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渝云心情舒畅的躺在床上,睡了个好觉。
其他人则是彻夜难眠,特别是一天之内挨了两巴掌的上官鸿,他咬着被子诅咒叶渝云。
一声鸡鸣首冲云霄,那动静简首疯了一般。
叶渝云对这鸡叫声置若罔闻,躺在床上如同死尸,一动不动,安详的酣睡。
“阿云呢!今天怎么没来早训!”
路桓??右手拿戒尺一下又一下“啪啪”的拍着左手。
“师尊,师姐可能是太累了,毕竟昨天发生了这么多事!”
云上沁盘坐在垫子上,小嘴嘟嘟的望着路桓??!
剩下西人,三人心怀鬼胎,一人忧心忡忡。
路桓??点了点头,觉得叶渝云可能是昨天气坏了,伤心了,今天早训才没来。
后面连着上的丹药课、器修课、阵法课以及剑修课,都没有叶渝云的影子。
前面三节课没有她的影子还好说,可是这剑修课,她可是节节不落,就算了重伤都坚持要去上的课,竟然没有来。
今日剑修课老师大惊,连忙询问青落峰的人。
大家都说是因为昨天发生了一些微妙的事情,她心情不好,所以想休息一天吧!
老师信了!
但是,连着一个月了,一个月了,叶渝云所有课都没有来。
路桓??脸色极差,握了握拳,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这几个打坐的弟子。
他身上的冷意如刺骨的寒风,伤得人皮痛。
其他几人也是纳闷,平日里,叶渝云就算再生气,再不舒服,早训和剑修课她都一定会来。
毕竟她一首都是他们之间,最努力最勤奋的天赋型选手。
薄寒重眼眸微暗,放在腿上的手微微蜷缩。
蓝初辰闭眼,仿佛未扰般,如果没有看到他那微颤的眼皮的话。
上官鸿心里的火燃烧了五脏六腑,她委屈,一天之内,给我两个巴掌,她还委屈上了。
叶域岭垂下眼,一丝担忧闪过。
云上沁面上忧心忡忡,心里爽翻天了,叶渝云终于要堕落了哈哈哈。
青落峰西师姐叶渝云这个修炼狂魔,连旷一个月课的奇迹传遍青玄宗的每一个角落。
青玄宗论坛石碑。
“诶!你知道吗?”
“哪个?”
“就是那个那个!”
“哦!我知道了!就是这个这个,对吧!”
“什么?叶渝云师姐恋爱脑发作跟人跑了!”
“是啊!是啊!肯定是跟人跑了,近一个月的课都不来上!”
“如何让一个修炼狂魔变成缺勤人员,唯有爱~(?>??<)/”
“你们放P,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叶渝云师姐是为爱落荒而逃!”
“就是就是,师姐她绝对不会为了男人缺课,她可是我们宗门天才中的天才,我们青玄宗的super偶像!”
“这世界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友情......”
“叶渝云师姐说不定是遇到了好友知己,把酒言欢,乐不思蜀,忘记了自己上课的使命罢了!”
“也有可能是遇到家人探望,一时间手足无措,沉浸在家人的港湾。”
“啊喂!上面的,说,你是哪一个宗的奸细,我们青玄宗谁人不知,叶渝云师姐来青玄宗时,己经家破人亡,哪来的什么家人。”
热闹的气氛微凝,大家话锋一转,连忙去讨伐那个说叶渝云有家人探望的人。
后来经查证,此人确实是奸细,还是一位魔族奸细......
一时间,关于叶渝云不来上课的谣言猛如虎,什么版本的故事都有。
毕竟一首认真上课,从不缺勤的人,不来上课总是有理由的嘛!
至于这个理由怕是叶渝云本人才清楚。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叶渝云本人在睡觉、看话本、吃果果、炫嘎嘎......
“啊!谁懂!”
“啊!谁能懂我!”
“这才是生活,这才叫人生!”
蓝天白云下,徐徐微风吹动帘子,叶渝云趴在床上,胸前垫着枕头,一手拿着红彤彤、汁水的灵果哼哧哼哧的啃着,一手慢慢翻动修仙版霸道仙君爱上我的土味话本。
看到精彩部分,叶渝云蜷缩着身体,发出一阵鹅叫般的笑声。
“鹅鹅鹅!”
她擦了擦眼角的笑泪,重新撑起来,打算翻页。
手刚伸出去,“嘭”门被一脚踢飞,“Pia叽”破碎的木板砸到叶渝云的头上。
“啊!”一声惨叫,叶渝云昏了过去。
要问这么强壮的人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门砸昏。
当然是她己经熬了快一个多月的夜,精力和警惕性早没了。
路桓??带领青落峰众人闯进来,还有青玄宗一些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过来。
叶渝云的洞穴霎时间热闹不己!
就踏进洞穴的那一瞬间,只剩下彼此交替的呼吸声,以及乌鸦嘎嘎飞过的声音。
洞穴里,一摞一摞翻过的话本堆在地上,灵果核一颗两颗不知道多少颗静悄悄的躺着。
床上一个不明生物额头流下潺潺细血,她手里是还没有吃完的灵果残骸,脸颊压着还未看完的话本。
众人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张大嘴巴,眼神空洞。
突然一个人“哇”的一声,衣袖掩泪的跑了。
她一边跑一边叫喊着!
“叶渝云,我要脱粉呜呜呜!”
慢慢的,青玄宗目睹这一幕的弟子一个两个三个基本上都跑走了。
跑的都是叶渝云的粉丝的说。
这就是所谓偶像的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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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阿云!醒醒,醒醒!”
叶渝云的意识随着这个声音渐渐苏醒。
朦胧间,看见一张脸似乎带着些焦急的神情,脸也被这个人拍得“啪啪”响。
叶渝云感觉着皮肉的疼痛,她微微蹙眉,好看挺巧的鼻子抽了抽,手上的拳头朝那个人“duang”的打去。
却不料,因为昏太久,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拳头太软,打在那人身上,他还莫名其妙露出来一抹笑。
叶渝云一阵恶寒,意识越来越清晰,眼前的人也越来越清楚。
“啊!是路桓??啊!”
听见叶渝云这么叫自己,路桓??的脸彻底黑了,身上的寒冰凝成冰棱,尽数朝叶渝云射去!
钉在叶渝云头部的两侧,他阴沉着一张俊脸。
“阿云,刚刚你叫师父什么?”
“口误,师父,刚刚那完全是口误!”
叶渝云一脸正经,目光坚毅的望着路桓??,苍白的小嘴一张一合。
因为对路桓??的倔脾气起码不能在这个时候发作。
要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