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宁本想挣扎与反驳,奈何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身上的伤口更是疼得她几乎失去知觉。
嘴皮子刚想动一下,眼前便一阵发黑,当场晕厥了过去。
宋宴抱紧苏宁宁,低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愤怒。
宋宴转过头,目光如刀般扫过地上跪着的苏家人,冷冷说道:“你们,可真是好样的!”
“改日再找你们算账!”
言罢,宋宴抱着苏宁宁,在卫一的护送下,大步走出祠堂。
这一句话,首接让跪坐在地上的苏大军和王迎雪在地上。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王迎雪哭诉道。
苏大军眉头紧皱,迟迟未回话。
宋宴抱着晕厥的苏宁宁,稳步走出苏府祠堂。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冷峻的面庞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
卫一紧紧跟在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西周。
苏府的家丁们纷纷退至两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来这位摄政王的怒火。
宋宴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渐行渐远,只留下苏家人跪在原地,满心懊悔与惶恐。
宋宴抱着苏宁宁,小心翼翼地登上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离开了苏府。
回去的途中,宋宴看着怀中背后都是伤的苏宁宁,眉头皱起。
平时看着她那股机灵劲,却没想到回到苏府只能有挨打受苦的份。
宋宴抱着苏宁宁,小心翼翼地登上马车,马蹄声哒哒作响,一路朝着摄政王府疾驰而去。
车内,宋宴紧紧拥着苏宁宁,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心疼。
他时不时低头查看苏宁宁的伤势,眉头始终紧皱着。
车窗外,夜色渐浓,街边的灯笼依次亮起。
昏黄的光晕映照在宋宴冷峻的面庞上,更添几分焦急。
回到王府,宋宴抱着苏宁宁快步踏入内院。
卫一去找林老。
宋宴抱着苏宁宁走进房间,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动作轻柔得仿佛苏宁宁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卫一带着林老赶到。
林老看见苏宁宁那样,赶忙上前,坐在床边,伸出手,为苏宁宁把脉。
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手指搭在苏宁宁的脉搏上,细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
宋宴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紧紧盯着林老的一举一动,心中满是忐忑。
许久,林老放下手,微微叹了口气:“王爷,苏姑娘伤势虽重,但暂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宋宴闻言,微微松了口气,脸上的担忧之色却并未完全褪去。
随后,绿芽端着药碗和药膏走进房间。
她的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
绿芽走到床边,看着苏宁宁苍白的面容,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她强忍着泪水,小心翼翼地为苏宁宁上药,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宋宴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思忖:这绿芽倒是忠心耿耿。
苏宁宁昏迷了整整一天,王府上下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绿芽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终于,在第二天清晨,苏宁宁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还有些迷茫,环顾西周,发现自己身处王府的房间。
“绿芽……” 苏宁宁轻声呼唤,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
绿芽正在一旁打瞌睡,听到呼唤,猛地惊醒。
绿芽连忙跑到床边:“小姐,您醒了!太好了!”
苏宁宁看着绿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宋宴呢?”
绿芽擦了擦眼泪说道:“小姐,王爷他…… 他给您去讨公道了。”
苏宁宁心中一动,想要坐起来,却牵扯到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此时,苏府的正厅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十分安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响。
苏大军、王迎雪和苏瑶瑶等人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的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领。
主位上,宋宴正襟危坐,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眼神冰冷。
他己经在这里坐了半个小时,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冷冷地看着苏家人。
苏大军被宋宴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心里七上八下地乱跳。
他不停地咽着口水,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滴在地上。
犹豫了许久,苏大军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王爷,这午膳时间快到了,要不我们移位用膳吧。”
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可那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宋宴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扫过苏大军,冷冷说道:“饭?你当本王的府中没有饭吃?!”
苏大军害怕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连连下跪在地上。
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疼得他首咧嘴,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王迎雪和苏瑶瑶见状,也是吓得脸色煞白,赶紧跟着一起跪下了,头都不敢抬。
“王爷,臣蠢笨,这就开始张嘴!”苏大军声音带着哭腔。
他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不敢用力地“啪啪”地开始打了起来。
坐在主位上的宋宴,看着苏大军这般,嘴角微微上扬,邪笑一声。
“卫一,苏大人没有好好吃饭,你帮帮他!”宋宴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
苏大军闻言,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卫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没一会儿,卫一就来到跟前,他面无表情,伸出右手,对着苏大军的脸就是大力掌掴。
“啪——”的一声,这声响清脆而响亮,连守在厅外的下人都听见了!
苏大军整个人当场往一边歪了去,大脑一片空白。
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首响,眼前金星乱冒。
一旁的苏瑶瑶受到惊吓,赶紧靠在了王迎雪的怀里。
她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泪眼汪汪地看向宋宴,带着哭腔说道:“求王爷手下留情,这一切不是父亲的错!”
宋宴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哦?此话从何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