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难道真有点本事？”周老板心想。
就在林小贱准备继续深入调查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林小贱接通了电话。
“林先生，我是银行的工作人员。我们发现，您负责的合作项目，有一部分关键资料，在昨天晚上被人修改过。”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林小贱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什么？被人修改过？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我们己经报警了，但还是想先通知您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林小贱挂断了电话，脸色阴沉得可怕。
“怎么了？”苏小雅察觉到林小贱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林小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刚才银行的人打电话来，说合作项目的关键资料，被人动过手脚……”
“什么？！”苏小雅和陈大壮同时惊呼出声。
“看来，我们得改变策略了。”林小贱眯起眼睛，
周老板站在一边，听到这话，心里一惊，立刻就想开溜。
林小贱转过身，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周老板，周老板的脚步一顿，干笑两声，回过头来。
“林，林总……还有什么事？”
“周老板，别着急走啊，”林小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怎么看都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咱们的项目出了这么大的岔子，您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周老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强装镇定道：“林总说笑了，这事儿我也是一头雾水啊！我一定全力配合调查！” 心里却暗骂：这小子，是属狗鼻子的吗？
怎么这么快就嗅到不对劲了？
林小贱没再理会周老板虚伪的表演，他心里己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公司里那个看似不起眼的孙秘书。
资料被篡改的那晚，监控摄像头“恰好”坏了，而孙秘书那天晚上“加班”到很晚……呵，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孙秘书。
这家伙平时沉默寡言，像个透明人，可越是这样的人，才越容易隐藏在暗处兴风作浪。
林小贱注意到，孙秘书的办公桌上总是摆放着一杯枸杞茶，保温杯里还飘着几颗红枣，这养生朋克的画风跟他们这群天天熬夜加班的程序员格格不入。
还有，他总是穿着一双锃亮的皮鞋，一尘不染，跟公司里其他程序猿拖鞋沙滩裤的画风也是截然不同，这精致得有点过分了吧？
“大壮，”林小贱给陈大壮使了个眼色，“帮我查查这个孙秘书，事无巨细，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挖出来！”
“贱哥，包在我身上！”陈大壮拍着胸脯保证道。
他别的本事没有，但江湖上的朋友多，打听消息的渠道那是杠杠的。
很快，陈大壮就带回来了消息：“贱哥，这孙秘书不简单啊！他之前在好几家公司干过，都待不久，而且每次离开都伴随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件，比如商业机密泄露、项目资金被挪用……更劲爆的是，他还跟那个病娇反派势力有瓜葛！”
“果然有问题！”林小贱一拍大腿，“好你个孙秘书，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阴的！”
为了进一步确认孙秘书的狐狸尾巴，林小贱决定设个局。
他故意在公司内部散布了一个假消息，说公司即将和一个神秘的海外财团合作，这个项目利润巨大，足以让公司起死回生。
这消息自然是林小贱瞎编的，用来钓鱼的诱饵。
不出所料，孙秘书很快就上钩了。
林小贱发现他偷偷摸摸地用手机拍下了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机密文件”，还鬼鬼祟祟地西处张望，生怕被人发现。
“小样儿，终于露出马脚了吧！”林小贱冷笑一声，心里己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他走到孙秘书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孙秘书，辛苦了，这么晚了还在加班啊？”
孙秘书吓得浑身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猛地转过身，脸色苍白，眼神闪烁不定，结结巴巴地说道：“林…林总…我…我…”
林小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缓缓说道：“孙秘书，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孙秘书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他颤抖着举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林小贱故意放出的“机密文件”。
“我……我……”孙秘书的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林小贱一把夺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内容，然后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孙秘书，一字一顿地说道：“孙秘书，有些事情，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吧……”
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窗外，城市的灯光闪烁不定，就像孙秘书此刻慌乱的内心。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林小贱那句“老实交代吧”，像一道惊雷，劈得孙秘书魂飞魄散。
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林总……我……”孙秘书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没了之前的精明干练，只剩下无尽的恐慌。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影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正是那个嗅觉灵敏的黄记者。
“哎呦，各位领导都在呢？打扰打扰！”黄记者嘴上说着打扰，脚下却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雷达一样扫描着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
林小贱心里暗骂一声“卧槽”，这记者鼻子也太灵了吧！
但他脸上却堆满了笑容，热情地招呼道：“黄记者，您怎么来了？快请坐！”
他心里明白，既然黄记者来了，那就不能让他空手而归。
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这个“搅屎棍”，给孙秘书再加一把火。
“黄记者，您来的正好，我们公司出了点小问题，正准备开个内部会议呢！”林小贱故作神秘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