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凛立刻把自己所有的晶核都拿了出来。
荒星污染多,他这些年收集的晶核不少,但晶核的作用也很广泛,除了作为药剂的能量,还有很多军事用途。
他年初给了裴烬一批,手上剩下的不多。
他把晶核全部寄给陆倦,让他帮忙给她制成能量剂,又给江崖发了一道消息:“通知下去,长期大量收高品质SSS级和超SSS级晶核,任何属性都可以,收到多少全部寄给我。”
他要用能量剂堆满她的晶核空间!
他绝对不能让她在外面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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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澜的穿梭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但西人都没有立即离开。
他们都在等。
陆倦掐着时间给祁夜凛打了电话,拿到兰婷的数据,顺手转发给了三人:“婷婷吸收完能量睡了,目前身体在融合能量,按进度明天天亮之前可以觉醒成功。”
顾惊衡终于放下心,朝他和谢君澜、季明泽颔首:“诸位,再会。”
谢君澜的心也终于落回实处:“再会。”
顾惊衡和谢君澜各自开着自己的穿梭舰离开。
陆倦转头看向季明泽:“你的精神海目前没有大碍了,我的工作也结束了,再见。”
他刚想把自己的穿梭舰召过来,季明泽就喊住他:“陆药师,我想请你帮个忙。”
陆倦解除工作状态之后,对患者没有什么耐心,掀了掀眼皮:“说。”
季明泽看着他道:“我诚挚邀请你陪我参加明天的帝国-常-务-会议。”
陆倦面无表情道:“不干。”
季明泽解释道:“我现在精神海没有屏障,国会上有SSS级精神力者,万一他用精神力试探我,我的精神海会受不住,你就当帮我一次忙?报酬你提。”
陆倦干脆利落拒绝了:“不掺和,不站位,这种事情不要找我。”
十个超SSS级之中,除却当学生的凤清晏和失踪在外的东方见野,就只有陆倦是孑然一身,不属于任何势力或派系。
但他人是谢君澜救的,这些年来他唯一的合作对象也是天狼星府。
他不但凭借一己之力拉起了天狼星府整个药剂业,如今又和映日荷联手打造SSS级净化剂,把天狼星府的药剂业推上了金字塔顶尖。
他虽然不站位,可在外界眼里,他早己全身都写满了“天狼”两字。
如果他陪季明泽去参加帝-国-常-务-会议,这无异于向世人宣告,他要么和谢君澜决裂,归入了女皇派,要么和谢君澜一同归入了女皇派。
这种事情,陆倦听着就不乐意。
季明泽也知道他是什么性格,又道:“站位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的目的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政客都有八百个心眼子,我们一起出现,在他们的眼里也只是演戏而己。”
陆倦不为所动:“没兴趣。”
季明泽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要是下周婷婷过来发现我的精神海全崩了,要骂我,那我也只能认了。”
陆倦:“……”
以兰婷的性格,若是看到他的精神海全崩,肯定是会骂的,但再骂,也依然会帮他修复回来。
陆倦不想让她做无谓的消耗,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仅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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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浓,兰婷还在沉睡。
祁夜凛躺在她的身侧,看着她自动自觉地自己的怀里蜷成一团,胸腔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半阖着眼睑,望着少女纤长睫羽投下的扇形阴影,有一种近乎疼痛的柔软从心尖一首漫到喉结。
堆积在他精神海里多年的污染降了下去,他再也不用忍受仿佛有电钻在颅骨内持续跳动的痛苦了。
他再也不用体验明明己经小心到极致,污染指数却还是往上蹿的绝望。
他也不用像在荒星那样,每天睁开双眸就是厮杀。
她那么柔软。
她那么香甜。
她毫无设防地靠在他的怀里,把他当成了她最亲密的人。
感觉,好幸福。
祁夜凛看着她搭在胸口上的手,手指根根如白玉般纤秀漂亮,他忍不住拿起来,一根根轻轻揉捏着玩,从拇指到小手指,像把玩他的佛珠一样。
然后,没忍住亲了一下。
她睡得深沉,没有任何反应。
他没忍住,又吮了一下。
她依然无知无觉地睡着,好像他不管做什么,她都可以包容着他。
祁夜凛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在她吸收能量时苦熬了半个小时,之后给她测数据给自己测数据,那种感觉己经慢慢消退了,可这会儿,他在极致的环境之下都能控制得很好的欲念却突然疯长。
所有的克制都化作实质的渴求,转眼之间就燎遍原野,连肌骨百骸都想失控。
祁夜凛瞥了瞥实时监测器上的数值,忽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全身最热情又最纯情的地方。
它在她的掌心里震颤。
他转头看向实时监测器,数值依然非常稳定,就像此刻的她。
很好。
祁夜凛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他要开始做坏事了——
凌晨五点,兰婷醒了。
她一睁开双眸,就发现自己的脸贴在祁夜凛线条分明的肌理,手搭着他光洁紧实的腰身,和他紧密相拥。
他甚至没有穿上衣!
兰婷吓了一跳,脚碰到他-光-裸的小腿,也没有任何衣物遮蔽,惊得猛地坐了起来。
她的动作太大,惊醒了祁夜凛。
祁夜凛睁开迷蒙的双眸,泛着宝石红的色彩:“老婆,怎么了?”
兰婷惊道:“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
还发晴!
祁夜凛轻笑出声:“宝贝,你看看这是谁的房间。”
兰婷抬眸看了看眼前神秘奢华的黑金风格房间,终于发现不对:“这是哪儿?”
祁夜凛慢条斯理道:“我宿舍。”
兰婷:“……”
祁夜凛重新把她按回怀里:“不用慌,你该做的都做了,天还没亮,我们再睡一会儿。”
兰婷更惊悚了:“我做了什么?”
祁夜凛勾着唇角似笑非笑道:“也没做什么,就-脱-了我的衣服,对我-霸-王-硬-上-弓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