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佳佳和司临渊订婚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狗仔天天跟拍，洛佳佳也大大方方和司临渊出双入对，她无名指上的粉钻在镁光灯下折射出星河，当她挽着司临渊穿过希尔顿酒店旋转门时，蹲守的记者们如同闻到腐肉的秃鹫般一拥而上。"洛小姐看这里！婚期定在春天吗？"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中，她将戴着蕾丝长手套的左手虚按在心口，Cartier高定礼服的鱼尾裙摆扫过记者伸来的话筒——这个优雅的防御姿态被做成动图，三小时后就出现在梵星传媒顶楼办公室肖业的监控屏幕上。
夜晚的盛京霓虹闪烁，新挂牌的”星途演艺公司”LED屏刺破夜色。许孟德的剪影映在十八楼窗前，正与苏曼碰杯，香槟泡沫溢出杯沿，像毒蛇吐信。本来己经在西都穷途末路的两人搭上了肖业这条线，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更有着共同阴暗的手段，之前肖业的梵星传媒被司临渊打压的在业界屡屡受挫，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下有了许孟德和苏曼的加入，他更是如虎添翼。这两人替他当枪使在好不过了，名义上是星途演艺公司，实际上是梵星传媒在后面操控一切，许孟德和苏曼一个阴险狡诈一个诡计多端，两人在狼狈为奸这方面倒是相当能打配合，他们打着招募娱乐圈新人的旗号，为新人量身定做未来的演艺之路，让那些怀揣明星梦的少女们源源不断的送上门，青葱一样的少女一个个鲜嫩可口，他享用了还能卖到东南亚，这个买卖让他本来亏损的身家翻了几番，再给点甜头给许孟德和苏曼，两人倒也摆出了一副替他卖命的架势。
"咔嗒"
沉香木办公桌角磕着半瓶苏格兰威士忌，肖业扯松领带盯着定格的画面，洛佳佳中指根部若隐若现的钻石戒痕刺痛了他的神经。之前这女人就是用这双手偷偷录音，让他成了资本界的笑话。此刻他脚下散落的加密照片里，十几个穿着星途练习生制服的女孩正蜷缩在集装箱角落，她们睫毛上凝着菲律宾海域潮湿的盐粒，手腕还戴着试镜时的号码牌。少女们惊恐的泪眼与洛佳佳睥睨众生的姿态在脑海中重叠成扭曲的图腾。
"肖总，曼谷那边催问第19批货..."秘书的声音被水晶烟灰缸砸在墙上的脆响打断。肖业转动着尾戒上的黑欧泊，那是上周从某个"淘汰"练习生手指上生生撸下来的，宝石内部诡谲的变彩让他想起洛佳佳眼尾的珠光眼影。"告诉许孟德，明天终面把C003到C022的资料单独建档。"他舔了舔后槽牙，"就说...环球影业要挑特型演员。"
此时的爱司美会所顶楼，司临渊的唇擦过洛佳佳耳际："星途今天又退了二十份解约申请。"他指尖划过平板电脑上的卫星云图，某个闪烁的红点正在马六甲海峡附近徘徊，"你猜这些傻姑娘收到试镜邀请时，会不会注意到合同里那句'自愿接受海外封闭培训'？"
落地窗外，"星途演艺"的霓虹灯牌在暴雨中淌出血色光晕。苏曼新做的猫眼美甲正划过平板上的少女档案，许孟德往香槟里扔了颗迷迭香："肖总特意嘱咐，那个单亲家庭的芭蕾特长生..."他比划着撕开糖纸的动作，"今晚就送上他的私人游艇。"
暗流在香槟泡沫下疯狂滋长。更衣室里满怀憧憬的少女们不会知道，她们别在胸口的百合花束藏着微型摄像头，更不会发现所谓"海外经纪人"的西装翻领内衬，都绣着暹罗湾某拍卖行的蛇形徽标。当肖业透过单向玻璃审视这群待宰的羔羊时，腕间沉香念珠正碾过洛佳佳订婚照上笑意盈盈的脸——总有一天，他要看着这双骄傲的眼睛里，也泛起货轮底舱那种绝望的水光。
"通知许孟德和苏曼，下周试镜多留二十个名额。"他再度对着暗处吩咐，落地窗倒映出他嘴角病态的弧度，远处司氏集团双子塔的轮廓正在暴雨中若隐若现，恍如等待被蚕食的巨兽。
星娱垮台后，被解约的莫维维走投无路再度投进肖业的怀抱，明知道是与虎谋皮，她还是咬着牙选择了这条不归路。此时她正蜷缩在城中村阁楼，平板电脑蓝光照亮她眼下乌青。肖业的变态指数首线飙升，每次他有了新的折磨对象莫维维总会暗自松一口气，她眼前的加密邮件里躺着三份合同扫描件—“影视培训费”“海外交流保证金”，每份未尾都摁着鲜红的指印。她颤抖着点开最后一个视频：试镜少女被塞进集装箱，菲律宾口音的男人用英语报价：“三万，会唱歌的加五干。”
手机突然震动，苏曼发来的消息跳出屏幕：“明晚八点，带新人到蓝港游轮面试。“配图是张清纯如百合的证件照，女孩的长相竟与洛佳佳有三分相似。
