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京墨转向江涛涛和陆川,“下一个你们谁上?”既然要熟悉对方的招术,那干脆全部人都与她切磋一番好了。
江涛涛怀疑的眼神上上下下地审视着谢径庭,他不看颜洛,反倒看向谢径庭,因为他怀疑后者在放水,还是大放水那种。
谢径庭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是眼瞎吗,谁放水是把自己放得满头大汗的,“你上去试试就知道了。”
与其在这里无端怀疑,不如亲自上场实践,现实会准确地告诉他答案。
江涛涛鄙视完谢径庭,又自信地说道,“我一道雷就能把她劈成骨灰。”
你好厉害哦,“那就看看你的雷能不能起作用。”
雷的速度是很快,可是你结印的速度不够人家快啊。
雷没出来,你人先没了。
江涛涛这个名字听起来娇弱又憨厚,但不要被他的名字所蒙骗,他是一个实打实被雷淬炼出来的炼气期六阶。
绝好的灵根再加上S级的天赋,造就他高高在上又不好惹的性格。
“我来就我来,我可不像你们两个那样见色忘意。” 江涛涛下意识地以为闻京墨和谢径庭是过不了美人关才放水的。
谢径庭和闻京墨两人在大笑,“哈哈,颜洛,他看不起你,对这人可不用客气。” 江涛涛是雷灵根,身体会比一般人强悍,所以不用对他留手。
颜洛点点头当作打招呼,还是那句话,“你先还是我先?”
江涛涛眼神微睑,朗声说,“你先。” 虽然他心志如磐,但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不能对女生先出手。
“好。” 颜洛不废话,脚一蹬,跳起来就给他肩膀一脚,要是敌人的话,这一脚就应该落到对方脖颈处了。
江涛涛的狂妄令他没有先灵气护体,他觉得凭着自己这个比普通人强悍的身体,挨过她软绵绵的一脚不成问题。
“砰”的一声,他的表情愣了一下,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快速退开一步,以避开她的另一脚。余光扫过那两个幸灾乐祸哈哈大笑的人,该死的,他们怎么没跟他说过她的一脚这么重?
其实人家有说过的,但没有人相信啊。
江涛涛来不及动用灵气,只能以肉身与她拳对拳,脚碰脚的。颜洛是一点事没有,表情全程没有变化,但江涛涛的表情就丰富许多了。
最后不得不喊停,他的手脚都麻了,缓慢许多,而对方的速度一点没下降,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两人顺势停了手,恼羞成怒的江涛涛,面红耳赤地说了句什么,颜洛没有听清。只见江涛涛说完,就扑向了笑作一团的闻京墨和谢径庭,出手不留情地揍上他们。
然后三人打作了一团。
???怎么他们打起来了?搞不懂,颜洛望向在场的另一个陌生人,“你要玩不?” 打完她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练习木灵气化出木头。
陆川看向大汗淋漓的江涛涛,又看向额头略微的颜洛,本来还想问,你要不要先歇一歇再打?
人家气都不怎么喘,好像没有“歇”这个必要。
一个小时不到,除了余幼笙和林星染没有出场外,其余人(包括闻京墨)都与她交过手,互相了解了对方的实力。
在余幼笙要站出来和颜洛切磋时,被后者首接拒绝,“我累了,今天的切磋到此为止。” 经过一次的被诬陷后,颜洛压根不想与她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女主是有心机的人,而颜洛挺怕这种人的,她脑子不好,不会和人智斗,所以选择避开。
还有林星染,她怕自己一旦感受到她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恶意,会下意识地伸手扭断她的脖子。
还是太年轻,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恶意,让颜洛察觉出来。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两人还是保持距离吧。
停止了拳脚切磋后,其余人又开始练习他们的组合技,颜洛就安静地待在一边,练习自己的木灵气化出木头。
在场中,只有两位女生余幼笙和林星染是有木灵根的,本来作为团队人员,指点下颜洛的木灵根,无可厚非吧。
可那两人就是当作看不见,任由她在那里自己摸索。
不过颜洛也不需要啦,真要问的话,灵菜基地那么多人是木灵根,谁都比她修为高。而且还有她周末打工的那栋楼,二楼可是炼丹层,那里的人都有火灵根和木灵根,且是与她一样的木中带火的木灵根(余幼笙和林星染都是木中带水的木灵根),更适合请教。
颜洛还想找个机会在二,三楼之间跑一跑的,两层楼的人,每一个人都能指点她的三条灵根,哈哈。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在颜洛每天兢兢业业打工中,在这一周的周五傍晚,木灵根有了突破。
每天两次沉浸在木灵气浓郁的灵菜基地里,木灵气率先达到大圆满后并一举冲破屏障,在颜洛惊愣之下,摆脱初阶的名头。
火灵根早就到了初阶的大圆满,但就是迟迟冲不破那层屏障,还是少了点外力。
差那么一点点,她舍不得花9000币去买一颗火灵根系的炼气散。
根据木灵根的经验,颜洛猜测她需要一个充满火灵气的地方去冲破那一层屏障。
火,就不得不想到她的周末工作,锻打不就是需要火候的嘛。
明天周末,她要想个法子帮忙去锻打几下才行。
周六早晨,颜洛吃得饱饱地去了艺术楼(不知为何要起那栋楼起这么一个不搭边的名字)。堪堪是上班的时间,三楼己经挺多人了,估计是要赶什么项目吧。
颜洛在办公室里没有看到温老师,但是有看到温老师的助理,跟他说应该一样。
助理姓许,叫许七,大家叫他小七哥,“小七哥,温老师有空吗?”
听到颜洛的声音,许七顿了顿,这位走后门的免费人士不要在这个时候作妖啊,“老师在忙,你......”
一个星期过去,老师都没有问出颜洛是来干嘛的,上头模棱两可的说法,无法让人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