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大的事!怎么我不知道呢?”
“朱丞相今日上午在他府内,与云少主见了一面,具体谈些什么,就不清楚了。”
“哦!看来他们动手了!我们也得行动了!唉!”
……
欧麻杆现在遇到了生死危机!
他是个好面子的人,无论如何,不可以跪这小子,也不可以自搧自己耳光。
“瘦傻逼,怎么样?本公子耐心是有限的!”云得喝道。
所有人傻眼了,想不到这礼部尚书的公子哥,整个京都闻名的花花太岁,今日看来踢到砧板上了。
站在欧麻杆身后的那个书童,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喝叱过云得。
现在也早吓得不敢出声了。
场中一度尴尬至极,也静得可怕。
云得要的是这种场面,看来今晚跟风瞎子来此,确实是人生的最正确的选择。
他看向风清扬,觉得这风瞎子真可爱。
有个这样的超级“帮凶”,不,是“打手”,也不对,应该是“跟班”才对!嗯!有这样的跟班,是特别牛逼!
云得心中早己放飞自我,觉得今晚是他人生高光时刻,看来今晚他不出名都不行了。
云得嫉恶如仇,只是他身无修为。
不然,面前这个傻逼,他早就想出手了,因怕出手没搞定,自己倒栽后,影响他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形象。
而欧麻杆被云得逼着选择,此时,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像他这种人,平时飞扬跋扈,自然得罪了不少人。
今晚碰上了对手,一看这姓云的,平时便不是什么好鸟?
你看他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人一看,便感觉到“肉笑皮不笑”!
正在欧麻杆难以选择之时,牡丹姑娘开口了:“这位云公子,要不放欧公子一马,终究欧公子也是京都有头有面的人物。若今日向云公子叩头或自搧耳光,以后恐怕难以见人,因此,还望云公子高抬贵手!”
“小傻逼,听到没?你身为男人,却对人家姑娘动粗口,你那样羞辱人家,人家姑娘仍然帮你求情!这就是格局!懂么,傻逼!你接受牡丹姑娘为你求情么?”云得喝道。
此时的欧麻杆,算是丢人倒家了,但又干不过人家,被云得一激怒,他便脱口而去:“小爷不需要这贱人求情!”
说着,在无数眼睛注视下,欧麻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下跪在云得面前:“咚咚咚……”地,真的连叩了十个响头。
接着站起来,二话没说,向自己狠狠地搧了自己十个耳光。
欧麻杆腮帮,额头流血。
他做完这一切之后,立即对他的书童及那两个受了重伤的保镖道:“还不快走,难道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书童与两个保镖正想离去,可云得却说道:“谁叫你们走了?你们就这样想走了?”
“你还想怎样?”欧麻杆心内惊恐。
“嘿嘿嘿,我想怎样?你刚才把我吓着了,得赔点精神损失费压压惊!”云得似笑非笑。
“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叩头十下,搧自己十个耳光,便放我们离去呀?怎么现在又出尔反尔呢?”欧麻杆想发飙,但又不敢。
面前这少年,可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
“本公子是说放你们走,可是没说过没让你赔钱呀?”云得微笑道。
“赔多少?”欧麻杆只想快速离去,不想在此再出丑下去。
“十万两白银!”
云得大声说道。
“什么?你……这么多,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银票!”欧麻杆彻底傻眼了。
“你身上带有多少?剩下的本少爷给你出主意!”云得说道。
“我身上只带了六万两!”
“好,把六万两先拿出来!”
多得不如少得,少得不如现得!云得记住这句老人言!
“这……”
“怎么?不愿意!”云得大喝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马上给你!”欧麻杆真的从贴身衣袋中取出了一叠银票:“这是六万三千两银票!”
云得接过银票,然后说道:“还差三万七千两!你写个欠条!十天后给本公子!如敢赖账,本公子自然有办法收拾你!”
云得的这一操作,简首颠覆了在场这些公子王孙们的三观!
这小子是哪里来的呀?简首是吃了豹心熊胆,收了欧麻杆的现银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让这个花花太岁写下欠条?
欧麻杆脸色铁青,他只想立即离开这里,心里在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小人报仇十年不晚!
现在当务之急,是不吃眼前亏!
那个一动不动的瞎子,是个神一样的存在。
你看他抽着烟,悠闲自得的吞云吐雾!
这个瞎子,自己怎敢反抗?
毫无悬念,欧麻杆写下欠条,按了手模,签上了大名:欧包英!
云得看着签名,笑道:“好名啊!今日欧公子有何感想?”
“不敢想!”欧包英脸色铁青,“公子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可以走了!不过你还没回答本公子的话呢?”
在场人包括风瞎子都觉得这云得好难缠!
欧包英今日这个花花太岁也够配合的了,为何还如此揪住不放呢?
“主人,要不,我们管管?”
东北角主仆又开始小声说话了。
“不用!这种人爱扯着虎皮当大旗,坏事干尽,不尝点苦头,是不知道天外有天的!”
“也是呀!前不久,他与丞相的儿子朱公子差点干起来了!”
“哦?后来怎样?这两个都是不愿吃亏的主呀?”
“怎么样?欧包应针锋相对,还不是拿……”
仆人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看来,这欧包英拿别人的名头去恐吓他人,是他的惯用伎俩了?”
“是的!今日却不管用了!这云公子好胆色!欧包英真的遭报应了!”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欧包英道:“我不是回答了么:不敢想!”
“哦!你没用心!感想而不是敢想?”云得微笑道。
本来云得笑得很和善,但在欧包英眼中,简首比恶魔还可怕。
“哦?感想?什么感想?”欧包英欲哭无泪,今日怎么碰上这么个恶魔?无休无止了?
以前他以为自己够狠了,今日却不知道这个姓云的,比他更加会折腾!
“有何感想?说呀?”云得轻言细语,好像是与老朋友在谈心般。
欧包应带着哭腔道:“坏事做多了,终究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