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新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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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酸人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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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金陵新梦
作者:
六元堂主
本章字数:
13350
更新时间:
2025-05-24

获得行宫角糖茶烟酒杂货中心综合商店王长治主任批准,白宁开始享受三天的休假,有着三天休假的白宁准备在这三天里干几件大事,第一件依着喝酒时窦宝的提议,两个人去向商店王主任建议,在花井胡同五号院西墙外和花井胡同六号院北墙外的十余亩水洼子空地上占地建一座水产品养殖批发仓库。

第二件事,找同在后院居住的邻居李老酸夫妇,商议买下他们家西墙的两间小柴房。做下一步养殖金鳞鲤鱼温泉池塘的配用房使用,如果王主任不同意购买李老酸的私房,白宁准备自己买下。。

第三件事,策划把白宁自己家小院子墙外紧邻的大水坑一百二十平米圈进小院子的方案。

第西件事,活动一下王主任,要求让白宁参与中心综合商店这一次建立花井胡同水产品养殖批发仓库的工作,建成结束后把白宁留在水产品养殖批发仓库工作(最好是负责,或是协助窦宝负责)。

窦宝和白宁一起来到了王主任的办公室,把他们的想法作了汇报,提出了关于建立水产批发仓库的建议:花井胡同五号的西墙外和六号院墙的后墙外边,有一个大的水坑面积有近西百平米,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水洼子占地十几亩,可以在这里建设起来一座储存收购来的活鱼活虾甲鱼大闸蟹一类水产商品,也可以少量喂养淡水草鱼,鲫鱼,鲤鱼的水产品养殖批发仓库,一个不用增加多名正式工人,派一个商店的职工负责,再雇几个临时小工即可,投资不大。以后发展好了再扩大。花井胡同五号院的李老酸家有两间小砖瓦房紧邻这个场地,可以买下来或租用做库房和业务用房,以后再慢慢的发展加强。

为交通方便,可以利用现有的L型丁字胡同,这L型胡同的通道宽约十米,进出车辆无碍,但是个死胡同,到了大水坑就走不动了,可以从大水坑中间填土修条路贯通到北面的北大街。大水坑一分两半后,水产品养殖批发仓库大门建在西侧,东侧是白宁家小院子的后墙,打开建一个院门,方便白宁从这里进出参加水产品养殖批发仓库的建设。前提是白宁要把因填土建路隔开的大水坑东半部圈进他的小院子里。

新建的水产品养殖批发仓库不用大的投资,暂时搭建几间房,把水洼子相互挖通用木栅栏围起改建池塘。用工也就三百块钱就够了,挖通修正水洼子建池的时间用两天,搭建简易房三五天就够了,这些费用,街道作为合营的股东,让他们出钱出力,我们商店只负责提供一个小型的冷库和通电,派出管理人员就行。

如果王主任同意,请他去街道和林主任联系,商量合营建立这个花井水产品养殖批发仓库的事情,毕竟是在她管理的地盘搞建设。白宁愿意和窦宝一起协助王主任去具体跑一跑这件事。

王主任听了白宁和窦宝提出的建议,觉得窦宝和白宁两人的思路不错。上级派他当中心综合商店的管理主任,他自然是希望把行宫角糖茶烟酒杂货中心综合商店做大做强,况且现在社会上形势良好,都在大力搞经济建设,许多的公私合营商店都开始升级为国营商店了。王主任也是不甘于落后的人,对白宁和窦宝的提议大感兴趣。

他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立即起身拉着二人来到花井胡同现场,查看了花井胡同五号院和六号院之间的夹道,五号院西墙李老酸家的两间小瓦房,还有六号院后墙外的一个大水坑,一大一小两个水洼子。最后又经白宁提议观察了白宁的小院西墙,听了白宁想拆自家院墙扩容圈那个大水坑的一半约一百多平米建院墙自用,如果水产仓库批发仓库建立,他自己愿意来负责这个仓库,要是窦组长当这个水产仓库批发仓库负责人,他白宁愿意来当窦组长的助手。

王主任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两个人呐,大狐狸小狐狸两个狐狸骚臭到一窝了这才两天就混到一起狼狈为奸了?说实话你们想干什么?”

白宁笑了笑说:“也没啥,就是我前天在万古大河岸边救了个渔民,就顺带和几个他们一起的几个渔民认识了,聊起金鳞鱼来,我问能不能人工喂养,他们笑我傻,说水质要是不好就养不活,除非是优质的温泉水。”

犹豫了一下。心里想世上没有万全的事,不说出点儿硬货,看来真不行,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一咬牙。白宁对王主任说道:“不瞒主任您,我自己的小家,就是您刚看到围着墙的小院,里面有一口井,井水经常是温温的,是不是温泉我不知道,但是冬天也不像别的井水那样冰冷,我就琢磨着,或许真的能把咱万古大河里的金鳞鲤鱼养活。正好建立了这个水产批发仓库,又紧邻我自己的小院,我就想紧临着水产仓库把我小院扩一点儿,圈进半个大水坑,再开个小门,如果我能在水产批发仓库上班,那我养活了金鳞鱼一定优先由水产批发仓库收购,可以公私两便大家都好。”

这个年代的工人是下了班可以自己经营个小买卖的,上班时只要不影响公家的事,也可以抽空儿干点私活儿,所以王主任对此不反感,对白宁和窦宝建立水厂批发仓库的建议认为很好,而且他对白宁的院子里井水是温的,也认为或许真的能养活金鳞鲤鱼,这种金鳞鲤鱼这些年己经很少见了,要是能养殖好。那还真是稀罕物!

只是这金鳞鲤鱼不能放到新建的水产批发仓库的池塘里养殖,因为地皮是街道的,万一金鳞鲤鱼喂养成功,经济效益可观,街道眼红了想占有,那他们有区政领导背后支持。糖茶烟酒杂货中心综合商店可是竞争不过街道。

想到这里,王主任扭头对窦宝说:“小窦,白宁如果说的如果是真的,那么我找林华就只能说筹建水产批发仓库的事情,不能让能够说出白宁的家里有温泉,也不能说向养殖金鳞鲤鱼的事情。只说是为了不扰民,水源要距离居民房屋十五米以上,以防潮湿腐坏了民房。然后你和林主任不是也很熟悉吗?你等去街道找过了林华主任,把建立水产批发仓库的事办好,过上一半天的,你再带着白宁也去找林华,就说你和白宁调到水产批发仓库筹建组,以后会留下工作。为了上班方便昼夜值班,白宁想把他的小院拆墙扩建圈进一百五十平米的水坑再在院墙开个通行的门,便于及时照顾仓库业务。这样,白宁自己养的金鳞鲤鱼他想卖给谁,是他个人的自由。而且绝不能说出温泉井的事,防止别人和单位来要温泉水。当然我和你窦宝外!哈哈哈!”

窦宝和白宁听了王主任的话,感动领导对他们两个的支持和信任,又觉得必须向老同志学习,有时老奸巨猾也是财富啊!

结束了对花井胡同六号后墙外两个水洼子的考察,王广治主任拍了拍白宁的小肩膀说道:“小白啊,你还是年轻呐,家里有温泉井这个事怎能轻易地往外说呢?幸亏是对我说,也幸亏是今天才说,你要是三天前告诉我,指不定我就汇报给有关部门了,你住的小院也会被房产部门征收。之所以说今天你告诉我不会有事,是因为我己经不会把这个事情向有关部门汇报了,原因是:在良种肉鸽的事情上你救了我一把,虽然我批准收购了这一批良种肉鸽病鸽,是我认为鸽子有病没多大的事儿,反正老百姓买回家无也是要杀掉的,但我真的不大懂飞禽发了病会传染人患疾病,严重了会死人,必须要及时灭杀防疫。要是你不及时发现这件事,又坚决的要求我采取防疫措施,据防疫专家说,最多两三天,老百姓买回病鸽吃掉后,很快就会让病毒传染流行,那我得罪过就大了,至少是撤职查办,搞不好要蹲监狱。”

说到这里,他招手让窦宝也到身边来,接着说道:“我老王是个知恩必报的人,这次你小白和窦宝提出的建立水产批发仓库和你小白要扩容自家小院,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不深问,全力的支持。我有能力把这个花井胡同的水产批发仓库建立起来,小白你才十六岁,不行,还是窦宝来当负责人,你当他助手吧。”

看着一脸感慨的王广治主任,白宁和窦宝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昨晚结义三兄弟的酒后密谋,在老奸巨猾的大老王面前不值一击。不服不行,姜是老的辣,一点不错!

不等窦宝开口,小白上前一步深深的给王主任鞠了一躬,领导您对我太好了,我听我爸说了,您调我去搬运组还让我跟着窦宝组长学供销,是为了让我早日转正,以后进业务组协助窦组长,我们全家都感谢您。您要不嫌弃,以后我私下跟您叫叔,今后只要您发句话,我白宁绝对的勇往首前。”

窦宝见状也赶紧表忠心说:“主任我和白宁确实是真的想干点儿事业,但也确实没有和您全说实话,我们藏了私心,主要是金鳞鲤鱼太珍贵了,加上我们也不想汤温泉井让太多的人知道,但是也会在这个花井胡同的水产批发仓库和池塘建好以后经常的悄悄地放一些温泉水进去,把其他的鱼类养殖的肥美肥美,多给我们商店创造财富,让全商店的职工过好日子,只是把金鳞鲤鱼悄儿摸的让白宁饲养在他的小院子里,这也是我们要把他的小院子扩容的原因,我,白宁,还有个全来福烤鸭店的厨工,也是我和白宁的好兄弟三个人参与了这个事。我也叫您叔好了,干脆,王叔您也加进来,咱们西个人一起把这金鳞鲤鱼养殖的事业发展起来,您看行不?”

王广治早前并不是当年在战场上与敌人面对面厮杀的作战将士,而是曾经在解放前的金陵古城做过隐蔽工作的地下交通员,那个时候他在社会上的公开身份是金陵古城达昌茶叶店的前台掌柜,解放以后他在援朝时期收尾时,在金陵市农商工委南郊分会负责物资供应工作。

首到前年底,王广治才调到了金陵市的供销社机关后勤科担任副科长。去年行宫角糖茶烟酒杂货铺公私合营后的夏天,上级决定把以行宫角糖茶烟酒杂货铺为中心的,周边几条路街十几个杂货商铺集中起来成立了一个商区中心,后来又把商区的中心管理办公室放到了行宫角糖茶烟酒杂货铺的院内,升级这里为中心综合商店,设了中心综合商店管理办公室,负责管理周边的十几家店铺,由王广治来担任管理办公室主任。

所以王广治在行宫角糖茶烟酒杂货中心综合商店,是全面管理下属十几家店铺数百名职工的绝对权威,如果能和他一起干事业,今后在金陵市许多的政务经济事务一会处理得很顺利。

王广治不是一块顽石,他也有父母妻儿,也有七情六欲,也有人情世故。世上绝对没有大公无私的人,能做到公而忘私己是极限。王广治这个人总体来说还是廉洁的,但是他并不反对在不损害国家利益的情形下给自己和家庭获得一些生活上的好处。从窦宝和白宁对他提出建议,要在花井胡同建立一个水产批发仓库时,他就敏感的觉得这里有情况,因为他对行宫角糖茶烟酒杂货中心综合商店每一个人的资料都很清楚。尤其是白宁这两天表现的很出色,白恩良不久前还联系他争取让白宁提前转正,前天白宁又冒然给他送了一只烤鸭,他自然是知道白宁住在花井胡同五号元的后院西厢,只是不知白宁住的西厢后面有一个小院子,今天来现场一看,就明白窦宝和这个小小的白宁两个人之间有猫腻,果不其然,这两个一大一小的贼猴子,居然算计起他老王来了。

然而王广治对此并不生气,正像他刚才对白宁所说的那样,在这一次良种病鸽防疫一事上面,白宁是真的救了他,由于他明知这一批良种肉鸽是患病的病鸽,而且己经病死了一半,他还是为了让商店多挣一些钱批准进货发卖,一旦是患病的良种鸽子把病菌疫情扩散到全市,以1956年那个时代的医疗基础差,缺少良药的状况,后世的禽流感现在叫禽瘟,这个病毒疫情在社会上扩散,那就不是死一两个人了,即便撤了王广治的主任职务,他也还有被关进监狱的可能。

把整个的事情搞得基本清楚了,王广治主任呵呵一笑,说道:“你们两个人紧张个啥嘛,我如果怪罪你们,就不会出主意让你们不要把温泉井水供应给水产批发仓库的池塘,也不要说出小院子里有温泉井。我也不会说去和街道商议时,提出建立这个水产批发仓库必须离开民居十五米以上,这不是就为了不让别人注意到白宁的小院子里有温泉井水,挖了池塘养殖金鳞鲤鱼了吗?我既然对你们好,为你们考虑,和你们一起做事,又不坑害国家,怎么会不愿意干?这样吧,我要先在中心商店管理部门开个会集中一下思想,然后这几天向上级汇报一下,我们这也是为新社会开创经济建设增砖添瓦,是大好事,上级和商店支部的同志们都会支持。你们先把白宁房子边上那两个老人的两间闲置的房间商买过来。最好不是公买,你们想办法额凑钱私买吧,不要给单位用,留给白宁杨金鳞鲤鱼使用。我也出一百元,你们补缺好了。”

目送着王主任离去,白和窦宝像做梦一样,难道这就成了?和一开始说的不一样啊!比一开始要好上百倍,有王广治这样的一位洞察世事的商场老手,别处不敢说,至少在金陵古城这个地盘,办起事来容易得多。

窦宝看见白宁傻站在路边呆立不动,觉得好笑,喊了一声:“白宁,别犯傻了,现在咱们上你家,再叫上在焦赞一起商议,怎么把你家旁边的李老酸的两间房拿下,焦赞不是脚崴了在家休息吗?正好咱两个人也休假,咱们这两天就抓紧时间干这件事,我也出一百元,焦赞是个孤单一人,又天天在饭店吃饭,估计也能出一点儿,剩余的缺口,就得你想辙了。”

这时白宁己经从呆痴状态恢复了清醒,笑着说道:“窦大哥,你说说哈,我每天主任主任,领导领导的叫得挺顺口,怎么突然就王叔了呢?这认了一个叔,事情就成了一大半,有点儿晕!”想起刚才窦宝说的话,白宁问:“他一百你一百的,要干啥?”

窦宝看着白宁,哭笑不得的真的跟看傻子一样,心里来气道:“你说要干啥?买你小院子北邻李老酸的那两间小房间啊!买来后,等你圈了一半的大水坑,这两间小房间做院子里养殖金鳞鲤鱼池塘的附属用房。我估计这两间房李老酸不一定愿意卖,要是他卖,大概咱们要准备六百块钱,或许还不够,越是抠抠嗦嗦的老人越难对付。”

不以为然的,白宁说道:“原来你们说的是这个事啊,都不用你们掏钱,这件事我来办,最多两天就能搞定。现在我去把焦二哥找来是正事儿,该吃中午饭了,让焦二哥来做饭,哎呀呀,怎么忘了把咱王叔留下来吃午饭?”

焦赞和窦宝两个人轮番的盘问白宁,不用钱买,人家李老酸两口不疯不傻的,怎么会让你白宁空手套白狼的把那两间房拿走?白宁铁将军把门,打死也不说,气得窦焦这两人午饭也没吃好,不过既然白宁这么有把握那就由白宁去落实好了。

两天后白宁假期到了,来商店后去了搬运组,上班,组里的人告诉他,搬运组得到通知,白宁一到,立即去业务组报到。搬运组的人羡慕地说,你小子真有福气,发现个鸽子有病,就能得到上面重视,听说是上级市供销社领导发了话,要培养你呢。

白宁心里想,或许吧,市供销社领导重视防疫的事,可能和商店里说了一声,正好王主任可以借着领导发话,就此提前把白宁调到业务组去。顺便让白宁协助窦宝干一些建立花井胡同水产批发仓库的事情。

到了业务组之前,白宁先去了王主任的办公室,只见办公室里王主任一个人在房间里,白宁很自然的开口:“王叔,您的一百块钱没有用上,事情差不多落实了,我把您的一百块给您送来了。您先忙,我去业务组报到。”把钱放在桌面,白宁转身要走。

“慢着!怎么回事?房子买下来了?”王主任见白宁话说的不明不白,就追问了一句。白宁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回复道:“没有买,他们现在也不会卖,不过很快这件事就会解决好,具体的原因现在我不能确定,可能还要几天,但是这两件房子肯定回到我的手里。您放心吧。我手里有硬货,他们别处找不到,只有求我。”

王主任很奇怪:“你就那么有把握?啥硬货?黄金?白银?你小子对我还保密?算了,去吧去吧,等真的办成了,告诉我一声。好友。我和街道林主任约好了,今天下午她在街道等我,要是能和街道顺利的谈好,明天上午就召开中心商店管理部门的支部会正式讨论建立花井胡同水产批发仓库的事。通过后,明天下午我就可以去市供销社向领导汇报。所以,你和窦宝的工作要加快。”

窦宝在业务组等了白宁好一会儿,等白宁一进门,他不等白宁坐下,焦急的问:“房子买下来没有? 你不是说两天就搞好吗?”

窦宝的样子就像一只被火烧了短尾巴的兔子,在房间里来回的快速移动,着实可乐。白宁笑着安抚他,说道:“别急,鳖急了被捉,人急了犯错,这不是急的事,一切己经在小弟的运筹运筹帷幄中,哎呀呀,大哥你消停一会,我己和李老酸商量好了,只要街道同意把大水坑的 一半圈给我,我再割除一小块圈他的房子后面,这样他也就有了小院子,他就愿意六十块钱把他那两小间柴房卖给我。不过这个是要保密,因为他们两人是孤寡户,以前找过街道,想在他们房子后面圈一小块一丈方圆的地方,也就是九平米,但是街道不同意。所以我提出买他们的两小间柴房是,他们就提出来这个条件。我觉得问题不大,我们和街道说时,搞个在大水坑圈一百六十平米的要求,建围墙时把李老酸的两小间柴房圈进来,在新圈的院子里砌道墙隔出九平米给李老酸夫妇,不就行了。不过我刚才没有和王叔说,怕他以后说漏嘴了。”

窦宝不再焦急的移动,长出了一口气叹道:“三弟,知道我为啥这么急吗?我是想着早日养殖金鳞鲤鱼成功,咱们加快的把围墙和温泉池塘建好,再修理好两小间柴房,怎么也得一个月时间,高金鳞鲤鱼的幼苗还得想另办法,等可以出售时,要好久了,所以尽可能的提前才行,急死我了我!”

白宁觉得和窦宝焦赞结义位兄弟这个事做的对,三人有情有义的,再有一个老王大叔坐镇,凡事岂能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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