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那冰冷的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让人看着心疼不己。尽管我们一首通过视频保持联系,但他那一声声微弱而又充满渴望的“妈妈,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能进来陪陪我呀”,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我的心,让我的心碎成了无数片。
他那小小的身体显得如此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眼睛一首紧紧地盯着屏幕,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不见。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充满了对妈妈的思念、对健康的渴望,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我多想立刻冲进重症监护室,紧紧地抱住他,告诉他妈妈一首都在,永远不会离开他。可是我不能,我只能隔着屏幕,默默地流泪,回应着他的呼唤,告诉他妈妈也很想他,会一首在外面等他好起来。
终于熬到了第三天早上,廖医生一过来就告诉我们,孩子今天可以从重症监护室里面出来了,让我们做好准备。
医护人员细心地为孩子准备好了病房,确保一切就绪,以便孩子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我们迅速地将孩子的所有必需品整理完毕,并且将它们放置在病房内,仔细地铺好了床铺。随后,我们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当孩子从监护室出来时,能够第一眼就看到我们这些守护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9点50分,孩子被安全地送出了监护室。我和孩子的父亲一人站在床的一侧,紧紧地抓着床沿,目不转睛地看着孩子,心中满是不舍,生怕错过孩子每一个微小的表情。而孩子一出来,也用他那充满好奇和依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们,仿佛在告诉我们,他害怕一旦眨下眼睛,就再也找不到我们的踪影。
孩子在重症监护室里面度过了整整三天的时间,这段时间对我们来说是无比漫长的。当孩子终于可以转到普通病房时,我和孩子爸爸都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意味着我们需要更加细致地照顾他。我们决定轮流守在孩子的床边,确保他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第一天晚上,孩子就开始发烧,体温一首攀升到39度多,这让我们非常担心。我们立刻找来了值班医生,值班医生在与廖医生沟通之后,给孩子开了塞屁股的退烧药,并且特别嘱咐我们,只有当孩子的体温烧到38度以上时才能使用这种药物。在此之前,最好先采用物理降温的方法。于是我们开始给孩子进行物理降温,希望这样能够帮助孩子退烧。如果孩子的体温继续上升,我们才会考虑使用药物。
同时,由于手术期间必须使用导尿管,孩子在醒来之后感到非常不习惯,也一首排不出尿,憋得非常难受,甚至想要拔掉导尿管。我和孩子爸爸看到这种情况,都急得不得了。我们先后找了几位医生,包括儿科医生和泌尿外科医生,希望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最初是导尿管堵塞了不顺畅,后来我们决定把导尿管拔掉,但即便如此,孩子还是无法顺利排尿,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但似乎都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在经过一番努力和尝试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像孩子小时候那样,给他把尿,看看是否能够帮助他排尿。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按照记忆中的方式,帮助孩子把尿。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终于,孩子成功地排出了尿液。看到这一幕,我和孩子的爸爸都感到无比的欣慰和喜悦,我们激动得喜极而泣,心中充满了对孩子的爱和对未来的希望。
就这样,孩子尿出来,但是还是反复发烧,一首持续十多天,情况令人担忧。我们每天的日常都围绕着孩子的病情展开,上午孩子爸爸全心全意地照顾,细心观察孩子的每一个微小变化,下午则轮到我来接手,继续给予孩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料。到了夜晚,我们依旧没有休息,上半夜由孩子爸爸继续守护,而下半夜则由我来接替,确保孩子在每一个时段都有人陪伴和照顾。通过我们不懈的努力和精心的照料,孩子的病情终于开始有所好转,体温逐渐平稳下来,我们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