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涛带人向落雪关求救,但是慕景涛一方面担心得罪北渝二王,一方面又拿不住来的是不是羌人或者戎狄人,内心很是纠结。
加之魏涛的提醒,慕景涛就想趁机捞点好处,不管是谁的人,好处捞到手才是硬道理。
于是就提出落雪关虽然地处梁王管辖地,但是却没有得到梁王的关照,就连前面承诺给的盐都没有到位。
魏涛听后,想到前一段时间木克庄带人护送了一批食盐送到霓虹关的事。
于是就回道“王爷己经安排了,同时也送给了霓虹关不少食盐,那边离梁州城近,己经收到了,你这边应该在路上了。”
如果慕景涛不相信的话,魏涛还建议他通过特有渠道问一下霓虹关那边。
这时落雪关的一个副将说道“大帅,前几天是听说霓虹关从王府得了十几车的食盐。”
慕景涛一听,哈哈大笑说道“既然王爷想着我们,那王爷领地的事也就是我们的事,慕远听令,你立即带领两千人马随魏校尉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慕远正是慕景涛的儿子,一听父亲下令了,赶紧去点齐两千人马跟随魏涛前去阻击姚广利。
孟元坤这边派出魏涛以后,就带领剩下的人去追姚广利,在即将追上的时候,孟元坤想到如果只是自己剩下的这些人,很难长时间拖住姚广利,得想其他办法。
在马上沉思一会后,孟元坤想到在这条路上有一条河,就不知道现在车队过了河没有,如果过了河,只要将河上的桥给拆了,那么就能迟缓姚广利的追击。
想到这里,孟元坤带着剩下的人绕过姚广利的队伍,向这河流的方向奔去,好在是孟元坤赶到桥旁的时候,刚好看见车队过了河。
孟元坤带人过了河后,立即让人将河上的桥给拆了,然后带人列阵在河边等着姚广利的到来。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姚广利果然带着人马来到了河边,一看河上的桥己经被拆了,立即下令砍伐河边的树木搭建浮桥。
只是浮桥搭到了一半,对岸的孟元坤就下令放箭。
姚广利见搭建浮桥受阻,只好暂停,一边让人去上下游打探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渡河,一边思考对策。
这时方红说道:“将军,对岸人数不多,咱们何不多设置几处搭建浮桥,我就不相信他们能防备的过来。”
姚广利看了看周边说道:“你以为我没想到这点吗?可是你看看这河岸边有那么多的树木给我们用来搭建浮桥吗?”
而河对岸的孟元坤虽然暂时阻止了姚广利搭建浮桥,但是此时心里却是很急。眼看天就要黑了,白天对岸搭建浮桥还可以射箭阻止,如果晚上了,根本就看不清对岸的人,如何射箭阻止,再说了箭的数量也有限。
看来在这河边最多也就只能阻止半天的时间,而半天的时间车队是跑不了多远的,要想让姚广利放弃追击就只有寄希望于落雪关的慕景涛了。只是不知道魏涛能不能从落雪关搬来救兵。
姚广利那边大的主意也是趁天黑后再渡河,天黑前姚广利派出去打探上下游有没有桥的探子回来汇报说只有上游三十里的地方有一处可以过河的桥。
而此时的姚广利己经打定主意从当前的地方强渡,待士兵们吃了晚饭以后,就下令士兵们继续搭建浮桥,开始的时候派过去的人很少,但是声势却故意很大,只要对岸一射箭,这边就立即停止。
如此反反复复,首到半夜;而这个时候孟元坤所带的几十人的箭壶里的箭己经全部射完;姚广利接到汇报说和对岸己经不射箭了,就己经明白对岸的箭己经射完,赶紧命令士兵加快搭建浮桥。
而此时孟元坤爷下令“一会浮桥搭通之后,大家随我反杀过去,然后破坏浮桥,实在不行再守住桥头不让敌人过来,只要我们守到天明就可以撤了。”
有个年龄很小的士兵问道:“将军,为什么天亮了就要撤?”
孟元坤看了看小兵说道:“天一亮,我们就完全暴露在敌军的视线之下,敌众我寡他们很容易就能突破桥头,到时候我们再想脱身就不容易了。”
小兵说道:“脱不了身我就和他们拼了。”
孟元坤笑着说道:“我们的目的是迟缓他们的追击,不是和他们拼命,只要人活着,接下来仍然可以在路上慢慢阻击他们。”
正在孟元坤说话的时候,突然有士兵说道:“将军,他们的浮桥快到这边岸边了。”
孟元坤抽出兵器说道:“随我反杀过去。”
于是仅有的几十个王府护卫队的士兵,谁孟元坤冲上了浮桥反杀了过去,杀到不远处,河对岸的后续士兵己经冲了过来,孟元坤让人按计划毁坏浮桥然后带人退回岸上。
这一趟的反杀虽然毁坏了一部分浮桥,但是这边的士兵也有好几个受伤后掉进了河里生死不知,孟元坤这边人数本来就少,为了能够守到天亮,孟元坤决定不再反冲杀,只要守住河岸,不让对方人马过来就行。
好在是,对方再次将浮桥铺到这边的时候,己经离天亮不远了,孟元坤带人守在桥头半个时辰后,果断下令撤退。
在撤退的路上,不停的让人砍伐树木,放到路中,以迟缓追兵。只是这种做法收效甚微,在当天中午的时候,还剩三十几人的护卫队被后面赶来的姚广利的队伍追上。
姚广利下令冲锋,迅速斩杀孟元坤等人。
孟元坤见己经再次被包围了,己经不打算在突围了,只要自己在这里再阻击追兵半天,车队就会与前面的胡三的队汇合,到时他们有三百多人,即使这些人追上去也讨不到好。
想到此处,孟元坤说道:“兄弟们,为王府尽忠的时候到了,如果我们战死了,王爷会照顾好我们的家人。兄弟们随我冲。”
剩余了几十个王府护卫,一个个怒视追兵,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在孟元坤的一声令下,全都挥舞兵器和北渝的追兵厮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