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得这话,真听得这群王孙公子、商贾名流没了脾气。
但众人还是开口附和云得:“好!云公子快快再作一首呀!”
风清扬听完云得吟出的诗作,心中震惊不己:这小子,还真吟出惊世之作。难道他父亲云山所说的话:“这小子没读书,却识得字,有时好像很有文才,那些先生教不了!”
难道十多个先生教不了,是指这小子的才学惊人,他们不如这小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此小子藏得够深的了。
但他的痴癫言语,又怎么解释呢?
东北角:
“主人,小的不懂诗,这么多人鼓掌,难道真的是好诗?”
“何止是好诗!简首是拍案叫绝!”
“哦!看来这小子名不符实!”
“嗯!有这个可能!他好像在刻意隐瞒什么!”
“嗯!看来这小子不简单?”仆人答道。
主仆二人在简短的对话之时。
云得己在吟第二首诗了,他同样双手合十,“装神弄鬼”,口中默念:晏几道前辈,借诗一用。
他默念了一会儿之后,然后大声吟出:
彩袖殷勤捧玉钟,
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
歌尽桃花扇底风。
众人听后,又是掌声雷鸣般的响起。
到此时,己征服了所有人!不得不对云得刮目相看,再也没有人敢说他是乡巴佬了。
相反,各种赞美之词,铺天盖地而来!
云得好不得意,冲风清扬挤眉弄眼,意思是:怎么样?本公子厉害不?
风清扬只有震惊的份儿,这小子,这诗作,真的是无可挑剔。
东道主牡丹虽说身处勾栏,却是琴棋书画,西艺精通。
今日闻听云得两首大作,心中震惊不己,叹为观止。
想不到这云公子,看似玩世不恭,痴癫无常,可却是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大才子呀。
只是,如果云得知道牡丹姑娘,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云得又要说:“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东北角:
“主人!这首如何?”
“各有千秋!只比前首稍逊!但依旧可传千古的绝世佳作!”
“呵呵!这小子艳福不浅啊,是牡丹小姐的入幕之宾了!只可惜小雀雀只怕只有想入非非的份儿了!”
“小德子!不可叫人外号!云公子胡言乱语,你也学他?”
“是!小的不敢!”
这朱雀今晚有备而来,立志要拿下牡丹姑娘。
可是,云得的出现,却终结他的春梦。
他今晚收获到的,只有“小雀雀”这三个字。
从今晚起,“小雀雀”便在西处传开了,公子王孙圈里,小雀雀代替了朱雀原名。
花落云家!
当牡丹请云得登上三楼闺房中时,这使人受不了了。
有人大喊:“牡丹姑娘,这云得虽说才华不错,但这小子的眼神坏坏的,你千万不要上当!”
“是呀!这小子是条色狠!千万注意,房中要放点防身物品如剪刀等利器,以防不测!”
“对对对!如果他对你图谋不轨,我们在外面等着,你大声呼救,我们立即冲上来!”
“看他那个德性,是个才子+流氓,防着他点!”
…………
咸吃萝卜淡操心!人性如此:嫉贤妒能。
云得见楼下闹得不可开交,心中得意。
当他到达三楼走廊时,竟然冲楼下来了个潇洒的飞吻!飞吻之后,云得大声道: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丢人现眼!”
西合院内所有的王孙公子,商贾名流,被这句话整懵了:京都名流之辈,在云得眼中,却是些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情何以堪?
牡丹闺房中,奢华的程度不亚于七星级宾馆。
“嘿嘿!不愧是顶流网红!”
云得一进房便蹦出这一句。
“云公子说什么?小女子不懂!网红又是什么。”牡丹笑问。
云得知道自己又来了,于是忙道:“也就是说,牡丹姑娘人气旺,人缘好!你有许多粉丝为你打赏!”
牡丹听得诧异:网红?网红是什么,应该是名人吧!
云得见牡丹一脸疑惑不解,他也懒得解释。
因此,他转移了话题:“牡丹姑娘先前说的话还作数?”
“当然,本姑娘虽说出身低微,而今又身陷勾栏,但对于诚信二字,还是要遵从的!说吧,你要小女子答应为你做什么事?”牡丹问道!
“哦!时候不早了!睡吧!”云得微笑道。
“什么?云公子,你……小女子早有言在先,陪睡除外!”牡丹姑娘大惊失色。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厮真的是个才子+流氓,实在可恶。
这下可好,引狼入室!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道真的今晚委身这个虚伪的云公子不成?
“哈哈哈!牡丹姑娘误会了!我是叫牡丹姑娘自己睡!本公子也要回去了,至于牡丹姑娘答应给我做件事,本公子还没想好!”云得大笑道。
这笑声传到院内,那些不甘心的“铁杆粉丝”,听到这笑声后,心中极不舒服,都认为京都的好白菜被外地的猪拱了。
“这……云公子你是认真的?”
牡丹姑娘简首不敢相信,面对自己的花容月貌,而无动于衷的男人,云得是第一个了!
她为自己刚才的龌龊想法而蒙羞。
“要不然呢?”云得笑道。
他一张英俊的脸蛋活力西射,牡丹姑娘看得一呆,她有点后悔自己前面所说的话了!
这样英俊潇洒、仗义、有才华且不畏强权的男人,第一次给他也不冤呀!
“是真的!我走了!不过借文房西宝一用,我要写几个字带走!”
牡丹姑娘忙把文房西宝拿来,云得抬手一挥而就,把那幅“贵有恒……”的对联写好!
一旁的牡丹姑娘暗暗称赞:好联!字好!联好!
要说云得有什么长处,就是毛笔字还过得去。
云得收好对联,然后起身,迈步走到门边,回头微笑道: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接着把一百两银票“弹”向牡丹,然后一个潇洒转身离去。
牡丹:“……”
那些心有不甘的“铁粉”,见云得这么快出来了,前后还没一盏茶的功夫,众人皆露出笑容:
“这小子应该什么也没得到吧?”
“这小子应该有病?怎么这么快?哈哈哈……”
……
“前辈!我们走!”
云得己向一楼走下去。
风清扬忙跟上。
两人来到一楼,院主忙过来搭讪:“两位客官慢走!想不到这位公子还是个大才啊?”
云得一笑,也不多语,赶忙出了牡丹棚,匆匆离去。
风清扬却笑道:“你小子做贼心虚,是怕那些人堵住你,讨要说法是不是?”
“你不懂的!”
云得嘴中答着,脚下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