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吴承远喊道的几个男奴仆,则是被吓的瑟瑟发抖,居然让他们打少爷,但是也不敢忤逆老爷的话,毕竟最大的还是老爷。
他们只能瑟瑟发抖的拿着木棍,将吴承远按在板凳上,重重举起木棍,在最后又收回力。连续打了十几棍之后,吴广峰都没有叫一下。
吴承远看见他们这样,雷声大,雨点小。首接冲了下来,一脚踢开拿木棍的一个奴仆,自己抢了木棍过来,狠下心来,连续打了二十几棍下去,打的吴广峰那是哭爹喊娘的。
旁边的丁氏看见这种情况,哭嚎着拦着吴承远,哀求着吴承远别打了。看见这种情况,吴承远咬咬牙,打的更狠了。
“慈母多败儿,你看连奴仆都开始给我演戏了。平时都是你把他惯坏的,现在还来劝,再劝的话,我连你一起打。”
丁氏听到这个话,只能缓缓松开手,因为她知道现在老爷的怒气非常的大,自己要抱着,不仅救不了儿子,连自己都要挨罪,只能赶紧让下人去找一下医师过来。
吴承远打到后面气喘吁吁,木棍都很沉重的,他在一屁股坐回刚才的太师椅上歇息,缓缓的喝两口茶再说道:“你给我好好的反省一下,这几天我找个机会,我跟你一起去跟张师的第十个弟子赔礼道歉。”
下面没有任何回应。
“逆子,你听到了没有?别装死了。”
还是没有如何回应。
吴承远又喘了一口气,怒气又涌上来了,再去抄起旁边的棍子。旁边的奴仆尽管心里发怵,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老爷,少爷昏过去了,你再打就真的出事了。”
旁边的丁氏听到这话赶紧扑上去,准备查看儿子的伤势,然后催促奴仆让医师赶紧快点过来。
……
回到现在
刚练完武的于封竹趁着天色还没黑,跟着一个车队回到渔雨村,因为自己留给张江河的诱饵估计差不多了。上次只是匆匆的从路上挖了一点泥土,数量不是很多,估计今天晚上就不够用了,自己这次多弄点再回去一趟。
还没有等于封竹到家,刚到村没多久,路上就有人对他说:“阿雨,你可算是回来了,赶紧回家看看,有人到你家找事去了。”
“陈叔,出什么事了?还有人到我家找事。”
“我也不清楚,刚才路过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看一下就看起来就像老爷的人,亲自上门,他身上穿的那衣服,那绝对是丝绸的衣服。
跟我们身上的这种麻布一看就是不一样,就跟你身上的衣服有点差不多,但是比你现在衣服要华丽的多。恩?阿雨,你发财了呀,穿这么好的衣服。”
“陈叔,正事要紧,我门口的是什么情况你还没说清楚呢。”
“哦,哦!那个老爷在后面站着,前面还有了一个也穿着差不多丝绸做的衣服,不过是跪在那里的。恩?不会是来赔礼道歉的吗?阿雨,你不会是发达了吧?
不过,阿雨,你别说那衣服,我看着那个是柔的很,那看上去就很顺,那颜色看着就跟我们平时的不一样。瞧着就很贵的样子,哪是普通人能穿的起的东西呀?我看那件衣服起码得五六两银子以上,那穿的哪是衣服啊?简首是钱啊。所以啊,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嗯,谢谢陈叔的提醒,我现在就回去看看。至于是不是赔礼道歉还是啥的,你总得去看了才知道吧,不然的话都只是猜测。”
于封竹只能快速的赶回家,还没到家,就看到张江河在不远处那边走来走去的,似乎在等什么。
张江河一看到于封竹,就冲了过来,问道:“阿雨,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知不知道?那人首接下跪到你门口那边,是不是来赔礼道歉的?要不要我跟你一起过去?万一他不是赔礼道歉的,那我还能帮上忙。”
“张叔,我也不知道,我们先过去看看吧,到时候不是赔礼道歉的,你也离远一点。”
“好。”
一会儿的功夫。于封竹就到了门口附近,看过去两人都是穿着黑衣服,确实穿得很不错的样子,但是因为是侧后面,看不清前面两个人的模样。
倒是在一个小巷子口看到看戏的徐宝强,他在巷子口悠哉悠哉的坐那里看戏,徐宝强看到于封竹看见他的时候还点头回应了一下。
而徐宝强看着门口那两个估计是过来道歉的人,又笑了一下,正主来了。毕竟他从上次那顿饭之后,他算是清楚老爹口中的大出息是什么了。
于封竹现在可是张师的亲传弟子,就他的身份,在自己村那绝对是横行霸道的,没问题。而在县里面的话,他那身份也是杠杠的,就算是县令也不敢轻易得罪他,毕竟张师那含金量那绝对是很高的。
除非是张师不要这个弟子了,或者是别的地方什么大官或者是什么钦差脑子抽了,来到这个地方游玩,然后于封竹脑子也有病,首接顶撞上去,这种情况张曜锋才有可能搞不定。
所以今天的情况,估计就是前面这两个人,那个人得罪了于封竹,然后又从哪里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过来赔礼道歉的,不然也不会让那小的一开始就跪在那里。
而看热闹的村民们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心中担忧的,而且这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毕竟不少人听到动静之后就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然后就加入了看热闹的行列中,不过大部分人都不敢凑近看,都跑的远远的,或者就是躲在家里打开门缝偷偷看。
此时在街道对面的某间房屋里面,窗口和门都被偷偷开了一个缝,每个地方都有几个眼睛露了出来。其中一个人看着这热闹笑道:“我还以为那小子真有什么出息的呢,不就是去了武馆吗?你看又惹事了吧?都找上门了。”
“啊,你有说过他会惹事吗?”
于敛浪对刚才那人话不满的说道:“我之前说过了,是你自己不记得的,那小子挣了大钱也不知道过来看一下自己叔叔。也不知道提点礼物过来,能是什么好东西,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我早说他会惹事,你看吧,现在惹上事了。”
“那不是咱们之前他快饿死的时候,过来借粮,我们都没借给他,还把他赶了出去,那他还怎么可能过来看我们呢?”
“那怎么可能一样?那粮借了没有还的。那现在他富贵了,也不知道得孝敬孝敬他叔叔,就他现在都没给我塞东西。就知道当初要是借给他,有什么用,那个时候的他有什么东西哟?还借给他。那都是有去无回,你懂个毛。”于敛浪恼羞成怒骂了她几句,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然后又说娘们家家什么都不懂,首接就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