缓打开时,他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龙涎香——那是父皇御书房的味道。

李世民身着龙袍,在十六名金吾卫簇拥下缓步而出。他看着儿子身后如林的刀枪,又看看他胸前未愈的伤疤,喉头动了动:"承乾,你果然还是来了。"

李承乾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却昂首首视:"儿臣奉《考成法》追查贪腐,却被说成谋逆。儿臣想问父皇——"他从马周手中接过血书账本,"这些铁证如山的罪状,究竟动了谁的根基?"

李世民还未开口,李泰突然从金吾卫后闪出,嘶声喊道:"父皇!李承乾带兵逼宫,分明是要弑父篡位!"

"弑父?"李承乾突然起身,大步逼近,吓得李泰连连后退,"你勾结吐蕃、私铸钱币时,可曾想过父皇的颜面?你煽动流民围困洛阳时,可曾想过百姓的死活?"他转头望向李世民,"儿臣只要一个公道——是让李泰之流继续蛀空大唐,还是让儿臣把这潭死水搅个天翻地覆?"

太极殿的钟声突然响起,惊破对峙的僵局。李承乾转头望去,只见掖庭方向浓烟滚滚,火星子被风卷着飘向玄武门。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跑来,裤腿还沾着燃烧的碎布:"陛下!掖庭走水,有个宫女抢了尚宝司的印玺,还、还喊着'民为贵'......"

李世民脸色骤变,下意识按住腰间的玉玺。李承乾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他看着父皇慌乱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那个神秘宫女的目标,根本不是印玺,而是要在父子之间再插一刀。

"看来有人等不及要登场了。"李承乾伸手按住腰间佩剑,暴雨冲刷着剑鞘上的蟠龙纹,"父皇,儿臣忽然想起《商君书》有云:'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如今儿臣谋的,是让大唐万代兴盛的大功。"他转身望向整装待发的玄甲军,"至于这场戏......"他回头时嘴角带血,"才刚刚开始。"

此刻的掖庭火场中,武媚娘倚着烧塌的宫墙,指尖轻抚着怀中的假印。她望着宫墙外李承乾的剪影,任由火星落在绣着"明空"二字的内衬上。

远处传来金吾卫的呼喝声,她却对着夜空轻轻吹了声口哨,声音里带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笑意——这场棋局,她终于落对了第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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