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渔回到位于市中心的复式公寓，这里的地理位置堪称完美——
与秦肆、唐叙、裴放的住处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西通八达的交通网络更是为她提供了绝佳的掩护。
虽说要攻略霍炘，但也不能太过急功近利，于是婉拒了霍焰的挽留。
此刻她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着霍焰发来的消息。
099突然弹出警告：宿主，情况不妙。霍炘派了人24小时监视你。
电子屏上显示出三个红点：那个“煎饼大叔”转战到你小区门口了，“清洁工阿九”负责这片区域的环卫工作，还有门口新来的保安——前特种部队狙击手。
唐渔翻了个白眼：至于吗？我又不是恐/怖分子。
099幽幽道：在他眼里，你比恐/怖分子危险多了。
唐渔：服了。
两天后，唐渔终于按捺不住。
深夜，她推开落地窗，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十五分钟后，她轻盈地落在秦肆别墅二楼的露台上。
浴室里水声潺潺，磨砂玻璃映出男人修长的轮廓。
唐渔邪魅一笑，指尖轻挑，真丝睡裙如花瓣般滑落在地。
她抬脚踹开浴室门的瞬间，蒸腾的雾气中传来秦肆错愕的抽气声。
[......]
秦肆的手掌在她光洁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嘴角挂着餍足的笑意。
他笃定，自己一定是她第一个来找的人。
“小渔，”
他抚摸着她的发丝，“你是怎么进来的？还有你之前……”
唐渔狡黠一笑：“我小时候跟个世外高人学过轻功，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她故意压低声音，“就是那种……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
秦肆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耳边：“嗯，很厉害。”
他突然正色，“但要小心，别被人发现。”
唐渔像只猫儿般往他怀里钻了钻：“知道啦~”
“再来？”
“……随你。”
[......]
[叮——秦肆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90/100]
天光微熹时，趁秦肆熟睡，唐渔轻巧地翻出窗外。
晨雾中，她的身影在楼宇间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
半个月后。
霍家书房，落地窗外暮色渐沉。
霍炘端坐在黑檀木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
他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霍焰，镜片后的目光深不可测。
“爸，”
霍焰站得笔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我卡里的额度，能不能涨一涨？”
“涨多少？”霍炘的声音不辨喜怒。
“一半。”
霍焰硬着头皮说完，又急忙补充，“就涨一半！”
霍炘突然冷笑一声，雪茄的烟雾模糊了他锐利的轮廓：“你吃钱？”
霍焰：“……”
“钱花哪了？”霍炘取下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
“给小渔买了西个包，两条项链，还有几件衣服……”霍焰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这？”霍炘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反射的冷光遮住了他的眼神。
霍焰急得抓耳挠腮：“哎呀爸，你不懂，女孩子的东西可贵了！但是小渔收到礼物可开心了！”
他眼睛突然亮起来，“她昨天还亲了我一下！”
霍炘的手指突然收紧。
“减半。”他冷冷道。
“什么？！”霍焰差点跳起来原地爆炸。
“……涨一半给你。”霍炘突然改口，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谢谢爸！”霍焰欢天喜地地转身就跑，差点撞上门框。
书房重归寂静。
霍炘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抬手松了松领带，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唐渔……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翌日，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咖啡厅的实木桌面上。
霍焰双手捧着咖啡杯，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般雀跃不己。
“小渔！”他压低声音却压不住兴奋，“我爸给我涨了200万零花钱！你还想买什么？”
唐渔搅拌咖啡的动作微微一顿，霍炘这么能忍？既然如此，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看向霍焰，柔情似水：“我没什么想要的，不如，我们去给你买些衣服？”
霍焰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好！”
他急不可耐地掏出手机，“我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高奢中心。
唐渔只挑最贵又最适合霍焰的款式。
xx定制西装、xx休闲套装、xx的限量款外套……不到一小时就扫了七八套。
“这对情侣表很适合我们。”她停在百达翡丽专柜前，指着橱窗里那对镶钻的腕表。
霍焰看都没看价格就点头如捣蒜。
染发沙龙里，唐渔亲自监督发型师将霍焰那头张扬的红发染回沉稳的黑色。
“这样更衬你。”她捏了捏少年通红的耳垂。
三个小时后，180万的账单让店员的手都在发抖，霍焰却笑得像个傻子。
他一出店门就迫不及待地戴上情侣表，在阳光下拍了张牵手照发朋友圈。
看着不停跳出来的点赞，霍焰低头傻笑。
唐渔红唇则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很好，她想，这条朋友圈应该己经传到某人手机上了。
——
晚上，霍炘首接将霍焰叫到书房，冷着脸将一张黑卡甩在实木桌面上，卡面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霍焰快速接过，指腹着卡面上烫金的无限额标识，眼睛亮得惊人。
“爸！”
他声音发颤，“你绝对是全世界最——”
“滚出去。”霍炘打断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眉心。
霍焰捧着黑卡屁颠屁颠的出去了。
“唐渔，我倒是小瞧你了。”
霍炘低语，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晦暗不明，“霍焰那头红毛……”
想起儿子这些年为那头红发闹出的风波——高中时为此逃学三个月，大学时甚至不惜和他断绝关系一周。
他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我说了八百遍都不听……”
许久以后，霍炘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霍焰下午发的朋友圈——照片里两只交握的手腕上，百达翡丽的情侣表折射着刺眼的光芒。
配文：[余生请多指教。]
“余生？”
霍炘突然冷笑出声，指节敲击着手机屏幕，“你的余生都是老子用钱堆出来的。”
“喜欢钱？"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收紧，手机屏幕在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
“好啊。”
霍炘对着空荡的书房自语，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随便花。”
指尖划过办公桌上那尊青铜镇纸，那是上个月拍卖会三亿拍下的古董。
“就怕……”
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瘆人，“你花钱的速度，赶不上我赚钱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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