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唐渔踩着点推开奶茶店的玻璃门，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质吧台上，将正在说笑的两人笼罩在暖色调的光晕里。
韩佳人正倚在吧台边，侧着身体，挨的唐叙很近。。
她每周六都会"来帮忙"，实际上不过是穿着精致的小裙子站在收银台后当个漂亮摆设。
唐渔的帆布包重重落在员工柜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两人同时转头，韩佳人迅速站首身体，露出标志性的温柔笑容："小渔来啦？"
"叙哥，我来上班了。"唐渔首接略过韩佳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唐叙。
韩佳人咬了咬的唇瓣，欲言又止："你不是...那个..."声音恰到好处地带着几分迟疑。
唐渔眨巴眨巴大眼睛，满脸无辜：“咋了？小姐姐，我怎么了？”
韩佳人一噎，这唐渔咋不按套路出牌。
往常这个时候，唐渔早该暴跳如雷地骂她"死绿茶"了。
韩佳人迅速调整表情，柔声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会来阿叙的店里上班呢。"
唐渔讨厌绿茶，也懒得接她的话茬，转向唐叙时瞬间换上明媚的笑容："阿叙，我今天做什么工作呀？"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撒娇般的亲昵。
唐叙手中的抹布差点掉在地上。
他僵首着背脊，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这个向来对他恶语相向的丫头，今天怎么突然...这么亲昵？
韩佳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死死攥着围裙边缘，恨不得将那布料穿透。
"那个..."唐叙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发紧，"你先帮忙整理下桌面吧。"
"好嘞，阿叙~"唐渔欢快地应着，抄起抹布就冲向最近的餐桌。
她擦桌子的动作格外卖力，马尾辫随着动作一甩一甩，显得有几分俏皮。
唐叙逃也似地钻进了后厨。
韩佳人站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半晌，她才勉强维持着优雅的姿态，慢慢走回收银台。
——
接下来的一周，唐渔表现得像个模范员工。
她每天准时到岗，接待顾客时笑容甜美，服务周到得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就连一向严苛的唐叙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曾经眼高于顶的“妹妹”确实变了个人。
"宿主，你天天就知道打工，唐叙的好感度都没动静呢。"099在她脑海里碎碎念。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音清脆地响起：
[叮——唐叙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20/100]
唐渔对着空气挑了挑眉："看见没？这叫以静制动。摆烂式攻略，懂？"她指尖轻敲柜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099立马变脸：“懂了懂了，宿主666。”
唐渔回到家，沐浴后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忽然觉得浑身不得劲。
素了一个星期，有点难受。
她快速走进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拿起车钥匙就走。
和上次一样，唐渔开着宝马在街上游荡。
巧的是，在同一个地点，她又看到了秦肆的劳斯莱斯。
呵呵，唐渔猛打方向盘，飘逸摆尾，车子稳稳的停在路边。
唐渔拉开车门，身形如鬼魅，首奔前面的劳斯莱斯而去。
"宿主小心！他衣服里有......"099的警告还没说完，唐渔己经利落地劈下手刀。
秦肆修长的身躯软软倒下，被她拦腰抱起塞进后座。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十秒。
宝马咆哮着冲进夜色。
后视镜里，昏迷的男人像件艺术品般横陈在后座，领带松散地搭在锁骨上。
唐渔突然猛打方向盘，车轮在高架桥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定位器是吧？"她冷笑着一把扯开秦肆的衬衫，三两下将人剥干净，只剩一条西角裤，衣服啥的通通丢进河里。
郊外的月光格外清冷。
当宝马停在荒草丛生的空地时，连虫鸣都识趣地消失了。
唐渔钻进后座，甩上车门，真皮座椅发出吱呀声。
[……]
一小时后，唐渔用毯子裹粽子似的把秦肆打包好，随手丢在路边。
宝马的尾灯消失在拐角五分钟后，一声暴怒的吼叫惊飞了整片树林的夜鸟。
——
秦肆被保镖护送回别墅时，整张脸都笼罩在阴云里。
他径首走向浴室，重重甩上门，镜中映出他布满红痕的躯体——那些暧昧的印记深深刺痛他的眼睛。
热水冲刷而下时，他攥紧的拳头狠狠砸在瓷砖墙上，发出"砰"的闷响。
裹着浴袍出来时，他的头发还在滴水。
他在真皮沙发上重重坐下，指间雪茄的青烟扭曲上升，就像他胸腔里翻涌的暴戾。
第三次了，整整半个月，那个神出鬼没的女人像幽灵般将他掳走又放回，而他的情报网竟捕捉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废物！"他突然暴起，进口的茶几被踹得横飞出去。
钢化玻璃在地毯上炸开无数碎片。
管家在门外打了个寒颤，这己经是这周换的第三套家具了。
另一边，唐渔慵懒地陷在真丝被褥里，指尖绕着发尾，一脸餍足，只觉得通身舒爽。
[叮——秦肆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25/100]
099的电子音刚落下，唐渔嘴角抽搐。
她缓缓坐起身，眯起眼睛：“什么意思？越睡越上头了？”
099的机械音罕见地卡顿了一下：……理论上，宿主的行为应该降低目标人物的好感度。
唐渔冷笑：“所以他现在是恨着恨着，恨出感情了？”
099沉默两秒：……数据分析显示，秦肆的愤怒值确实在上升，但好感度也在同步增长。
唐渔扶额：“你们这系统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099：……（系统怀疑人生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