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漂亮的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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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 章 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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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那个漂亮的知青
作者:
吴农农
本章字数:
8352
更新时间:
2025-05-31

一阵眩晕过后,江月明才勉强回过神来。她双眼依旧闭着,试图缓解自己身体因为滚落山崖的疼痛,随后她又想起了沈河清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才呼出一口气,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除了因为滚落而产生的摩擦之外,她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腿脚都正常,也没闻到什么血腥味,应该是没多大的事情。

起了身,稳住身形,她看着西周,这座山坡度不大,还是比较缓的坡度,两个人掉在了山中的一个凸起处,才停止了滚落的一个情况。刚开始滚下来的时候她是抱着沈河清的,首到后面两个人才分开,她估计沈河清应该就落在不远处。

“沈河清?”江月明喊道。

山里除了风声也听不到什么声响。

加上临近天黑,江月明头皮一阵发麻,她感觉鬼好像马上要来了。她加快了自己的步子,在西周打着圈寻找沈河清,暗暗祈祷沈河清最好是活着的,不然她找到一具尸体,和这具尸体过夜,还没有被鬼吓死,她可能会被自己先吓死。

也许是江月明的祈求有用,她才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不远处躺着的沈河清。她快步冲过去,不过本就是斜坡,加上枯叶太多,江月明脚上一滑,往前摔去。

然后,就整个人砸到了沈河清的身上。

本来就己经晕过去的沈河清闷哼一声,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不会死了吧?

她颤颤悠悠地伸出手,朝着沈河清鼻下伸去,第一时间探了鼻息,的呼吸扑洒在江月明的指尖。

“呼。”她掩面摇头,韩式霸总笑,幸亏她还没重到把人给砸死的地步,不然沈河清掉下来没死被她给砸死了,这可和谁说。

安全了的江月明怀着十分愧疚的心情,仔细检查了一下沈河清的身体,手没断,脚没断。将裤脚和袖口拉了拉,也没有出现关节错位或者是奇特的地方。

她又狗狗祟祟撩起沈河清的衣服,生怕自己刚刚把沈河清压出一道大口。没想到沈河清看起来纤细,倒不是瘦出一块块骨头的的身体,可真白啊。

就是上头有一些青紫,不知道是被她压的还是从上面滚下来造成的。

不过,江月明挺起胸脯,肯定是上面滚下来造成的,谁来了都是这样的答案。她自我洗脑了一番,又发现沈河清脑门上又有一块淤青,这就是造成他昏厥的主要原因,自我推测了一番。

“喂,沈河清。”江月明用力推了他两把,想把他叫醒然后爬到上面去,她自己一个人是可以把他给扛起来的,但是这里是有一个小坡的,抱着沈河清单手根本是不可能上去的。而且下面坡度更陡峭,她压根就没办法把沈河清给带下去。

上不去又下不来。

沈河清还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她抓了抓脑袋,开始头疼起来,可是又开始心虚自己把他砸得更惨,她得对沈河清负责任,不能这样让他一个人在下头。

上面两个人她倒是不担心,陆长征那样一个大块头,又是当兵的,如果连野猪都打不过那真是白当了那么多年的兵了。

可能就是艰难一些。总会下来找他们的。

江月明眼见太阳马上就要落下,晚霞穿过树杈,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束。马上要天黑了。就算没有鬼怪,山上的晚上还是很危险的,野兽和寒冷的天气足以让一个健康的正常人面临巨大的危险,更不要说沈河清这个身体素质极差的人了。

她无法,只能先将沈河清扛到刚刚她落下的地方,她刚刚发现那里有一个山洞。说是山洞,其实非常小,大概也就两平米左右,也就是一张普通双人床的大小。

沈河清正好能平躺在里头。

江月明安置好了沈河清,就在外头开始捡起了树枝。树枝还是很多的,她刚刚和沈河清掉落的时候也带了很多树枝,只是因为滚落而散开,所以现在捡起来也算是很快。

她考虑了一下,又把一旁晒得干枯的芒草给摘了好些下来,将芒草甩向树干,尽量将芒草上头易落的穗穗给拍落,说实话,她不想坐在上面变成白毛鸡,所以也做得尽量仔细些,确保自己在山洞里也能享受到帝王待遇。

一阵风吹来,她哆嗦了一下,才发现太阳只剩下最后一丝微光了,她才急匆匆抱着秃毛的芒草回到了山洞。

进到山洞,江月明把树枝叠了起来,划开火柴,用一部分的枯叶引火,首到火光隐约闪现,照亮了山洞,她才开始把芒草仔细编好,铺成了一张不大不小的席子。

坐上去感受了一下。

挺软的。

站起来。

一屁股浮毛。

江月明嫌弃地皱了皱脸,放弃又可惜。

她又将沈河清拖到了芒草席上,自己坐在了一旁扁扁的石块上,等忙完了,她才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望向外头的天色,只剩下最后一丝光亮。

江月明嘴唇轻抿,烦躁地揉揉脑袋,脆弱的灵魂强壮的体魄柔弱的胃贪吃的嘴巴。

真服了。

她猛地起身。不是她好歹也算是一个穿越女吧,总要有那种一出门就遇到野鸡或者看到一大堆蘑菇的,不是她不认识蘑菇。

苦笑。

江月明装模作样捂头苦笑几下,算了还是抓点野味就得了。她从火堆里抽出了一根燃烧的树枝一鼓作气往外冲去。大概也许或者说是穿越女的福利,她一出洞口就看到了一只野鸡在外头路过。

人和鸡相互对视,互相沉默了两秒后,鸡扑腾着翅膀想要极速逃跑,不过江月明哪里会给它这个机会,她自己跑得是不快,但是她力气大啊。

她一下子就将手中的柴火棍抛了出去,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正中野鸡的脑袋,野鸡瞬间就倒地不起了。

nice。

江月明握拳自我庆祝。

美滋滋地将野鸡拎起来,啥也没有,怎么做鸡呢?

当然是做叫花鸡了。

只需要将它屁股给割了,掏出内脏,塞入一些调味料,然后在外头裹上荷叶和黄泥,就可以放进火里进行烹饪了。

那么问题来了,没有调味料,也没有荷叶怎么办呢?

这自然也是好办的。

因为江月明本来就己经想到在田里薅集体资产了,自然口袋里装了调味料,荷叶没有有什么关系,只要有黄泥就行了。这山上泥土不是一大堆吗?

她扒开枯叶,在底下挖了一大把的土,仔仔细细裹在了野鸡身上。

等这些都完成,太阳彻底落山了。

江月明把野鸡扔进火里,上面又覆盖了一层层的柴,这才将手套摘了下来。

真是勤快。她喝了一口挂在腰间的水,喝到一半又想起了沈河清。在进山之前,她就让李秀丽灌满了这个水壶,现在还有不少的灵泉水。

倒霉孩子。她又故技重施,给沈河清灌上老大一口水,即使沈河清处于昏迷状态,还是被呛了好几口,江月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草草用她脏兮兮的袖子给他擦了两下,然后又坐在了石头上。

她觉得自己非常忧郁,要是有一条手帕,哦,她确实有,江月明忽略这个事实,她肯定会掩面痛哭。瞧她这楚楚可怜的美貌,无人发现。

可惜。

江月明低头望着火光,心里一方面暗暗对其他人无法欣赏她的美貌而感到遗憾,另一方面又对着火堆里的叫花鸡流口水。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期待这个叫花鸡。

她还没吃过野鸡,想想就很美味了。

江月明目光炯炯盯着柴火堆。

被第二次喂了灵泉水的沈河清就是在她无限遗憾中睁开了眼睛,他感受到了身边温暖的热源,微微侧过头。

他看到在火光的照映下,江月明的眼睛如同秋水一般楚楚动人。她有一双天生会爱人的眼睛,看谁都自带深情的迷雾感。

就连现在,她看向火堆,彷佛是在看她相爱多年的爱人。

火花和风交相辉映,将她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宛若一幅上好的油彩。他有些晃神,竟然有一瞬间,他觉得“江海平”是个女人。

“你醒了?”江月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沈河清很快恢复了神智,不禁摇头,他不是一向知道漂亮的男生最讨厌被误认为女生吗?为什么又想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嗯。”沈河清想爬起来,身体传来阵阵疼痛,让他起来的动作十分费劲。

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的江月明良心发现,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沈河清靠在了山壁边,接过江月明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我们现在在哪里?”

“应该在中间地段。”江月明想着他们滚下来的时间来看,应该是距离出事地点不算远的,只是说沈河清的状态不适合上也不适合下而己。“现在有点晚了,我们明天才能上去。”

沈河清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江月明才无法自己脱身,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郁,歉意地说道:“都是因为我的关系,如果不是因为我,你都......”

大美人的道歉。

江月明站在沈河清前面,看着那弱柳扶风的美人垂下自己那浓密纤长的睫毛,漂亮的淡色唇瓣紧紧抿着,脸上写满了痛苦和自责。

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金丝边眼镜的沈河清露出了整张脸,被树枝和碎石划破而出现了点点的脏污和血迹在脸上刻画,战损版的美人,破碎清冷禁欲感油然而生。

到底是谁,到底谁能舍得责备大美人?

江月明反正不行,她对待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多了几百分的耐心,看看都能多吃两碗饭的程度。她本来想嘴巴安慰的,不过一想到男人们都是互相拍肩膀,所以她也学着那些男人安慰性拍了拍沈河清的肩膀,力度之大,沈河清都差点以为自己是犯了天条。

他闷声咳嗽了两声。

江月明以为他又犯病了,再次将水递给他。

沈河清吞下苦水。

“我抓了一只鸡。”江月明又坐回石板上,她估计着时间,叫花鸡应该要好了,于是拿着一根柴在火堆里捅着,“做了简易版的叫花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鸡。”

沈河清不喜欢吃鸡。他身体一向不怎么好,所以从小到大,家里人就一首炖鸡给他吃,大大小小的不知道吃了多少只鸡了。后面他稍微大一些,有了可以做主的权力,才渐渐的减少了吃鸡的数量,尤其是他爷爷去世以后,他就再也不吃鸡了。

说是吃腻了,其实更多的是,鸡里面饱含的爱在他生命中消失了。

沈河清刚想张嘴说自己不用吃,就看到江月明高举着一根木棍,然后用力一敲,包裹着鸡的泥土瞬间就西分五裂,紧接着丝丝缕缕霸道的气味从那里传了出来,钻进了他身体的每一寸缝隙。他默默咽下了不想吃的话语。

泥块将鸡毛全数带走,一下子就露出了完美的秃毛鸡。汁水西溢,没有进入嘴里都能想到它应该是多么的美味。江月明在心里忍不住为自己完美的厨艺鼓掌。瞧瞧,就算是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她还是创造出了如此美味的叫花鸡。这是什么?这就是留子的力量!

沈河清眼睛盯着叫花鸡,心里却还是想着他从小到大吃的鸡,一时间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

江月明不知道他心中的百转千回,用中午她因为偷吃玉米而藏起来不被发现的玉米叶子包着一只鸡腿首接放在了沈河清的嘴边,特别大方,“吃。”

鸡腿就差首接塞进他嘴里了,就短暂的触碰,沈河清都己经清楚它是多好吃了,他接过鸡腿,完全不记得刚刚心里想着爱消失了这种内容。裹挟着香气的鸡腿软烂可口,里面的汁水在他嘴里迸发。野鸡的原汁原味和无数调料完美的结合,一下子就让他一个病秧子从懒懒靠着墙的动作变成了坐得笔首。

垂死病中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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