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承跟李裕川开心的很,根本不管他说什么,他们现在恨不得告诉村里所有人,自己儿子现在多有出息。
“同喜同喜,要是我儿子真成武者,我一定请大家吃饭。”
“没错没错,到时候我也请大家吃饭。”
于封竹看到这情况,觉得关于自己成为亲传弟子的事情,还是不要说,所以看他们很高兴。他还是忙自己的事,先前试一下自己的天赋,刚想去船上,还没有走两步,又被于海承叫住了。
“阿雨,你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情,刚才就想跟你说来着,我这不是关心孩子,所以先问了孩子打完事情。是这样子的,昨天那个暴雨你应该也知道。”
“知道啊,这事怎么了。”
“跟你说,昨天河神显灵。”
“啊,显灵?”于封竹心里想着,昨天那个巨鸟扛着天雷也算是河神显灵啊。
“对啊,听说昨天有只巨鸟在天空上放着闪电跟火焰,后面河神从水里用法宝,抓住了在天上的火鸟,听说天都被打碎了。所以村里的乡长跟里正一商量,让里正去找我们村的那几家大户,他们带头,让每家都出点钱搞一场河神祭,这个时候出海多不安全,还是等祭祀完成在出去吧。”
“对啊,河神不管为什么出来,那都要祭祀的,不然河神会不高兴的,他要是不高兴,捕不到鱼还是小点的事,要是河神发怒那就是大事。”边上的村民也应道。
听到祭祀,于封竹眉头就下意识的皱了一下。另外,他们说的河神在这个世界,大概率就是妖怪,不过他们说的事到底是真是假,那个时候那只巨鸟不是被雷劈死的吗?还是说在被劈的过程中,被河底的妖怪偷袭了?
说起来,前世又有差不多的祭祀。古代的时候,渔民一方面由于生产工具落后,每次暴风暴雨,渔民在水上就非常的危险,生命受到危险,于是就把海上各种现像奉做神明,那些都是神明力量的化身,甚至为了祭祀,会进行活人祭祀什么的。
这个世界根据记忆,河神祭也不少,除了每年都有二次大祭祀,遇到一些特殊的事情,也会追加祭祀,比如昨天的那种情况,肯定是要继续祭祀。
这个世界村民口中的河神,大概率就是那些妖怪,这些妖怪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不能抵抗的强大生物。
不过,自己还要交钱。于封竹心里很不情愿,毕竟他大概知道了所谓的河神,那些河神哪里会理他们,都只是他们的心理安慰而己。不过河神祭的钱还是得交,毕竟从记忆中就知道,每到这个时候,全村的人,都得交钱,哪怕是那些混混还是大户,都不敢不交钱。
“对了,于叔,这次要交多少钱啊。”
“这次我们村的人没遇到什么情况导致死人,所以每个人应该一串铜左右就可以吧,之前不是大祭祀都是这个数来着。也就大祭祀会隆重,要交的费用多一点。”
听到这里,于封竹放下心里,交这些还好,自己完全承受得了。只不过,自己得找个借口出船。
毕竟虽然渔埠头上以及旁边的茶馆人不少,但是看的出来还是有一半的人,为了讨生活,还是出船捕鱼出去了,毕竟都到了快要吃不饱的时候,哪里还在乎被河神给吃掉,在不捕鱼,自己都要给饿死了。
于封竹随便找了个借口准备出船,于海承还想抓住他说道:“你这孩子,听劝,也就晚出船两天左右,实在不行,你到我家吃两天。”
“于叔,你是不知道雨哥的胆子,昨天晚上那个时候快下大雨的时候,雨哥都还出去捕鱼去了。这不人还在,顺顺利利的回来了。说不定阿,雨哥还看见那妖怪长怎么样了。”徐宝强从旁边走了出来,说道。
“宝强,你说什么那,那是河神!那可是河神!不是什么妖怪。”
旁边的渔民都有点急眼,上来就要捂住徐宝强的嘴巴,不让他说话。但是都被徐宝强一个闪身躲开了,根本就没有碰到。
“不就那样,要是真河神,那他们长相都应该固定的,哪像我们现在,去年是看到了一只非常大的鲤鱼,那比我们的房子两三栋加起来还大,你们说他是河神。上一年看到的是一只长得很像剑一样的鱼。他那个箭头比船还要大二分,你们说他也是。
年年都有,但是年年都不重样,从我出生到现在都是这样的。我想哪有哪条河有这么多河神,那河神不得天天打架,争夺一下谁是河神之位,不就是那些妖怪吗?”
旁边的渔民捶胸顿足道:“宝强啊,你这是对河神毫无敬意呀,真的是毫无敬意呀,连敬畏之心都没有。”
倒是旁边于海承反应过来问道:“阿雨,你昨天那种天气出去捕鱼了?”
对啊。”
于封竹倒是没什么必回,昨天看到的大妖的人肯定不少,这又算不了什么大事,不然现在也不会把大妖这个事情传的人尽皆知,唯一的问题就是昨天出船了而己,但是自己活下来这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说起来呀,昨天我离那河神还挺近的,那河神把巨鸟拉入水中的时候引起了好大的懒,要不是我抓的稳,命好,船都要翻了,后来也赶紧逃了回来,一条鱼都没有抓。”
听得旁边的李裕川都替于封竹后怕道:“幸好哇,那可真是太危险了,幸好你离得还是比较远的。要是再近一点,你不说跌落里面,可能都被巨鸟或河神吃掉了。”
徐宝强倒是哈哈大笑起来:“哪有那么夸张,我们人才多大,那大腰那么大,吃个人跟吃个米一样,张那么大的嘴,我都嫌累。”
李裕川听着不舒服了,于是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子说话?”
徐宝强估计不想跟他再说话了,假装没听见,首接揽住于封竹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雨哥,其实我找你有点事,你别说我在这等你好久了,要不是看到你的小舢板一首在渔埠头,我都想去你家找你了。”
于封竹现在听的话有点诧异,因为自己跟他最多算是点头之交,而且他现在还称自己为雨哥,从年龄来说,还是他比自己大呢。
“所以你现在一首在等我?具体是什么事情?”
“嘿嘿,其实是这样的,想问一下你最近有没有时间?我们真想请你吃个饭,我爹说时间地点你选,到时候我爹请客。”
“咋滴?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爹没和我说这事,因为我也算是大嘴巴,什么事都瞒不住,你不说的消息,他更不会让我知道的,但他跟我说你在县里有了大出息,让我以后见到你之后都要喊你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