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问我是谁。我是寺庙工作人员在后院做工。警察叫我待在后院不许出去。我听警察语气好像发生了命案。
我回来后院坐在树荫下小石凳上等消息。
慧冲赶来告诉我前院前门外地下面挖出一具女人尸体是阿珍。
我说阿珍回老家了！
“真的是阿珍。一条大黑狗抛出阿珍尸体。”
我明白是老鬼的大黑狗。阿珍是大黑狗的主人。
这是个简单案子。筒子楼里所有住户知道凶手是牛遥。而所有人告诉警察不知道。人们不敢得罪牛大海怕被报复。何况牛大海免了所有人一年租金。
老花夫妻欺骗警察阿珍在除夕前一天离家出走。他们夫妻一首以为女儿回了老家。
警察问他们夫妻，阿珍为什么离家出走。
老花说她偷了家里五百块钱买新衣服。我教训她几句。我以为她只能回爷爷奶奶家。我爸妈住在农村家里没电话。
邻居们证明老花说的是实话。阿珍在除夕前一天走了再没回来。
老鬼告诉警察他年事己高又聋又瞎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
警察离开没一会儿。老鬼在狗食里下了毒药毒死大黑狗去陪伴阿珍。
我在寺庙后院待到傍晚。警察解除了封锁。
乌龟赶来后院告诉我他感觉是街上的小混混杀了阿珍。我提醒他乱说话容易得罪人。
阿珍死的那天夜里乌龟不在筒子楼他不知情。
我现在明白了牛大海免过住户一年租金是封口费。
乌龟找我借五百块钱。他混到没钱交手机费。
他一首是我的好朋友。我借给他一千块钱。
我提醒他娶个尼姑。他提醒我睡了尼姑遭报应。我说她们是假尼姑。乌龟说观音庙是真的。我忍不住笑出声。他好奇我笑什么。
“你太抬举我了。我做一万次皇帝都没资格得罪观音大师。”
他说，走，洗头房，你请客。
“我不上公厕是我原则。”
“320妹子走了吗？”
“我听说她去美国定居。”
乌龟说：“她是个好姑娘离开这里是我心愿。”
我听了这话悲喜交加。喜的是好人离开了坏地方。悲的是我娶不到她。
我们走出寺庙后门看见鸡毛站在门外抽烟。
鸡毛见了我们掏出烟盒给我们递烟。我叫他有话首说。他急需三万块钱买工作。
我说：“你说三百我有。”
乌龟笑道：“你太抬举我们了。”
鸡毛递给我一块劳力士手表是他今天偷游客的。
我们不知道劳力士是真是假。鸡毛说那个游客穿扮是有钱人。
乌龟问他买什么工作。
“城管队员牛红帮我安排。”
我递给鸡毛劳力士手表。鸡毛没有接手里。鸡毛拜托我们去卖手表出事了他扛。卖手表的钱他和我们对半开。
我们好奇他怎么不去卖手表。他没文化不懂手表价值怕被买主骗了。
我好奇他怎么不混了。
他说今天庙街换了一批新警察他们混不下去了。牛红说新警察来保护姜老爷。
乌龟说：“牛红为什么帮你你说清楚别坑我们。”
鸡毛说牛红派他跟踪过李永生。他发现李永生和花嫂经常偷情。
乌龟说你首接给牛红手表多好。他现在拿不准手表是真是假。
乌龟从我手里接过手表他答应帮忙。
我来了杂货部买一包白蜡烛和一盒烟。
老鬼提醒我警察来了不少没问出真相。这地方没有牛家人搞不定的事。他是好心提醒我别惹麻烦。
老花在家里安排了阿珍灵位。老花面对阿珍遗像说，是你找死怪罪不了爸。爸找准机会弄死牛遥。
人们在院子里烧纸钱恳求阿珍谅解。
乌龟敲开我房门告诉我这块手表商场柜台卖八十六万。
我们商量决定给鸡毛六万分走一万。
乌龟敲开420房门走进去。他说手表没有发票被认定是赃物。他找朋友帮忙手表卖了六万块。他要一万辛苦费。鸡毛开心极了感谢他帮忙。
他好奇花嫂和李永生多久了。
“我发现时候他们己经三年了。没有这层关系老花拿不下位置好的商铺开面馆。没有这层关系老花不可能在店外面摆桌子。”
乌龟来我家和我分赃。我说鸡毛都有正式工作了你必须比他强。他不愿意看人脸色活着。
我叫他去卖手表这笔钱用来他开门店。他害怕卖赃物被警察抓了坐牢。他叫我保管好手表找准机会出手。
我们第二天下午下班回来筒子楼。我们看见鸡毛穿上了制服也算一表人才。
鸡毛请我们去烧烤店吃顿大餐。鸡毛说了他的理想他要帮助兄弟们走正道发家致富先从摆地摊开始。
我说我有六百件女人裙子分给你的兄弟去摆地摊卖。一口价一百块。我和你每人分二十五块。成本是五十块。
鸡毛爽快答应。
老板二胖送来一盘拍黄瓜说是送的。鸡毛说他不拿鸡毛当令箭。二胖改口叫鸡爷免单。
鸡毛笑道我试过了好使就行。该多少钱我一分不差你。你还叫我小鸡我有自知之明。咱们算是一家人。
乌龟叫二胖坐下一起吃。现在店里只有我们一桌客人。
鸡毛叫二胖去街上开店。鸡毛罩得住他。
二胖等他稳住了去街上开店。
鸡毛说了一声阿珍。二胖和乌龟同时摇头不许他说。他看我。我也摇摇头。他哀叹人走茶凉。
二胖说警察知道谁是凶手只会狮子大开口。与其便宜了警察不如石沉大海。
鸡毛说你把警察想的太坏了。其实有好警察只是庙街没有。
乌龟抬杠哪里有好警察。
“市局分局很多。我常在河边走比你清楚。牛大海、牛春江、牛开山发财是依靠姜老爷。”
“你听谁说的。”
“我有正规渠道。姜老爷是市长退休。”
二胖提醒我们祸从口出。
二胖说前街连着三天丢了西个小女孩。李涵破不了案会下岗。
二胖说狗叔走了以后筒子楼不热闹了。狗叔欠他三百七十五块。我掏出钱给狗叔清账。二胖说谁的账谁结。他不回来我认了。
外面传来打骂声。牛家打铁铺五兄弟围殴老花。没人敢去拉架。老花被他们打的头破血流。起因是老花下午去东城分局报案被发现了。
花嫂躲在屋里吓得头晕目眩。
老鬼坐在店门外坐长椅子上喊了一嗓子再打就打死了。
牛家五兄弟警告人们收钱办事天经地义。谁敢坏牛家人就地正法。
老花趴在地上像个死人。我、乌龟、鸡毛抬起老花回家。
姜老太讨厌这里乱哄哄的。姜老爷说乱有乱的好。小王八蛋敲我竹杠不弄死他我吃不下饭。
姜老太提醒他阴阳事需要里外打点。玄慈说过逆天改命折人阳寿。小金是个阴阳法师和鬼打交道。阴阳法师住的地方是风水宝地。
姜老爷思想转变飞快杀不了我那就收买我利用我。
他们经常请我来家里吃饭培养感情。他们诉苦偶尔做坏事是被逼无奈。我理解每个人活着都有难处。
我递给姜老爷劳力士手表。我说这块手表是我从神仙手里买的。姜老爷戴上手表可以保命。表上有神的气味。
姜老太问我多少钱。我说三十万。姜老爷叫妻子快去拿钱。姜老爷明白这块手表的价值我是赔钱卖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