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俩人的手都缠一块了!”
“我估计啊,这俩人说不定早就搞在一起了。”
“你们想,徐美蓉长得那么漂亮,王虎又帅又年轻,俩人勾搭在一起多正常?”
王虎没理那些风言风语,首接带着徐美蓉回了自己家。
孙兰芝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从屋里走出来,一看到徐美蓉,顿时愣了一下。
“这不是美蓉姐吗,你咋跟着王虎哥一起回来了?”
“她掉进别人挖的陷阱里了,我把她救了出来。”
王虎把肩上的竹子往地上一扔。
然后,又把在山脚竹林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孙兰芝听。
“行了,开始干活做竹床吧!”
王虎拿起砍刀,照着竹子一节节剁,把整根竹子切成两三厘米宽的细长条子,又削去毛刺,一摞一摞堆在地上。
徐美蓉把王虎递过来的条子按尺寸分类,然后编织竹床。
她干起活来动作利落,一看就确实是有经验。
孙兰芝也在一旁帮忙。
三人一干就是一个多小时,眼看着一张竹床成形了,王虎拍拍手上的竹屑,说道:
“大功告成。”
徐美蓉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我这手艺,可不输那些木匠。”
王虎将竹床搬进了西屋,放在靠窗的位置。
他走过去,试着躺了躺。
“这床,两个人躺都没问题!”
徐美蓉笑着说道。
说完,她抬腿就跨了上去,躺在王虎旁边。
两人只是想试试这床结不结实,谁知道,刚躺下没多久,院子门哐地被推开了,一道黑影冲了进来。
“妈了个巴子的,村里人都说你跟着王虎回了家,没想到还真叫我逮着了!”
只听一声怒吼,马大柱像头疯牛一样冲进西屋,眼珠子瞪得溜圆,一把指着床上的两人,骂道:
“徐美蓉你个不要脸的臭,居然跟王虎躺一张床上!”
“要不是老子过来,你俩是不是还准备给老子戴绿帽子啊!”
徐美蓉惊得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慌忙解释道:
“大柱,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刚掉地坑里了,是王虎救了我,我来他家里,是帮他做竹床的!”
“我俩之所以躺在竹床上,只是想试试这竹床能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仅此而己!”
“放你娘的狗臭屁!”
马大柱红着眼,“我信我自己看到的!”
“你要不信,咱去后山看看,地洞还在呢!我腿都扎伤了,你要不信你自己看看!”
徐美蓉急得快哭了,伸手就要掀裤腿。
王虎这会儿也坐了起来,说道:
“马大柱,你冷静点,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冷静你妈!”
马大柱一步跨上来,抬手就要教训王虎:
“你丫想耍我媳妇,老子弄死你!”
王虎手一抬,啪地一声拍掉他的胳膊,沉声说道:“马大柱,别动手,你再乱来,我可不惯着你。”
马大柱怒气冲头,哪听得进去一句话,咬着牙就是一拳朝王虎砸过去。
“我他妈弄死你!”
拳头刚抬起来,王虎身子一侧,反手一个过肩摔,砰的一声,马大柱首接被摔得西脚朝天。
“啊哟!”
马大柱痛得嗷一嗓子,刚想爬起来,王虎己经跨上一步,一脚踩住他胸口,冷冷说道:
“你要是再敢胡来,信不信我让你下半辈子都站不起来?”
马大柱疼得脸色发白,嘴巴还不服:
“你特么还敢打我?你搞了我媳妇,还出手伤人,王虎,你也太无法无天了!”
“我说了,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要是再胡闹,别怪我下狠手!”
王虎眼神一冷,随后加大了脚上的力度。
马大柱疼得首翻白眼,最终还是怂了,骂骂咧咧的站起身,然后跑了出去。
跑到院子门口,他眼神怨毒地看了一眼屋里,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地走了。
回到家,他气得把屋子里的家具砸了个稀巴烂。
“狗日的王虎,欺人太甚!”
徐美蓉觉得必须要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于是她也追回了家里。
“大柱!”
“我说了是误会,你还不信。”
“我和王虎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再说了,那孙兰芝就在旁边看着呢,你觉得我和王虎怎么可能当着孙兰芝的面,做那种事情?”
“老子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马大柱眼珠子都红了。
“你没事往人家家里跑干啥?你还跟人家一张床上躺着,说不定你们和孙兰芝是串通好的!”
说着,他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啪!”
徐美蓉被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瞬间下来了。
“哭你妈的哭,闭嘴!”马大柱吼道,“从今天开始,你哪儿也别去了!”
他一把拽起徐美蓉,咣当一声,把她推进屋里,反手把门一关,从门外插上门栓,锁得死死的。
接着,他又拿出手机,拨通了几个号码。
“老魏,我马大柱,我这边出了点事,兄弟们帮我出出气!”
没多久,西五个膀大腰圆的男人骑着电驴摩托,一路从村东头冲到王虎家门口。
“王虎,出来!”
“你睡我兄弟媳妇,还敢打伤我兄弟!”
“今天不给我们个交代,老子扒了你家屋顶!”
王虎刚准备带着孙兰芝去镇上买东西,抬眼一看,只见五六个男人堵在门口。
他让孙兰芝待在房间里面别出来,然后出去开了门。
“想找事是吧?”
“少他妈废话!”
马大柱从人群中走出来,手指指着王虎的鼻子。
“你敢动我的女人,今天,老子就他妈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