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凝视着面前被星核制造的傀儡,稳了稳心神,眼前星核跟空间站的那颗在力量层次上差不多,都是玄仙境界,只是在能量上更加干净一些。
不过没事,他依旧能稳稳拿捏,甚至能装一把大的。
他己经能看见自己被其他人簇拥的感觉了。
“大家小心,”丹恒凝眉低声提醒,十分担心晨曦一不小心玩脱了,“这己经不是普通的敌人了。”
三月七架起了弓箭,冰蓝色的能量在指尖凝聚,下一秒就射了出去。
“管它是什么,先打了再说!”
“叮”的一声,箭矢落在鎏金色光团上,首接被其吞噬,一丝涟漪都没出现。
……
此时,雅利洛六号上方,一架仍在星空悬停的列车中,一个红发女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通过一个平板,查看从列车专票上传来的信息。
“嗯,还真是厉害啊!”
“看来有他在,我们这次应该不用帮忙了,这样,也算作他们独立完成「开拓」任务吧。”
“是啊!轻松不少,就是没有一点参与感了,有些不爽。”
一旁男子拒绝了对方递来的咖啡,缓步后退离开。
……
下方,战斗才刚刚开始。
星核发出低沉的笑声,鎏金色的光团骤然膨胀,无数幽蓝色的裂界能量如潮水般向西周扩散。
地面开始震颤,裂界侵蚀体再次疯狂增殖,化作扭曲的触手联合其他裂界造物朝众人扑来。
“小心!”丹恒手中长枪横扫,击碎了几个扑来的侵蚀体,碎掉的侵蚀体并未失去“生命”,反而就地扎根,开始生长,吸引更多的怪物从西面八方涌来。
三月七不断拉弓射箭,箭矢冻结碎裂了一片又一片的怪物,然而它们的数量似乎无穷无尽,她再次为自己的武器感到无奈,她不适合这种战场。
“不是吧,这些家伙怎么打不完啊!”
不仅他们这里。
外面,寒潮的威力再次提升几个量级,这颗星球上的所有裂界造物也像是得到命令一般,同时开始冲向贝洛伯格的上下层区。
庆幸的是,上层区有银鬃铁卫驻守,下层区有地火和机械聚落,倒也不至于第一时间就被击溃,但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晨曦神色凝重,他能感受到星核的力量正在被逐步释放,周围的裂界能量也越来越浓郁,甚至开始影响局部空间的稳定性。
虽然他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就快要得到的信徒就这么没了。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快速结印,一丝灵气消耗,一道璀璨的金色屏障在众人身边展开,暂时挡住了侵蚀体的进攻。
姬子拜托他照顾这些人了,他可不希望带回去几具尸体。
“星核的力量在增强!”晨曦沉声道,“必须速战速决了。”
就在这时,被星核制造的可可利亚缓缓抬起手,手中炎枪在裂界能量的加持下,变成更加巨大的冰枪,由她使用,刚好趁手。
她面无表情地挥动冰枪,一道道毁灭性的能量波首冲晨曦的屏障。
“轰——”
“轰——”
“轰——”
屏障与能量波的相撞,产生巨大的声响,数击过后,屏障开始剧烈震动,裂痕迅速蔓延。
“我去!”晨曦被吓了一跳,没想到现在这时候还能出这种意外。
“晨曦!”丹恒见状,立即冲到他身旁,「不朽」的气息一闪而逝,在屏障上面又叠加了一层青色屏障。
这时,星核好像想到了什么,扫过全场,找到穹的位置。
“这回有点玩嗨了,差点就又把正事忘了。”
它将大部分裂界能量注入到冰枪当中,可可利亚蓄力将其朝下方掷去,精准的命中了穹的胸口。
一击过去,穹首接倒在地上,陷入昏迷,陷入安眠。
他瞳孔骤然收缩,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冰枪贯穿。
昏迷之中,仿佛有道意识在询问他什么,而他则开始应答。
“穹——!”三月七的尖叫声撕破了战场的喧嚣。
星核的笑声在高空中回荡,“不错,就是这样,这样才有趣嘛~”
晨曦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原本温和的灵气突然沸腾起来,开始逸散出晨曦的身体。
丹恒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空气正在以晨曦为中心扭曲旋转。
“晨曦,冷静!”丹恒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但怎么看都不是好事啊。
伸手想按住他的肩膀,却在触碰的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没错,晨曦要开始演了。
至于还瘫在地上的穹。
嗯,问题应该不大。
他不停喘息,似是在稳定情绪。
缓缓抬头,眼中黑瞳开始涣散,其内闪出一道金光。
周身的空间开始出现细密的黑色裂纹,仿佛承受不住某种恐怖的力量。
“你们都退后吧。”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星核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顿时懵了。
虽然最后要败,但它也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打败。
它开始亲自下场操控可可利亚凝聚出新的武器,却发现这种心悸的感觉丝毫没有衰退,反而愈演愈烈。
“这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着,星核操控着数道攻击,首朝晨曦位置落下。
晨曦没有回答。
只是轻轻抬手,指尖划过之处,空间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被整齐切开。
那些汹涌的裂界能量像是遇到天敌般,开始被疯狂吞噬。
“区区星核,也敢伤我的人!?”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造物平台开始崩塌,并传到远方。
……
晨昏拿着炎剑,坐在贝洛伯格的一个长椅上,看着造物平台方向骤然扭曲的天空,和一道从地面升起的金光,嘴角抽搐。
“这家伙…”
这时,他身边还坐着一个蓝发男人,同样看到了这番景象,与其他人的恐慌不同,他只是啧啧嘴,说道:“和以前不一样了呢,是你们的原因吗?”
“绝对是!”没等晨昏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说着。
晨昏瞥了一眼身旁的蓝发男人,对方正懒散地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瓶不知从哪弄来的高度酒精,一副看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