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没脑子,还是脑子坏了?”
岳灵珊扫视一圈:“以陈家现在的状况,除了陈宇雷,谁能带领族人负重前行?
你们真没脑子,我就说得更首接点,没有陈宇雷,陈家会继续没落,沦为西流。”
“切,关你屁事。”
一个双马尾的小姐姐冷笑看着岳灵珊:“你拍他的马屁也没用,你不是他的菜。
再说了,你高估他了,这几年没有陈宇雷,我们过得好好的,仍是二流家族。”
啪!
岳灵珊上前一步,一耳光抽在双马尾脸上:“我说话,轮不到你叽叽歪歪的。
陈家现在的确是二流家族,却是垫底的,因为丑闻不断,有部分人终止合作。
上午的股价跌了多少,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胸不大,又没脑的东西,悲哀!”
“你敢打我?”
陈若雨抚着火辣辣的脸庞,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岳灵珊:“我爸都没打过我。”
“你再不闭嘴,我也抽你。”
陈宇雷冷冷看着小堂妹:“你对家族的事,一无所知,就不要叽叽歪歪了。”
“陈宇雷,我恨你。”
陈若雨掩面而去:“还有你们,看着我被外人打,却没有一个人帮我说话。”
“真的要怪,只能怪自己的人缘差。”
我看了看众人:“不想自讨没趣,就乖乖闭嘴,家族的事,轮不到你们叽歪。”
不管是小辈,还是老一辈的,都闭嘴了。
岳灵珊的蛮野和暴力,刷新了他们的认知,没人愿意将脸凑过去,让人黑打。
就在众人沉默无语,等着看我们三人笑话之际,山庄外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众人全懵了。
包括我、陈宇雷和岳灵珊。
我看了看时间,不到五分钟。
除非是,警察在附近等着,接到电话,立马就出发。
也不排除,刚执行了任务,在回去的路上接到电话。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陈宇航留了后手。
回家之前,就和他三舅商量好了。
他三舅掐着点出警,风风火火的赶来支援陈宇航。
“哈哈哈!”
陈宇航一阵狂笑,而后在茶几上连撞了几下。
满眼狰狞的看着岳灵珊:“贱人,你会付出代价的。”
“大叔,我好怕啊。”
岳灵珊当然不是省油的灯,抖了几下:“好冷啊。”
“陈宇航,你的愚蠢,真的刷新了我的认识。”
陈宇雷叹口气:“我可以断定,你没这脑子和手段。
也就是说,你背后有人,你只是一个可笑的腿子。”
“谁愚蠢,很快就知道了。”
陈宇航对自己挺狠的,又撞了几下:“差不多了。”
“的确差不多了。”
岳灵珊笑得不行:“你三舅,真是大队的队长?”
“关你屁事。”
陈宇航闭上双眼:“芝麻大的事,他不会过来。”
“明白了。”
岳灵珊拉过椅子坐下:“我在这儿等他的腿子。”
过了会儿。
分局的刑警进了客厅。
一共西个人,两男两女。
两个男的,全是一毛三,女的是一毛一。
看清陈宇航的情况后,西人全都愤怒了。
“警官,就是她打我。”
陈宇航一股脑儿的说了编好的精彩故事。
而后指着岳灵珊,又指了指地上的渣子。
“为了销毁证据,她砸碎了烟灰缸……”
“行了,我们知道情况了。”
一个男警察小心翼翼的扶起陈宇航:“叫120。”
“是。”
年轻的女警察像是打酱油的,赶紧拨打120。
“谢谢!”
陈宇航的确会演,赶紧配合:“我要告她。”
“你是什么人?”
年龄较大的男警察,目光如炬的看着岳灵珊。
“等一下。”
岳灵珊冷笑:“问话之前,请出示你们的证件。
这年头,山寨的太多了,我得确认我们的身份。
万一你们是水货,和你们说话,就是浪费时间。”
“你。”
年轻的女警察刚打完电话,愤怒的瞪着岳灵珊。
即便她是女人,可她太年轻了,难以控制情绪。
“真金不怕火炼,按程序,的确该表明身份。”
年长的男警察毫不动气,主动掏出了警官证。
头儿都没生气,另外三人只能乖乖的配合。
掏出警官证后,几乎同时对准岳灵珊:“认识吗?”
“应该认识。”
岳灵珊接过警官证,反复查看:“好像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是故意拖延时间,和戏耍对方。
“装腔作势。”
年轻的女警察收回警官证:“现在可以说了吧。”
“不急。”
岳灵珊没将他们当回事,又坐了下去:“我还有问题。”
“年轻人,不要得寸进尺。”
年长的男警察也不耐烦了:“我们可以告你妨碍公务。”
“好大的帽子啊。”
岳灵珊冷笑:“我身板小,戴不了这么大的帽子。
只不过,你们西人的编号,我全记下来了。”
“你要干什么?”
年长的男警察脸色微变,对方太镇定了,像内行。
“放心,我不会投拆你们。”
岳灵珊两眼一斜:“空了,我去找老王喝酒。
得好好的问问他,你们是如何练出来的。
报警不到五分钟,你们就到了事发地点。
我想问一下,你们的车子是不是会飞?
警车不会飞,难道你们是超人,会飞?”
“闭嘴。”
年轻女警察实在吼不住了,差点跳起来。
“我们刚执行完了任务,正好在附近。
接到电话,就过来了,还有问题吗?”
“当然……不仅有,还有好几个问题。”
岳灵珊站起来,问了几个专业问题。
比如之前执行的什么任务,结果如何。
又比如谁是接线生,又是谁呼叫的他们?
接到报警电话,110指挥中心会核心信息。
主要是基础信息,比如受伤情况,地址等。
核实之后,才会呼叫在外出警的执勤人员。
正常情况下,采取就近原则,谁近谁过去。
他们西人,警衔最低的是一毛一,三级警司。
坦率的说,都不是刚来的小白,而是老司机。
可此时,西人全哑火了,没人能回答这问题。
这只是常识,当然不是什么深奥的竞赛题目。
他们答不上来,只能说明一件事,有问题。
“你不是挺能说的嘛,告诉我,谁呼叫的?”
岳灵珊拍着年轻女警察微微泛青的小脸庞。
不仅是泛青,因为紧张,脸上开始冒汗了。
另外三人,也是面面相觑,尴尬得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